分卷(10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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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大家都是这么来得嘛,这可是我们特意为你准备的惊喜。

看着切原赤也苦大仇深的表情,柳莲二默默在心里补了这么一句话。

可怜的切原赤也这几天艰难的熟悉新训练内容。

最让切原赤也感到悲愤欲绝的是,在自己训练的时候,自己的那群无良学长们全部都跑到自己训练的这块地方,然后开始了每日一次嘲讽自己训练效率。

他的训练效率怎么了?难道你们适应新项目的时候比他厉害吗?

切原赤也心中腹诽,但是他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可怜的小赤也,只敢在做击球训练的时候,将面前的墙壁当做是嘲讽自己的学长,然后恨恨地将网球打上去。

然而即便是这样,切原赤也也不敢过于用力,因为管着财务的柳莲二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在他的背后,每次他用力将球打出去的时候,对方都要念叨一遍这面墙这个月已经被拆了多少次,重建的时候又要花多少钱。

柳莲二念叨着切原赤也满头冷汗,只好打球的时候尽量小力一点。

看到切原赤也悲惨的生活,仁王雅治一个劲地笑个不停。

这不禁让柳生比吕士多看了仁王雅治一眼。

你就不怕切原君知道这些都是你干得好事找你拼命。

是的没错,每次切原赤也训练的时候场边围着的那一圈的学长基本上都是被仁王雅治给怂恿过去的。

若非有着仁王雅治的怂恿,那群训练狂魔怎么可能放着一堆训练不做去看学弟的热闹?

不仅是训练的时候喊着一群人围观,就连切原赤也对着墙壁散发着怨气,也是这个家伙笑眯眯地往柳莲二的身边一凑,不知道说了什么后,柳莲二朝着他点了点头就往切原赤也那边走去了。

要说切原赤也这几天都生活过得如此凄惨没有仁王雅治的手笔在的话,柳生比吕士是半点不信的。

柳生比吕士盯着仁王雅治的脸,颇为真情实感地说道:仁王,你这个学弟,他是什么时候得罪你了吗?

仁王雅治露出略显无辜的表情,甚至还歪了歪脑袋。

可是,你不觉得赤也敢怒不敢言的样子,非常有趣吗?

柳生比吕士:不,他只感觉,切原赤也这家伙摊上你这么一个无良学长,真的是倒了八辈子霉。

等到仁王雅治终于放过他可怜的小学弟,是从五条悟那边得知了一个关于御三家的八卦。

哇哦,真希那个家伙,她真的离家出走了吗?仁王雅治饶有兴致地看着五条悟,眼神充满揶揄,你特意说出来,该不会想跟我说,你想过把真希带到我们家里来收养吧?

五条悟哼了一声,对于仁王雅治的刻意挑衅感到不屑一顾。

我是那种人吗?

你是啊。仁王雅治点了点头,甚至还用指关节处敲了敲桌子,惹来正在吃饭的菜菜子美美子姐妹的注意,你们说呢。

菜菜子是第一个意识到仁王雅治想要做什么的,也是第一个出口附和的。

五条悟就是个拐卖小孩的拐卖犯!

美美子紧随其后严肃点头:没错没错。

五条悟气呼呼地看着一脸事不关己的夏油杰:杰!你看,你的养子养女又在欺负我!

夏油杰的表情看上去特别的无奈。

悟,他们还是个孩子,你要不然让让他们?

五条悟瞪圆了眼睛看着夏油杰:可是我也是孩子啊!

一桌人表情看上去都很懵逼。

只见五条悟伸手抓过夏油杰的手指,在自己的脸上戳了戳。

杰,你看看,我的脸是不是宛如婴儿脸那么嫩?

夏油杰面带微笑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不管你的脸到底有没有婴儿那般嫩,你也不是婴儿。

想要直接一鼓作气伪装婴儿,从年龄优势上打败家里的三小只的五条悟表情看上去相当的委屈。

为什么?难道是我不像吗?

夏油杰无言地看着五条悟那190+的身高,表情当中带着一丝疲惫。

如果你愿意我把你胸口以下都砍了,我勉强愿意看着身高的份上承认你是婴儿。

五条悟的表情直接转向了惊恐。

杰,我早就知道你对我的身高有所不满,但是没有想过你会如此狠!

仁王雅治等人习以为常地看着某两个说着说着就去打架的监护人,熟练地从桌面上快速挑好几样自己喜欢的菜,端着饭碗撤离了餐厅。

趁着这两个还没有掀掉饭桌,还是要赶紧保护好自己的伙食。

至于那两个家伙打完之后没有东西吃,就不管他们的事情了。

仁王雅治以为五条悟跟自己说禅院真希离家出走只是单纯在和他说御三家的八卦,直到他在立海大看见了禅院真希。

仁王雅治目光诡异地在禅院真希身上的立海大校服上扫了一遍,还是对于这家伙突然变成了自己的同学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

你这个家伙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拿着根棍子?仁王雅治眼睛极快地扫了禅院真希肩膀上扛着的棍子,以他出色的记忆力,他敢说,这玩意真像禅院真希平时玩得那根□□,只是去掉了枪头。

听到仁王雅治的话,禅院真希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五条悟那家伙没有跟你说过吗?我要转学和你同校的事情。禅院真希将棍子从肩膀上拿下来,下一刻就看见仁王雅治极快地后退了一步。

禅院真希嗤笑了一声。

你在想什么?这里可是学校,我犯不着在这里打你。

校长说,学校里不能带武器,我就只能将枪头给卸下来了。

仁王雅治抽了抽嘴角。

我确定以及肯定,那个笨蛋只说了你离家出走的事情。至于你这棍子,真希,你不觉得这玩意也在武器的范围内吗?

至于其他的,看样子完全没被那家伙放在心上,大概率是全忘记了。

禅院真希也意识到了恐怕五条悟根本没有跟仁王雅治说过自己转校过来的事情。

她忍不住哼了一声。

这有什么?我刚刚经过一个社团,还看见一群人拿着木剑互相砍呢。而我只是拿着根棍子而已,难道你认为我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仗着武力值高就持棍动手打人的家伙吗?

若不是身处学校,这个地方随时都会有同学进来,仁王雅治真的很想承认禅院真希的话。

难道你不是吗?

当初知道他是五条悟带过来的陪练的时候,一言不合就冲上来提着枪往他身上抽的家伙到底是谁啊?

你说的那是剑道部的人吧?仁王雅治的表情看上去也有些无奈,人家那是社团,除了在社团的时候练练剑,人家也不会在校园里拎着剑到处跑啊。

禅院真希紧锁着眉毛。

虽然你说得很有道理,但要是碰到诅咒身上没有带着武器,难道你要赤手空拳揍吗?

仁王雅治朝着禅院真希高举着手,表示自己不拿着这件事情和对方继续争辩下去。

您说得对,那您先溜达着,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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