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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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比你要晚一些,我坚持的更久。

五条悟露出愤愤不平的表情,两人对峙了几秒钟,的场灼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

当时的场面记忆犹新,在悟因为电影剧情而昏昏欲睡之后,他没过多久也开始犯困,等醒来之后剧情已经进行了一大半。反倒是夏油杰和硝子更喜欢这样的电影,只不过迁就着他们两个的口味,放爆米花商业片的频率更高。

再后来,等任务日渐忙碌以后,他们就很少有机会能够再凑到一起去看电影。

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五条悟一撇嘴:你的情况和我不遑多让。

才不对,完全不一样。

的场灼摇摇头:悟是五条家的当主,某种意义上讲,对整个世界的平衡和稳定都会起到关键的作用

你就只会讲这些吗?!

五条悟拔高了嗓音。

的场灼看着他,那双湛蓝色的眼睛怒目而视。两人沉默着对视了几秒钟,他终于率先败下阵来:好吧,是我的问题,但你应该知道的我的问题。

没有人可以隐瞒五条悟。

我会忘记东西,甚至就连父母的记忆都已经不记得。因为术式的缘故,想要获取力量就必须要支付代价,在这种情况下,是没有办法和其他人建立亲密关系的。

的场灼继续说道:而且考虑到之后的工作,也不可能彻底避免这种术式的运用

那有什么关系?

五条悟打断了他:那和我问你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你很讨厌我吗?不然为什么从来不肯正面回答问题?

当然不。

实际上,没有人能够真的讨厌五条悟。

好吧,庵歌姬或许可以。咒术界的许多术师说不定也如此这么一想,难道他才是不正常的这一个?

看着对方露出若有所思,乃至有些怀疑自我的表情,五条悟终于失去了耐心。他伸手揪住了对方的衣领,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凑了过去。

牙齿避开牙齿,呼吸紧贴着呼吸。

就像他拥有无下限一样,对方也持有着最方便的,能够拒绝一切诅咒的手段。幻想当中的火焰并没有烧到他的身上,隔着衣服的布料传递而来的是适宜的指温。

只要想的话,的场灼随时有办法形成和他对等的制约,任何诅咒都不可能加注在这个人的身上,但他没有这么做。

这是默许。

到此为止。

短暂的喘息过后,的场灼伸出一根手指,竖在了五条悟的面前:就算是作为记忆的补充,这也太过火了。

但被拒绝的家伙却显得心情不错。

哈,我就知道。

五条悟眨了眨眼睛:毕竟我很强而且又不是第一次和你认识。

他很清楚自己用什么样的表情最让人无法拒绝,立即就打蛇缠棍上地贴在了对方背后,像是一团过于庞大的背部挂件。这种亲近的动作在高专一年级的时候就时有发生,的场灼原本觉得自己已经很习惯,但带着热度的身体快快乐乐地凑过来,像是咒力连成了一片一样,仿佛让他自己也跟着烧了起来。

仅限在不会被发现的时候。

的场灼强调:不然的话,之前的辛苦筹谋就全白费了。

这绝对不是什么健康的恋爱关系,甚至在大多数咒术师的眼里,他们拥有着对立的立场,虽不至于杀之而后快,但肯定也融洽不到哪里去。而倘若这种情报泄露出去,咒术界当然也不会乐以见得五条悟的势力范围再度扩张。

这种程度的演技我还是有的。

白发的家伙一耸肩,突然又兴致勃勃地问:这样就算是碇真嗣和渚薰在一起了吧?

你想扮演其中的哪一个?

从发色上看很明显了吧。

但性格上完全相反呢。

嘁。

而且真嗣的性格也总之很难有思想共鸣,不过有个混蛋老爹这点倒是让人深有感触。

两人沉默了一下,一同发出喟叹:是啊。

拯救世界这种任务交给初中生也太沉重了,虽然某种程度上能感受到导演庵野秀明的意志,但

果然还是应该让更专业的人去做吧,比如解决使徒之类,听起来感觉和祓除咒灵也没多大区别与其交给会躲起来偷偷哭的小鬼,还不如让我来一口气把他们全干掉。

五条悟评价道。

那到时候我们就是零号机和初号机?

的场灼忍不住笑起来:悟不用咒具,那弓箭就可以看作是朗基努斯之枪了。

什么?太便宜你了!我要是愿意的话,五条家也是有咒具可以用的

他们又闹成一团。

*

之后没过多久就是卒业式,高专没什么特别适合拍照的地方,于是三个人都站在鸟居下面,拍摄不伦不类的合影。的场灼是从京都紧急赶过来,五条悟也刚刚完成一个任务,身上都还留着尚未平息的咒力残秽。

硝子更夸张一些,眼底有明显的黑眼圈。

反转术式没办法治疗这个吗?

五条悟弯下腰,凑过去ky:看起来好夸张哦

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每天睡四个小时就能精神百倍。

硝子翻了个白眼:的场你也说点什么。

哈哈,找谁来帮忙拍照好呢。

的场灼打圆场,这一茬一年级的新生他都不太认识,反倒是立志成为教师的五条悟和他们都混得很熟,二年级的伊地知一溜小跑地过来,很主动地揽下了拍照的职责。

那么,请各位前辈靠得再近一些

伊地知举着相机,将三个人都框进镜头里:家入前辈和的场前辈不笑一下吗?

不然大家的表情很不统一

快点拍完吧,之后还有手术。

硝子催促道:的场之后也还有任务,车已经等在校门口了。

哎好的!

伊地知连忙点头,按下了快门。

史上最强的一届,就这样平平淡地,毫无悬念地宣告终结。

临走的时候,五条悟停顿了一下,伸手揪下的场灼衣领上权当装饰聊胜于无的那颗纽扣:这个我就收下啦!

这又是什么?

对方跟在他身后,神色诧异地看着五条悟把那枚纽扣塞进裤兜:如果是留下头发倒是能想到一些诅咒手段,但这个的话,和本人的联系也太微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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