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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当事人同意,经对近期任务的考察情况和咒术师实力的平衡考虑,兹决定,咒术师的场灼作为京都高专的一方出赛,参与两校的姊妹交流会。

当事人同意几个字让五条悟简直要火冒三丈。

这是什么意思啊!不是说大家一起去参加交流会的吗?为什么要同意这群家伙的说法,让你去京都高专那边比赛啊!

湛蓝色的瞳孔里,愤怒几乎要化作火焰冒出来。

因为我们很强?

的场灼眨了眨眼睛,找了个理由出来:所以要把战斗力稍微拆分一点,才能够让比赛顺利进行下去?

谁做的这种决定?为什么都不和大家商量!之前他们有找过你谈话的吧?为什么不拒绝掉!

五条悟还是很难平复心情:至少这种事情,应该稍微商量一下

就连夏油杰也说道:阿灼,做这种决定的时候,还是要先和大家商量比较好哦。如果有什么难处,认真说出来的话,大家也一定能一起帮忙想办法的。

他想得比五条悟多一些,猜想说不定是因为受制于的场家才做出这种决定。五条悟也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嚷嚷着要去的场家找茬。

少添点乱吧,悟,让我坚持到毕业然后尽早和家里彻底切断关系。

的场灼忍不住捂脸。

其实一开始就有预感了,之前的那个任务,也有观察咱们具体作战能力的意图在里面。如果拆分开来作战更能在交流会里展露自身实力的话,我觉得这也未免不是一种好的方式毕竟参加交流会本身也只是为了擢升等级而已。

他说:就当是平日里的自律训练,我也不是没和你交过手,对吧?

所以,你是为了尽快提升咒术师等级,所以才答应的吗?

五条悟问:是这种理由的话

碾压局确实没有有来有回的战斗能够展现个人实力,打游戏也是要水准接近才更快乐,只是虽然从理性上讲能够理解,情感上还是不太愿意接受。

我还是很生气。

他说。

也对这个人从来不会掩藏自己的情绪。的场灼一愣,旋即变成了了然的神色,他知道越过自己的两名同学提前去和咒术界沟通绝对会影响到同学关系,不过考虑到他的术式类型,说不定关系稍微疏远些,也

所以你要想办法补偿我。

蓝色的眼睛看着他。

要吃草莓大福,要吃水羊羹,要限定的最新出的宝可梦扭蛋和游戏稀有装备,你要补偿我可恶,还是好生气。

五条悟鼓起脸:而且一想到为什么是你被划到京都那边,就更生气了。

悟竟然知道?

的场灼是真的有些惊讶了:我还以为你从来不在意这个呢

第70章

这就又要绕回到净火和无下限之间的对抗上。

虽然的场灼本人没有这个意图,五条悟更是没打算摆出对立的态度,但咒术界默认他们之间存在竞争关系,并且对这种竞争乐见其成的人仍有很多。

更主要的是,相较于的场灼对于当咒术师不那么热衷的态度,五条悟和夏油杰正在不断变强,而这种逐渐变强的事态和明显同处于一个派系的稳定联系,已经开始让一部分人感受到了威胁。

如果是十年之后的的场灼,当然能够对这种局势看得无比通透,但很遗憾的是,他现在也才高专二年级,虽说涉猎杂学颇广,但在这种斗智斗勇的领域里,仍旧只保持着同龄人的水准。

关于他的通知来得很不正式,只有的场家的一位外家弟子来告知结果,的场灼原本打算毫不犹豫地拒绝,对方却说,灼先生,还请您慎重考虑,咒术界对于一个咒术师的等级评定,也许并不完全依据一个咒术师的个人实力。

这是什么意思?

的场灼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面前和他一样背着弓的男人:虽然我反感的场家众所皆知,但也还没轮到外家的弟子来教训和威胁。

不管是什么立场,拥有更高的评级都意味着话语权,我想在这个时候稍稍让步对您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而且从术式的角度考虑,多认识一些人,对您来说也有好处。

对方停顿了一下:反正也用不了多少年,静司少爷就会继承当主的位置了。

的场灼反应过来:你是他那派的?

对方没有回话,但用沉默保持了默认的态度。的场静司比他年龄稍小几岁,五条悟都是二年级的年龄才摸到自己家当主的位置,还是有着天纵奇才的加成,想来静司的深耕和付出在这方面应该会更多。

他对这位面貌和自己相近的亲戚倒是并无厌恶。

但,这边能够沟通,五条悟那一边则很难讲通。对方躺在他房间的榻榻米上来回打滚,满脸写着我不高兴,游戏也不打,点心也不吃,蓝眼睛里满是控诉。

以往这种同伴之间关系发生裂痕的时候,都会有夏油杰来帮忙从中协调,但这一次他斜靠在门框上看着的场灼,用眼神来示意:没门。

这是阿灼自己的问题哦,夏油杰无声暗示:所以要自己解决才好。

关系斡旋的本领最圆滑的家伙不肯帮忙,甚至还锁上了自己的宿舍门不允许他求助,的场灼看着躺在地上不肯起来也不愿意走的五条悟,发自内心地感到了困惑。

悟,要出去吃蛋糕吗?上次我记得你收藏了一家

不去!

五条悟躺在地上摇头,白色的头发晃来晃去:你以为靠蛋糕就能收买我吗?也太小瞧我了吧!

那要怎么办?

的场灼眨眨眼睛:多少给点提示吧。

才不要!这种事情要阿灼自己去想!

五条悟拒绝提供弯道超车的作弊机会:说到底,都是你的错,早点拒绝掉他们就好了。

的场灼确实没什么安慰别人的经验。说实话,在的场家那个大多数人都对他的个人身份讳莫如深的地方,他既不需要安慰别人也不需要被别人安慰,人与人之间的关怀和创造的回忆都可以被完全量化,温情更是乏善可陈。

但至少,他旁观过因此虽然动作有些生涩拘束,还是原地正坐下来,指了指自己的膝盖:要躺过来吗?

要!

五条悟毫不犹豫地从旁边蹭过来,毫无芥蒂地枕在膝盖上:不说点什么好话我可是不会轻易原谅你的喔。

抱歉,不过这也太为难我了点心也不要,伴手礼也不要,那么悟想要什么东西呢?能力范围内的话,我都会尽力去试试看,怎么样?

五条悟仰面躺下,脸上还戴着黑色的墨镜。隔着一层墨镜的视线落在的场灼垂下来的头发上,他想了想,开口问道:是的场家的人希望你跟我打吗?

应该也有默许的意图?不过应该是剩下的两家一力促成的的场家现在的主心骨是静司君,等过几年换了当主以后,大概就会彻底想不起来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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