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宠溺 第56节(2 / 2)
当然也不排除片方给她买数据的可能,但是白斐含对这个数字还是非常满意。
她本来以为这部电影,能上映便已经是成功,没想到不但上映了,还火了。
在《青春万岁》上映之后的一周里,几乎每天都有品牌找到白斐含,想要合作,包括宋氏集团,也递过来了橄榄枝。
当初给宋氏集团拍广告,都是竞争得来的机会,没想到现在宋氏集团会主动找白斐含,而且给的title也相当诱人——集团代言人。
白斐含形象好——长相清纯;出身好——电影学院表演系专业;演技也好——是近几年出头的小花中演技最好的。
而且没有黑历史。
即使白斐含还没签约经济公司,没有公司为她组织“粉丝后援会”等一系职能站。但已经有粉丝,自发地给白斐含组建起了“白斐含野生粉丝后援会”。
白斐含第一次看到“野生”两个字,还不大明白其中含义。百度了才知道,原来就是自发的,非官方的意思。
白斐含把“白斐含野生粉丝后援会”的主页给龙晖看——龙晖正在回微信消息,白斐含没签公司,所有邀约合作都由他亲力亲为,他现在暂时性地充当白斐含的经纪人。
龙晖回完微信消息,看了一眼,也笑了。他甚至来不及和白斐含说话,又要看发出提示音的微信。
白斐含,有点心疼龙晖。龙晖是一个乐得逍遥自在的人,在认识她之前,甚至从来没在一个城市超过一个月。
全部家业交给赵传家打理,完完全全的“不涉俗务”。现在却要为白斐含而拿起微信,做工作了。
白斐含对龙晖说:“龙哥,我签一个经济公司吧,你就不这么忙了。”
龙晖笑笑:“我现在还不太熟练——哪想到我的小姑娘这么火了呢?”
说着,还刮了刮白斐含的鼻尖,接着说:“不过我可以学。”
“不用。”白斐含坚定地说道,“我不想你为我改变,你就做你自己就好了。”
飞扬野性的,不涉俗务的,潇潇洒洒的龙晖。
“小姑娘,我乐意的。”龙晖笑道。
白斐含却说:“可我心疼。”
一句话,说得龙晖心中全是暖流在涌动,觉得有小姑娘这句话,就是为她死了又何妨呢。
龙晖知道小姑娘是真的心疼自己,所以也不再执着,笑道:“倒是有不少经济公司要签你,你看中哪一家?”
白斐含想想,笑道:“你不是在盛世长安有股份,那我就签盛世长安好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员工,老板要多多关照我呀。”
白斐含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在影视行业,盛世长安影视公司确实是数一数二的大公司,而且不让旗下艺人赚快钱,在电影和电视行业都有不小的影响力。
“好。”龙晖带着意义不明的笑,靠近白斐含,轻声说,“老板谈不上,有一个词,我比较想听你叫。”
“叫什么?”
“叫老公。”龙晖靠在白斐含的耳畔,发出低沉悦耳的声音。
白斐含几乎是拒绝不了龙晖的,开口就要说“老……”,“老”字一出口,白斐含才发现中计了,她推了推龙晖,没推开,又锤了锤他,他也没动。
白斐含想,叫老公也不是不可以呀,可是现在有点太早了,那得结婚才能叫呀。
这么想着,白斐含一惊,原来在她心里,都已经做好了和他结婚的打算。
白斐含想,是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想法的呢?最初和龙晖在一起,只是好玩、有趣、神秘。
可是这一年多相处下来,他们好像已经谁也离不开谁,这辈子是一定要在一起的了。
甚至不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白斐含看着龙晖,“公”字几乎就要说出口。可是又觉得这样说太便宜他了,都还没求婚呢,就要我叫老公?我才不呢。
白斐含生生把“公”字咽了回去,笑道:“老头子!”
龙晖以前最爱在白斐含面前“倚老卖老”,现在听白斐含这么叫,却是哭笑不得,他伸手,咯吱白斐含的痒痒肉,笑道:“叫不叫?”
白斐含最怕被揉痒痒肉,她怕痒,一边逃着,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龙哥,龙哥,宝贝……别闹了,哈哈哈受不了了……”
龙晖手上放轻,却是没有放过她,任她在沙发上踢打挣扎。
龙晖笑道:“叫宝贝也没用,叫老公。”
白斐含笑得要喘不上气了,她也想伸手挠龙晖的痒痒,但是两只手都被龙晖的大手紧紧攥着,她根本挣脱不开。
龙晖的手是真的大,而且有力,一只手便把白斐含两只手腕攥到一起,让她不能动弹。
白斐含忽然福至心灵,眨眨眼睛,带了哭腔地说:“龙哥,手疼,手腕疼……”
小姑娘声音柔柔弱弱的,简直是个梨花带雨的模样,龙晖虽然心里知道她是表演的成分居多,但也怕真的把她捏疼了——自己的手劲儿也是真的大。
想到上次在酒店,他都没怎么感觉到用力,便把小姑娘手攥得青红交错的,龙晖松了松手。
就在龙晖松手的一瞬间,白斐含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并且以迅雷之势从沙发上站起,跑到懒懒和灰灰的猫窝旁边。
小姑娘一手摸着灰灰的后背,一边说:“龙哥,你再欺负我,我就带着灰灰和懒懒走啦。”
说完了,白斐含觉得,怎么那么像小两口吵架,女的威胁男的:“你再欺负我,我就抱着孩子回娘家。”
白斐含自己把自己逗笑了,随即又想到,自己现在是真的没有“娘家”了。
龙晖,坐在沙发上平心静气。小姑娘坐起来的时候,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此时龙晖正在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白斐含也发觉到了龙晖的异样,不过实在想不起来是不是她导致的了——刚刚起来得太急,已经不记得具体是怎么起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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