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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时候常听师弟师妹们说情之一字使人盲目,可他以前修的虽不是无情道,但是对情道着实没有什么研究。

现在他是明白了,为何太上忘情宗在上古时期会这么厉害,鼎盛一时,又为何会衰败地如此迅速,仿若昙花一现,骤然就消失在了历史之中。

一者修忘情道时刻保持清醒,比起那些个时不时犯傻的修士们自然是有着极大的优势,再者没有旁人牵挂,无杂念,修行速度确实快上不少。

不过他们怕是不知道,不仅是这情道不仅仅是对动情的人有影响,这对被表白的人影响也很大啊,瞧他不就是这样吗?

不过是被一个修为强大性子阴晴不定和自己是对立立场说不定正在想着怎么杀自己准魔头投怀一下,表白一下,自己就失去了分辨能力,实在是可怕至极啊!

找对了方法脱困自然轻而易举,宁剑刚一挣脱束缚,便听见祁纵轻咦了一声,循声望去,发现祁纵手中先前拿到的那块亮片骤然光芒大作。

这个,不是先前你从我头发上拿下来的?这是什么?

你不知道?

听着宁剑这么问,祁纵反倒表情有些古怪,宁剑摇了摇头,自是不知。

可这上面有你的气息,你感觉不到?

祁纵说着手指捏着亮片在宁剑面前晃了晃,除却有些耀眼的亮光,宁剑没有从上面感知到任何的东西,什么也没有感觉到。

难道说,这就是你的气运碎片?祁纵突然灵光一闪,看了宁剑一眼便朝着馆内跑去。

先前星魂出现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全部定格,祁纵跑进去的时候一切都是之前的骚动的样子。

你发现了什么。

宁剑紧跟着也追了上去,开口便询问起来,话说道一般,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他知道祁纵是在找什么了。

宁剑当初是和祁纵一齐等在外面,里面的动静他也是听到的。

叶星痕死于非命,救护人员正用担架抬着她的身体往外跑,现在周围的一切还是定格在了原地,担架上却没有了叶星痕的身影。

这个世界的核心应当就是星魂和叶星痕。

只是两人此前都没有想到的是,星魂是一个仿制品而已,那么根据小极境的规则又怎么可能会映照出一个仿制品的记忆?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的真正主体,应当是叶星痕才对。

可是叶星痕只不过是记忆中的人物,如何才能让她具象化?

这恐怕就是祁纵手中那块亮片的作用了。

此刻,祁纵和宁剑基本上也猜得出星魂是拿他们两个的气运做什么如何做,为了给这个叫做叶星痕的女子续命,只是结果却不是星魂的预期。

诚然,这气运着实是续了叶星痕的命,但却是在一个虚假的世界中,给了她生命。

这么说来,应当还有一个世界,拥有你的碎片才是,会不会是你之前经历的那个世界?

宁剑认同了祁纵的猜测,顺着祁纵的思绪,猜测起来。

不,不是那个世界。祁纵眼中顿时恍然,看着身旁的宁剑问道,你还记得之前我确认叶星痕有问题时和你说的话吗?

叶晓晓?在问道宗的叶晓晓?可这怎么可能!

如何不可能,就如同这个世界的叶星痕一样,拉住你,硬塞给你什么东西,显然是与你有着牵连,在问道宗后山,那叶晓晓也是拦住了我,和我有着因果联系,更何况,转生,如何又不是虚妄的续命呢?

没有原本的一切记忆,斩断了与转生无关的所有因果。

与这小极境内何其相似,无论星魂做什么,如何做,叶晓晓叶星痕都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到头来,他算计这么多,还不是一场空。

那也就是说,那叶晓晓,也塞给你了一堆,双修图谱?

宁剑听着祁纵的话,思绪已然飘到了一个诡异的地方。

祁纵:嗯?

第40章

祁纵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以前的时候从来没有觉得宁剑的思想竟然是这么的阴暗,随随便便一件事想到的就是春|宫|图, 就好像是在那里期待着什么一样。

也不是不可能啊,宁剑这怎么看都像是对自己有意,说不定还真的想和自己双修,所以这才一次又一次地不着痕迹刷着关于双修图谱的存在感。

啧,大意了。

你想什么的,自然只是一块普通玉简。

祁纵心中想的虽多, 表情却是分外自然,祁纵不屑说什么假话,那叶晓晓可没给他什么书, 什么图谱,只是一块玉简,好像还是什么登陆论坛所用的, 不过具体里面有什么他也没有细看就是了。

宁剑仔细瞧了瞧祁纵的表情,看他不像作伪, 立时松了一口气, 不是就好, 万一那个也是,他们两个最近一段时日朝夕相对,岂不是尴尬的很?

而且祁纵刚刚向自己表白,没准就见缝插针, 当真按照这些书上面的内容去做了。

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他宁剑又不是不负责的人,真到那个时候,事情可就难办了。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言归正传, 宁剑清了清嗓子,你的意思是,这款亮片是叶星痕和我之间的联系,想要找到另外一片,就得出去找那叶晓晓。

这亮片里面会有禁阵的消息吗?

怎么不会,你我的气运是如何被抽取的,不管是我们还是那些个伪君子们恐怕都是一知半解,可唯独这气运是最了解的,找到了这东西,可比什么阵图都管用。

祁纵脸上露出意思冷笑,这可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他原本想着要找到阵图之后再徐徐图之,却不想直接让他找到了最关键的东西。

不过

祁纵心中一动,收敛了脸上的表情,略带疑惑地挑眉看着宁剑,有件事我奇怪的很,你既然知道了你也是被抽取气运的人,就一点也不惊讶,而且这可是和你那好师父有关,说不定早在收你为弟子之时,他就打了你的主意,你就不恨他?

宁剑:

听到祁纵第一句话的时候宁剑心里咯噔一下,他可是怕了祁纵这突如其来的好奇一下了。

至于后面

若不是祁纵那句句语出惊人以至于他根本分不出心思去震惊于禁阵之事,他至于这样吗?最激动的时候都过去了,他难道要在祁纵投怀的时候尬尬地说起有关于自己心中气愤的事情?

他就算是没想要答应祁纵的表白也不至于做出这等煞风景的事情啊!

只不过这一切也就在宁剑的心中想一想,面上没有表现出半分,任由祁纵怎么说,自己就是岿然不动。

更何况,能让他怎么说呢?

正如祁纵说的那般,宁修是将他从小养到大的师父,他没有父亲,最亲近的人便是宁修,宁修虽不如任掌教那般和蔼可亲,但也是真心待他,纵然现在看来宁修教导他的可能不是所有都是对的,却也是让他成为了大乘期大能。

又怎么可能是祁纵猜测的那样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算计呢?

宁修就算是本事再大,也不可能预测道祁纵会入魔的事情吧。

至于为何会变成这样,他也想知道,想听自己的师父给自己一个解释!

祁纵见宁剑不回答,也不生气,反倒是有些同情宁剑。

他不像是宁剑那么天真,他和宁修的气场向来不和,之前宁剑是个小伪君子,那宁修就是个大伪君子!

明明是觊觎掌门之位,却表现地一副与世无争,淡漠名利的样子,若真是如此,何须让宁剑每次突破都压自己一头,还不是为了他的名声面子,处处与任千尺争权夺利。

这禁阵一事怕是最好的写照,只怕他没想到他祁纵能活着出来吧。

这里面,只有宁剑是真心实感,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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