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2)(1 / 2)
并且那些动物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怕什么来什么,一时间全部转向了林深与允诺程的方向。
蔚雨、谢非鱼两人对视一眼,悄然的离林深他们近了一点,以防这些动物们疯起来,仅林深与允诺程两个人招架不住,蓝桉、萧斌、黎宇宸亦是。
唯有苏雀仍在沉思着一个问题一会儿这个烂摊子他该怎么收拾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大家全副准备的时候,却见朝着他们冲过来看似是要撕咬他们的野兽们全部扑向了林深,然后又乖巧的停在了他的脚边,不断地用身体蹭腻着他,像是家宠见了主人。
蓝桉:.....
萧斌:.....
黎宇宸:...
蔚雨:.....
谢非鱼:...
苏雀:.....
又是一波新的沉默。
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林深,几日不见,他们深崽的出其不意之处又渐长啊,还有什么能力是林深所没有的啊?
林深也有些懵。
被动的承受狮子与黑豹的蹭来蹭去,蹭了一会儿以后.......便和狮豹们玩到了一起。
毕竟谁能抵抗的了大猫猫的诱惑呢?!
直到玩着玩着,动物们又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全部乖顺的匍匐在了林深与允诺程的脚下,前面还抱着黑豹狂rua的林深不解的看向了不再理他的黑色大猫,震感疑惑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双腿一软。
林深:......
他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都忘了他的身上还藏着那条臭蛇呢!!
林深去医务室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回宾馆的一路上,双腿一会儿软一下,一会儿酸一下,要不然就是腰,那条从刚才一直没有出现的臭蛇不知何时又重新爬到了他的身上,从与允诺程他们分开以后,便粘着他缠着他誓死不撒尾巴。
蛇尾尖不断地撩拨着他的腰窝,以至于后来连腰都软的不行。
帮他处理伤口的医生还以为他疼,告诉他别乱动!
实则林深根本不想乱动,实在是因为控制不住.....
今晚的事情最后以马戏团的动物们跑出来为由而告终,段邵弘段瑞周青霞与路川权被野兽们撕咬到住院,段邵弘伤得最重,依次便是周青霞与路川权,段瑞反而是这几个人当中受伤最轻的。
但是她的心里伤害很重,像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而伴随这惊吓的还有一根刺,深深的扎进了她的心窝。
她要彻底彻查段邵弘与简景榆!
林深那句话哪怕就是空穴来风,她也不想重返那可悲可气的覆辙。
行行行,我的错我的错,我刚才不应该抱那只大狮子!林深往宾馆走,边走边向藏在自己衣服里仍然不断磨砺的臭蛇道歉。
可是狮子太可爱了,大猫猫啊!它还舔我,我怎么能狠得下心!林深解释道。
好好好,即使它舔我,我也不应该摸它哎呀,我不都向你道歉了么,你怎么还舔我!
锁骨不要,好痒!不行,腰窝也不能,我两个小腰窝快被你舔成盆地了。
喂你这条色蛇,腰窝不能舔,下面更不行,我错了还不行么,我以后不rua小动物了你再往底下钻试试看
唔唔唔坏蛇
.....
等走到宾馆门口的时候,林深几乎已经是条咸鱼了,一条躺平的咸鱼!
浑身上下酥软的不行,双腿直打颤,呼吸急促心率加快,像是刚刚跑完三千米一般劳累酸软。
尤其是一路上走到人多的地方,林深还不能发出声音,不能告诫臭蛇老实一点,只能强忍着,可是那色蛇就跟故意的一样,人越多他,他挵得越欢。
好不容易坚持回了宾馆,林深气得直接将上衣一甩,猛地从怀中揪住蛇尾,将他从衣服里彻底拉了出来,直接甩到了床上。
臭蛇,我不是都道歉了么,你还要怎样?
巨蟒: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局干什么?
林深:......你不要学我说话,你还知道有警察局这种地方存在?就你这种的臭流氓,早就关进警察局以性骚扰为由判刑了。
你舍得将我判刑么?
被林深揪住蛇尾甩到床上的巨蟒,通体金黄,比关在笼子里的那条要好看的多得多得多,如果蛇界也选美的话,这条臭蛇一定是蛇中之帅,蛇中之花。
金灿灿宛如金子一般好似在发光的蛇躯盘曲在林深柔软乳白色的大床上,林深把他揪出来的时候,他还是林深半个手腕粗细,结果扔到床上的时候就已经大了十倍,现在已经变成了三个碗口粗细。
这可大可小,可长可短的模样就跟变魔术似得,看得林深一阵阵的摇头。
虽然早已适应了臭蛇说变就变的体态,但是每一次看见林深都甚是无奈。
他到底是怎么招惹了这条臭蛇的啊?
他在丽江也没做什么吧,这条色魔怎么就黏上他了呢!
舍得!我怎么会舍不得!最好判个无期,关你一辈子!林深愤愤的答道。
床上的黄金巨蟒挺起了半身,甩了甩蛇尾,像是在勾引林深过去一样,莫名的显出了几分妖冶诱惑,就像是诱惑着羔羊入笼。
什么无期,你心中的无期么?
用你的心将我关起来,用你的身体将我套牢,我便陪你一辈子,以及你的下辈子下下辈子!
从此以后你的身体都将留下我的痕迹,接受我的改造,你便是我唯一的雌蛇!
臭蛇说起情话来也这么的像人,林深本以为自己就已经很无赖了,遇见臭蛇才知道他的无赖和臭蛇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耳根无声的红了,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那灯光下细密闪动着的鳞片,那是艳毒的妖物,连人灵魂都能一并吞噬的可怕存在。
林深瞪了他一眼:少不要脸了,谁要接受你的改造,我是允诺程的男人!爷是攻!
黄金蟒无声无息的从床上蹿到了地下,又盘区上了林深的腰肢,舔了舔他红透的耳垂,就像是在提醒他:如果不想如果不愿意如果不接受...为什么你的耳垂却红了呢?
这条大蛇就是这样,林深阻止也没有用,便不阻拦了,任由他缠,自己也坐在了床上,似累的不行一般,就这么压着蛇身,顺势往后一躺。
冰冰凉凉又忽软忽硬的蛇身就这么被他压在了身下,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知道你是攻...但是做起受来,好像更合适。臭蛇明显就是在调侃他,什么叫做知道你是攻,既然知道林深是攻,又怎么会缠着他没日没夜。
林深没有理他,顺势一翻身,压在身下的蛇身更多。
臭蛇任由他压,一点不恼,蛇头匍匐在林深的颈间,又舔了舔那条林深从不让他碰的蛇形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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