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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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修为在这里摆着,他的道侣与他的修为相当倒还好说,否则岂不就是倒贴他的修为?

祁纵他可不乐意为旁人做嫁衣。

细想起来,如今能和他实力相当的怕是只有宁剑一人,看来他是注定在这道侣上没有什么希望了。

当然,就算是如此,祁纵对于这些爱慕的眼神还是很受用的,人皆自恋,别人爱慕自己,这不是好事吗?

小师叔,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可让我好找啊!

就在祁纵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之时,从他身后突然跑来一个身穿道袍的短发男子。

那男子身上的道袍祁纵从来没有见过,但上面却绣了一颗星辰的标志,祁纵在脑海中搜索一番,就肯定了这个标志的来源。

星罗宗。

难不成这便是星罗宗的那位长老记忆中的世界?

祁纵在心中暗自思忖着,就在他刚才走过的这一路,祁纵已经大概了解了周围的情况。

这个世界的时间线大概是他被关起来之后六千年后,他所处的位置就是凡人聚集的世俗界了。

世俗界和修真界的屏障严格来说并不大,在万年前就有修为低下的修士到那些个小国当什么国师,六千年过去了,世俗界依旧。

世俗界的人知道有修士的存在,只是不经常见到罢了。

而他们现在好像已经发展到了什么一种叫做科技时代,哪怕是凡人,也可以借助这些不用灵力的器物,达到日行千里,飞天遁地的本事。

这当真让祁纵大开眼界。

一万年祁纵从来没有接触过外界,对周围是充满这无限的好奇,若说之前一路上的观光游览就让祁纵心中大为满足,那么现在则彻彻底底的勾起了祁纵的好奇与玩乐之心。

这山河大好风光,不就是用来游览的吗?这新鲜的事物,不见上一见实在是可惜。

他原以为要看到宁剑那无趣的记忆,说不准还会再见到那些个令人厌恶的长老前辈,虽说这也是他的目的之一,为了解开谜团,他也就这么认了,不过如今有了另外一个选择,祁纵一下子遵从本心欣然接受。

这么一想,感觉果然好多了,而且还不用见那些个伪君子。

这一切看似想得虽多,却只是在祁纵的一念之间,几乎是同时祁纵便转回头冲着那名短发弟子。

这么急急忙忙的做什么?有什么事直说便吧,不要耽误我的事情。一边说着,祁纵一边摆弄起旁边商铺外面的一个巨大玩偶,软绵绵的,手感好极了。

就是这形状有些怪异,说是兔子又长着猫的胡须,可说是猫的话,连耳朵又长长的,倒真是可爱之极。

祁纵师叔,星魂师叔,算我求求你了,你可别玩了,掌门师尊找你半天了。

你叫我星魂?

祁纵一愣,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被安排好了身份,名字仍旧是自己的,身份却变成了星魂。

小师叔你别闹了好不好?弟子不叫您星魂师叔又能叫谁呢?

那短发弟子全然是没有瞧见祁纵眼中的怪异之处。

这让祁纵越发肯定了自己就是代替了星魂的身份,也罢,回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掌门师兄那边有什么事情,倘若没有大事,你就给我等着吧!

祁纵这话说的可以说恣意的很,丝毫不管自己的行为习惯与前人是否相同,只是这个世界仿佛早已为祁纵安排好了身份和一切,纵使如同这般随心所欲,也没有让旁人感到一点不对。

两人都是修士,只不过在这世俗界之中,倒是不好直接遇见,收起了自己的神通法术,祁纵随着那名弟子乘坐了名为汽车的交通工具。

比之自己用飞剑要慢上的慢上许多,但却意外平稳,用来游览这周围的风光是在合适不过了,便有一番意味。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车子便停在了一栋大院门前。

这栋大院儿倒是和祁纵以前见到过的世俗院子有些相像,除去窗户上都换成了透明的晶状物之外,和自己在修真界的家看起来也没什么区别。

想来这世俗界之中除却那些一排一排如同格子的房屋之外,还是有和自己原来认知相同的地方啊!

