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宠溺 第40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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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阮未雪为什么会认识龙晖?

白斐含是土生土长的槟城人,她只听说过苏雪洲,却没有听说过龙二少;白斐含想,阮未雪是龙城人,她知道龙晖,那么,原来龙晖是龙城人吗?

因为他是龙城人,才会带她去龙城玩儿。一下车还有司机来接,那司机看他们的眼神都是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欣慰。

酒店老板还是他的朋友。

今天的拍摄很顺利,阮未雪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回去的路上,白斐含问龙晖:“你认识阮未雪吗?”

“那个导演?不认识。”龙晖回答。

龙晖不会和他说谎,他说不认识,那就是不认识了。

白斐含今天感觉良好,本来打算让龙晖回他房间去住,没想到一回到酒店,她就觉得全身乏力,又到卫生间狠狠的呕吐。

龙晖摸她的额头,小姑娘的头是圆润光洁的,摸起来的温度,都已经到了烫手的地步。

龙晖的心都要疼死了,他把白斐含抱到床上,给徐茵如打了电话。

徐茵如,第一医院最年轻的骨干医生,接到了龙晖的电话,本以为这位龙二少要让她赶去瑶山影视基地治病。

没想到龙晖只是问了她,小姑娘这种症状,需不需要去医院治疗,还是在吃点药就可以。

徐茵如听了龙晖的描述,认为白斐含应该患上的是最普通的流行性感冒,没有建议他们去医院治疗,而是开了点“清热解毒口服液”之类的药,说吃了应该就没问题了。

挂断电话的徐茵如不禁想,龙晖自从和这个小姑娘在一起之后,是真的改变了许多,如果是以前的他,一定会让自己做五个多小时的车去瑶山影视成的。

龙晖去药店买了徐茵如说的几种药,回来按照说明书给白斐含吃了。

白斐含躺在床上,额头上是雪白的蘸了凉水的毛巾,卷成卷儿敷着。她吃了药,也没见好,身上还是难受,全身酸痛,额头和手脚都发着高烧。

药吃了半个小时,龙晖问她怎么样,白斐含确实盖着被子出了点汗,虽然还是难受,但她想,感冒发烧这个病,一般三到七天也就好了,不用特别在乎。

她说:“龙哥,没事了,你回去睡吧,我再传染给你。”

龙晖一动不动地,只是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她。

白斐含身体难受,但是心里很安心,又有些心疼,心疼龙晖这么累的陪她。

白斐含一夜没有睡好,龙晖就在她的床边陪了她一夜。

第二天,白斐含坚持着到了片场,刚好今天的拍摄也是阿白生病的片段,白斐含直接连特效妆都省了,她是活生生的“一脸病容”。

这天晚上,白斐含依旧高烧不退,龙晖急了,让赵传家接来一位市里的专家,给白斐含看看。

专家已经双鬓斑白,在下班之后被请了过来,到了瑶山影视成,看到白斐含的病情,微微一笑:“没事,普通感冒,过几天就好了,想快点好的话就挂吊瓶。”

老医生这么说了,龙晖放了心,白斐含也放了心——连着两天高烧不退,她也有些害怕了,可不能烧坏脑子呀。

瑶山影视成附近诊所是有的,龙晖让上门点滴的给白斐含来点滴。

白斐含倚坐在床上,左手挂着吊瓶,龙晖拿着水果刀给她削梨皮。这也是专家说的,专家说这东西清火润肺。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挂上吊瓶之后,白斐含感觉好像热度确实下去一些,不那么热了,人也有了点精神。

龙晖已经把大白梨切成小块,用牙签喂给她吃。

白斐含吃了一口,第二口便不吃了,一定要龙晖也吃一口,她才再吃。

本来简简单单的喂她吃水果,硬是吃出一股甜甜蜜蜜的感觉。

上门点滴的护士在扎上针之后就走了,她说可以留下来等点完,白斐含说没事,拔针龙晖可以拔。

等到真要拔针的时候,龙晖紧张得好像手抖有点抖。

白斐含叫了他一声“龙哥”,龙晖这才恢复如常,稳稳地把针从白斐含血管里拔了出来。

龙晖天不怕地不怕,却唯独怕了这个小姑娘,害怕她受一点点伤害。

这天夜里,白斐含仍旧是难受,但是她想,按照以往的经验,再熬一天,也就好了。

可是,预想中的“好”并没有到来,第二天坚持完工作,白斐含几乎已经站立不住了,剧组的人员也说:“不然去医院看看?”

他们不知道龙晖已经请过专家来看,纷纷劝道。

白斐含也想,受点罪我是可以的,但是这样总烧着,如果烧坏了脑子,以后看剧本背台词都要受影响,那可就不好了。

在坚持着拍完戏之后,龙晖带着白斐含,做剧组的车,直奔是第一医院。

白斐含被抽了一管血,还是没有查出任何问题。医生也仍旧说是普通感冒,不是病毒性感冒,至于发烧,没人能说清楚,什么可以退烧。

龙晖带着白斐含回到了酒店,白斐含对这场病,起初心态良好,到现在,也有点不知所措了。

总是烧着,怎么办呢?

白斐含只是觉得热,手脚头,甚至心口,都好像在冒着火一般的热。龙晖用凉毛巾一边又一边地擦着白斐含的头和手,白斐含还是只是热。

龙晖和白斐含说,明天请一天假吧。

白斐含摇摇头。这几天她已经发现了了,她是每天傍晚发热,第二天早上会好一些,既然白天能坚持,最近也没有夜戏,她不想耽误拍摄进程。

白斐含病恹恹地来到拍摄现场。阮未雪看她这个样子还在支撑,毕竟同为女生,对她说道:“先回去吧,今天不拍也没事。”

这时候,常年站在她身后的,没什么存在感的,耳边坠有一根白色羽毛的男人,低头,在她耳旁说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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