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武争锋 第2212节(1 / 2)
第2612章 哀兵必胜,骄兵必败!
刹那之间,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股涌自心底的暖流。
秦枫回来了。
带回了梦小楼和林芷妍这两位故人,还带回来了五十万大军。
秦枫笑了笑,继续说道:“中土世界的传讯被万古仙朝隔断了,所有的飞剑传讯都会被万古仙朝直接击落,所以你们收不到传讯很正常,就由我来亲自公布好了!”
秦枫留在中土世界的分身,脱胎于《天帝极书》中的儒家小世界。
所以秦枫尝试过,这尊分身只要距离本体不超过一个星域的距离,都可以由本体元神瞬间归位。
也就是说,站在众人面前是秦枫的中土化身不假,元神却是秦枫的元神。
秦弑一拍手,为老不尊,一边抖腿一边笑道:“枫儿你回来了,大家就都不慌了,荒星一战打得太惨了,老爹我的心态都差点崩了!”
众人皆是笑道;“若是将大帝即将归来的消息公布出去,估计全军上下都会备受振奋!”
“万古仙朝必然以为我们心态崩了,不曾想到,我们中土的定海神针回来了!”
秦枫却是主动说道:“只是中土世界可能也有李淳风的奸细,所以暂时不要公布我本体即将回到中土的消息,至于我们与九幽鬼域的合作,更是秘密中的秘密。千万不可透露丝毫!”
忽地人群之中,有人忍不住低声嘀咕道:“如果那奸细是大帝你的妹妹,又当如何?”
说话之人,乃是旧地仙界北斗域的天枢圣主。
此次地仙界北斗域被划入中土世界的西岳天璇山范围,西岳的帝君星舰被击毁,各个宗门、圣地送上星舰的精锐战力几乎全军覆没,由不得天枢圣主对造成这一切的秦岚满腹怨气。
如果不是秦岚作为李淳风的奸细,里应外合破开了时间壁障,中土世界可以有更多的准备时间不说,更不会陷入迟早要出天穹与万古仙朝一战的尴尬境地。
天枢圣主以前是个息事宁人的性子,否则也不可能坐视原本北斗域盟主转而要奉天璇圣地为西岳之主。
可经过荒星一战,他显然是忍无可忍,不愿再忍。
秦枫沉默,徐徐说道:“秦岚帮助李淳风并非本意,她的心神被李淳风动了手脚。不过,诸位放心,秦岚之事,我自会处理,也一定会给所有人一个满意交代!”
秦枫继续布置说道:“虽然一时好像没有起到提升士气,稳定军心的作用,不过自古‘骄兵必败,哀兵必胜’。以决死之心而战,未必就是坏事!”
说完,秦枫抬起手来,在他面前凭空起涟漪,一幅整个混乱星域的星图出现在了他与所有人的面前。
每一颗星辰大如簸箕,代表各方势力的星舰大如榛子,其他飞舰则如芥子大小。
秦枫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请让我为诸君复盘荒星一战!”
……
与此同时,荒星,一线城。
一面水镜之中,端坐着一名身穿宫装,坐在水榭之内的华贵妇人。
在她身后,一名白衣女子手捧龙飞凤舞剑,侍立在后,一并出现在镜子里。
正是万古仙朝的纳兰女帝与红妆宰相唐婉儿。
在水镜之前,左侧交椅端坐国师李淳风,右侧交椅,端坐一名皮肤微微发黑的健硕披甲女子,正是燕破军之女,如今的万古仙朝的大将军燕芷虎。
之后才是前兵部尚书,如今的首辅石进,坐在李淳风的身后。
坐在第四把交椅的,却是在荒星一战立下大功,歼灭无数强敌,还生擒一艘帝君星舰的马子超。
再后面,就多是李家将领了。
这些李家将领并未有陷阵之勇,战功却并不比参加天穹外大战的外姓军侯们来得少。
毕竟击毁一艘帝君星舰何其困难,不过十万人头的战功,在荒星平叛的他们,随随便便就是十万颗脑袋的战功,职业军队对上起义的普通劳工,不比割韭菜困难多少。
一个是啃硬骨头,一个是捏软柿子。
纳兰女帝端坐水榭之中,看向会议室内众人,冷声道:“各位,如今局面要如何应对,各位还请都拿出来一个章程吧!”
一语落下,议事厅内半晌无人答话。
原本大家都以为荒星大捷,女帝陛下必然龙颜大悦,开这个会必然赏赐无数。
哪里知道,居然冒出来这么多事来!
李淳风沉吟说道:“蛮荒妖域这次的侵袭举动实则匪夷所思,老夫之前布置的暗线居然都没有得到丝毫的消息,着实奇怪!”
他话音刚落,纳兰女帝身后的唐婉儿竟是冷笑一声,直接开怼道:“李淳风,这不是你让陛下和整颗神都星被暴露在蛮荒妖域兵锋之下的理由!你那些酒囊饭袋的暗线奸细,也无法为陛下千金贵体负责哪怕万分之一!”
李氏宗亲们听到唐婉儿的话,哪怕水镜还敞开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亿万里外的两个女人看的一清二楚,依旧扯动嘴角,露出讥诮神色。
装什么大爷呢!
你们纳兰家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还把你们自己当成是燕破军在的时候吗?
气氛一时尴尬,还是与纳兰女帝勉强算是一条心的燕芷虎拱手说道:“陛下,臣觉得蛮荒妖域此举太过蹊跷,精锐尽出,尤其是各个星辰的坐镇大妖,陨落一头,几乎等于失去一颗星辰。此乃是取死之道,不合常理。”
李淳风接着说道:“应是围魏救赵之计,正是希望我军主力回援,保护神都星,以此减轻中土星这边的压力。应是蛮荒妖域铁木心那婆娘的手笔……”
他指桑骂槐般,嗤笑道:“也不知道那铁木心给蛮荒妖域的妖皇灌了什么迷魂汤了,居然连自家祖业的老本都不要了,也要救秦枫的中土星。真是个祸国殃民的狐媚子!”
站在纳兰女帝身后的唐婉儿,只觉得李淳风说得过分至极,却又不好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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