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2 / 2)
正如幸村精市想得那样,在看见南湘南那边居然有人在比赛期间撑着伞看比赛,他们下意识认定这是南湘南对他们的挑衅。
待看清撑伞的人到底是谁后,原本即将脱口而出的议论声又被他们给咽回去了。
撑伞的人是南湘南的那两位部长。
大多数的人沉默了,但还是有人对此愤愤不平。
南湘南那群人是在看不起我们吗?这种场合居然还有人大庭广众的在比赛场馆内撑伞。
帝丹小学网球部的部长瞥了他一眼开口道:没有规定说不能撑伞看球,还有,如果你能打败那良好撑伞的任何一个人,我允许你现在走过去指责他们。
说话的那人瞬间闭上了嘴巴。
他没有一个能打过的。
看着安分下来的众人,部长的内心叹了一口气。
原本以为既然已经打入全国大赛,那么努努力好歹也能拿个不错的成绩,但是没有想到第一场的对手就是那个之前将他们打败的南湘南。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的全国之路就到此为止了。
别的我也不多说了,发挥全力去比赛,不管赢了还是输了,好歹也能证明我们努力了。
这是我们历年来拿到的最好的成绩,就算输了,学校里也没人会说我们,所以打起精神来,这可是全国大赛!
部长的短短几句话,鼓舞起网球部内的气氛。
原本知道自己的对手是南湘南的颓靡气氛在他的几句话下,立即散去了不少。
离他们不远处的教练看着自家网球部小崽子如此精神的样子也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朝气蓬勃的精神嘛。
仁王雅治是第一个发现工藤新一来看比赛的。
他面色诡异地看着距离自己不远处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工藤新一,没忍住又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
刺眼夺目的阳光让他忍不住闭上眼睛,他低头冷静了几秒,十分确信今天的太阳非常大,不是处于冬季。
注意到仁王雅治的反常,幸村精市担忧地扭过头看向他。
雅治怎么了?
仁王雅治十分冷静地摇了摇头。
不,我没事,只是在思考,某个家伙的脑子是不是被太阳晒化了。
幸村精市欲言又止。
不,现在脑子有问题的明明是你啊雅治,这么大的太阳你为什么非要盯着看?
不过很快,幸村精市就发现了脑子更有病的那个。
幸村精市欲言又止地看着穿着严严实实的行踪诡异的家伙这个时候正在场边看比赛,还没有等他开始考虑是否需要报警的时候,又在这个神秘人身边看见了毛利兰。
行了,什么都不用说了。
为什么工藤新一会认为自己身边跟着毛利兰的时候,自己可以隐藏住自己的身份?
仁王雅治低头跟着幸村精市说道:我去看看那个笨蛋。
本来仁王雅治想直接撑伞走的,但想了想,他还是一脸犹豫地想伞递给了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看着仁王雅治递过来的遮阳伞哭笑不得。
整个网球部,谁有仁王雅治这么讨厌阳光的?都是被晒惯了的人,哪里需要遮阳伞啊。
最终幸村精市还是没有直白的拒绝仁王雅治,而是用另一种语言方式巧妙地拒绝了仁王雅治的好意。
爸爸说了,在想拒绝又怕伤对方心的时候,不妨用另外一种方式让人拒绝不了自己。
撑着伞太麻烦了,你待会回来再帮我撑吧。
仁王雅治犹豫了一下,觉得幸村精市言之有理,于是打算尽快解决掉那边的事情。
全副武装的工藤新一此时也相当苦恼。
他极其小声地对着一定要跟着自己过来的毛利兰喊到:兰,你跟着过来干什么?简直太显眼了,你待在这里我一定会被认出来的。
毛利兰这个时候可不在乎工藤新一会不会因为看球被发现。
她看着全副武装的工藤新一,只觉得自己的竹马该不会撞到脑袋了。
这么热的天,穿这么多就不觉得热吗?
新一,被发现也没什么的,今天太热了,你穿这么多,真的没有事情吗?
工藤新一朝着毛利兰挥了挥手:在命面前,热算什么?兰,你先走开点,不要距离我太近,要是被发现了可怎么办?
话音刚落,戏谑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我还以为新一你今天不会来了,没想到啊,居然穿成这样就过来了,一路上定是受了不少嘲笑吧。
一路上的确是受了不少异样目光的工藤新一面色一僵,但是当他看见来人大大咧咧撑着一把遮阳伞就往自己这边挤,也不禁满脸黑线。
在说我之前麻烦先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样子,仁王,身为一个运动员,出个门你居然还要撑一把遮阳伞,难道你要以这样的形象上场比赛吗?
比赛的时候当然会把伞收起来。仁王雅治一点也不在意工藤新一对自己发出的嘲讽,撑伞怎么了?有谁规定运动员夏天出门不能撑伞吗?再说了,我就算让他们一只手,你们学校网球部的人也打不过我。
嚣张、真是太嚣张了。
再怎么看不惯网球部的那个副部长的行事作风,工藤新一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仁王雅治站在这里将自己学校贬低到这个地步。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这有什么可说大话的?我自然会用实力跟你证明。
毛利兰看着两个一见面不知不觉就开始吵起来的两个人,不禁开始思考自己跟出来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新一不是过来给仁王君加油的吗?怎么这个时候在这里给仁王君挖坑了呢?
仁王雅治才不介意工藤新一给自己挖坑,和人打招呼完了,他就朝着两人挥了挥手,没打算继续待在这里。
步伐迈的飞快朝着幸村精市那边走。
感觉自己头上阴影又回来了,幸村精市头也没回地说道:他们不来这边看比赛吗?
仁王雅治眯着眼睛笑得挺开心:好歹是帝丹小学的人嘛,不过来正常的,我们也不能逼着人家不是?
仁王雅治的话让幸村精市感到有些奇怪,还没有等他问出个一二来,就听见仁王雅治开口询问道。
对了,精市。
嗯?怎么了?
待会我要给对面放点水,你不介意的吧?
站在两人身后的真田弦一郎抖了抖眉毛,被仁王雅治这句话激得恨不得给人脑子上来一锤。
在这种时候光明正大说要给对面放水?仁王雅治你脑子进水了吗?
真田弦一郎以为幸村精市再怎么偏袒仁王雅治,这种时候也好歹该指责对方几句。
然而幸村精市却是半点迟疑也无。
嗯,可以哦,你看着办,别玩过头了。
噗哩,当然了,我可没有把胜利拱手让人的习惯。
真田弦一郎绝望地压低了帽檐,深感这个网球部药丸。
有这么一个副部长,他们今年还能拿到全国冠军吗?
真是太松懈了!
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的讨论声很小,并没有让学长们听见,但真田弦一郎的话却是让不少人都听见了。
中村悠不知道什么时候晃悠了过来,戳了戳真田弦一郎头顶上戴着的帽子的帽檐。
什么太松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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