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长安长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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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里再也没有说下去。

盛桉心里仿佛有了模糊的猜测,可也不太明了,还是问出来:“那你后来为什么不再出去旅游?”

“那时候的我不知道。”

他手指一下下地动着,像手里依旧拿着那个口琴,“我那时候只是送出去了口琴。”

“现在我知道了,我送出去的是我的后半辈子。”

盛桉惊讶了下,又缓缓平复。

他的猜测得到了验证。

对于这段萌芽且无法理解的感情,他在离开时只遵从内心的送出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本以为是灵魂挚友的一场邂逅,却成了后来的晦暗不得终。

他用了多久的时间才想通这件事。

“那你后来为什么没有去找他?”

年长安摇摇头:“去了又如何?我想通时已过去了五年之久,他是否还记得我都是未知数。”

“或许他已经娶妻生子。”

“或许…”他又垂下头声音渐低熄了声。

或许如他所愿,可那又怎么样,隔着国家的距离,谁能为谁弃了家。

“爷爷。”

年长安再次回神,侧头看他,那些久远的记忆被他这句爷爷一下拉了回来。

他缓缓抬手,拍了拍盛桉的肩膀,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这是爷爷一辈子的秘密,今天说给你听,你可要捂结实了。”

年长安和年爷爷,像是两个人。

岁月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那些以为永远过不去的心结,也渐渐失去了当时的痛楚,真正割舍不下的是那个人还是遗憾,已经说不清了。

盛桉牵着小茶一路走,日光露了头,从天幕一侧缓缓拉开,直至铺在他的身上,皮肤更显白皙。

进了家门,他这几天的想念像突然找到了排解的方式。

拿起画笔,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时间过去了一周,这边的天气越发干冷,温暮来不及去买厚衣服,早上起来就觉得喉咙不舒服。

一天过去,果然不失所望的感冒了。

嗓子火辣辣的疼,头脑发涨,进门时人都是懵的。

她捂着头,昏昏沉沉测体温,竟然发了烧。

低烧,37.5,把盛桉事先准备好的退烧药喝了,就埋进了被窝里。

唯一庆幸的是,还好昨天刚和盛桉通过话,两天她应该可以好吧…

不被他看出来才行。

半夜被热醒,嗓子发烫,像含了无数的沙粒磨得人生疼,她喝了水,又躺进去。

却是做了一夜荒诞奇怪的梦。

再次醒来,头疼好了很多,嗓子依旧,脸很红,鼻涕止不住的流,她实在扛不住就请了假。

至少不想因为自己形象问题给公司带来不好的影响。

因为她的请假,林瑞和丁悦涵的工作任务又加重了许多。

她心里愧疚,就把需要的材料全部揽了下来,坐在酒店又是忙忙碌碌半天。

中午出去了一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又吹了风,或者说压根就没好,头又开始涨,涨得整个人都在发晕。

看着刚测好的体温,她眯着眼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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