祁纵四周瞧了瞧,下车走进房屋。

在正堂当中坐着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祁纵见状,眼睛突然眯了起来。

此人化成灰他也认得,哪怕已经隔了一万年,这人的样貌仍旧在自己的脑海中清醒无比!

他正是星罗宗宗主,星罗。

星罗并非是一个人的名字,正如方才那弟子叫他星魂长老一般,这只是一个职位的代号,星罗宗的每一任掌门都叫做星罗。

当他成为这星罗宗的掌教之后,自己原本的名字就被抛弃,星罗就是他新的名字。

祁纵当初被十宗之人追杀之时,就是这个老头用了三次天机算算到了他的位置,最后还找出了什么上古禁阵的阵法,将他镇压起来。

此仇不共戴天!

怎么又有什么事情了?急急忙忙派弟子来找我。

祁纵的语气不客气的很,他本来就没有什么要客气的地方,只是他现在还顶着星魂的身份,才略微有些收敛罢了。

你就只知玩闹!不知道阵法那边出事了吗?星罗对于祁纵的态度似乎并不意外,仿佛完全接受了这个设定一样,只是对于他整天游手好闲,厮混在世俗界非常不满。

瞧见祁纵这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阵法?阵法那边出了什么事?

祁纵听到阵法二字,立时警觉起来!

还不是那个魔头又有了动静,这每千年都有一次,谁知而这次动静竟然这么大,连带着阵法都开始松动了!

被星罗这么一说,祁纵突然想起来,大概就是他被关在禁阵中很久很久以后,好像还真的有这么一件事。

不过具体的时间他记不清了,整个禁阵在那时突然变得虚弱松动起来,本来他那时就是想起来便是要挣扎突破阵法一番,这一次也不例外。

只时那一次,是他最有可能逃出的一次。

不过如同很前面很多次一样,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这只不过是他无数次失败之中的一次,纵然是最接近成功的一次,但最后的结果还是失败,因此并没有在祁纵的记忆中停留多久。

眼前星罗突然提起这事,倒是让祁纵回忆了起来,想了想,便顺着星罗的话问道。

这阵法不是一直有你们那些个掌教们的气息镇压吗?怎么会突然松动?难不成是他们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指望他们?呵!星罗冷笑一声 ,那些人说的好听,却是一个哥哥只知攫取不知出力。他们当我们星罗宗是傻子,却不想我们早就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攫取?

祁纵的耳朵中瞬间捕捉到了这个词语。

他们攫取什么?难道说这个阵法,还另有古怪?

祁纵心中这么想着,面上不动声色继续道:你竟然都清楚的很,那何必与那些人虚于委蛇,直接将话挑明了不就是了,何须这么麻烦!这件事你叫我前来有何用,我又帮不上什么忙!

祁纵这话说的倒是肯定,当初自己在禁阵之中并没有感受到星魂的气息,因此星魂是没有参与镇压阵法的。

果不其然,在祁纵说完这番话之后,星罗便立马恨铁不成钢的冲着祁纵道,你还有脸说这个事情,若非是你当初不愿镇压,让我们星罗宗白白失去了一个名额,现在我们何须去顾及那些人的想法!

我怎么知道那名额这么重要,在说了你们一个个都是掌教,就我这么一个长老在里面不突兀吗?你现在只顾着责备我,却怎么不为我想想!

祁纵心中愈发惊疑,所说的话却是愈来愈滴水不漏。

祁纵这幅态度让星罗更气了,我们星罗宗岂是那些个门派能够相比的,你就算只是一个长老又如何,那也比他们那些掌教强的多!罢了罢了!

说着,星罗又叹了一口气,也是我当时没有太过坚持,如果我厚着脸皮直接提出来,未必不可行,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晚了,你天机不在此,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你准备一番,随我去修补阵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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