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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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时然放大了图片,果然在衣服的左边看到了段修远三个字。

这算什么?把你捧在心上吗?

不管是什么,先拒绝再说!

这裙子这么好看一定很贵吧,我其实很喜欢的,就是就是最近手头紧,没什么多余的钱了。纪时然试图抗拒。

宝儿放心,裙子不要钱的,你自理一下邮费就可以了。

纪时然哭了,你们后援会都这么行善积德吗,应援衣服还不要钱!

正当他考虑付不起邮费这个借口会不会太过的时候,炎炎又发了条消息,算了,邮费我帮你出了,你把尺码和地址发给我就好了!

,呜呜呜,炎炎,你真是太贴心了[哭哭]

呜呜呜,简直把我的心都贴凉了。

纪时然生无可恋,觉得自己早晚要交代在炎炎手里。

自家姐妹,客气什么!炎炎爽朗道。

纪时然还要挣扎地问一下,那为什么是粉色啊?

段段的应援色是粉色啊!你不会忘了吧?

啊哈,我怎么可能会忘呢,应援色呢,粉色,刻入骨髓的颜色哈哈。纪时然干笑两声。

炎炎记下她的尺码后,忍不住道:宝儿,你还挺高的嘛,我一直以为你是个160的小可爱呢。

纪时然回了个哈哈哈的小表情。

惊讶吗,还有更惊讶的呢

同城的缘故,纪时然很快收到了快递。

收工后,纪时然回酒店拆了包裹。

真的是很粉很嫩的一条连衣裙,简洁大方,又不失清新。

一块的包裹除了连衣裙还有一张金色的小卡,印着他微博的ID唯爱老公*段修远。

这么正儿八经印出来,纪时然看了只觉得羞耻

听炎炎说生日会那天,把金色小卡粘在胸前,方便她们到时候认人,想得真的好周到啊

王宇看到了很是感慨,你别说这裙子还挺漂亮的,有链接吗,我想给我对象来一条。

纪时然面无表情地看向他。

王宇讪讪笑了两声,行叭,你白嫖来的,我知道。

虽然是白嫖来的,但他却一点儿也不觉得香!

纪时然手机嗡嗡地震了震,是炎炎发来的消息,宝儿,衣服收到了嘛,快快快,快穿给我看!

你不是自己有吗?

但是我没有那个身材呀,你快试试,然后多拍几张照片,后援会要发微博!炎炎急不可耐道。

???后援会发微博为什么让我照啊?

你一七几的身材穿出来好看嘛,快点哈,我等你!

纪时然幽幽地看向王宇,后者见状,扔了裙子,扭头就跑,我先回去了哥,明天再见哈!

王宇一离开,屋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纪时然跟床上粉色裙子对峙,还有手机时不时的地振动声。

不就是穿裙子吗,说不定以后演戏还用得着,就当为艺术提前献身了!

纪时然一咬牙,换上了

穿裙子的感觉怎么说,下面空落落的,有一丝诡异的凉爽。

纪时然虽然心里别扭,却还是忍不住对着卧室里的镜子照照,看是什么样子。

裙子虽然是粉色却一点也不俗气,布料用的也好,A字版型,上身显得腰细腿长。

纪时然一个没忍住,转了圈。

呜呜呜,这裙子转起圈来竟然该死得好看

纪时然久旱逢甘露一般,对着镜子转个不停,直到炎炎催的不行,他才拍了几张不露脸的照片发了过去。

发完他自己忍不住点开看看,你别说照片里没露脸,看起来竟然效果竟然还不赖。

以至于他忍不住又照了下镜子。

好吧,配上他自己的脸就显得格外诡异了

咚咚咚。

纪时然穿着裙子对着镜子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他瞬间慌了。

谁啊!

我。门外,段修远又磁又沉的声音传来。

坏了,忘了收工时候说好的对剧本了!

纪时然是真的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换衣服,结果拉链拉到蝴蝶骨的地方就死活拉不下去了!

要死了啊!!!

纪时然急得额头冒汗,手上更加用劲儿,啪嗒一声响,拉链头被他拉掉了!

拉链卡着这个不尴不尬的位置,纹丝不动门外段修远又在催。

纪时然一咬牙,手从裙子袖里出来,然后裙子往下一拉,拿起椅子上的浴巾就给自己裹上了

段修远进门,看到屋里的景象后,黑曜石一样的眸子沉了沉。

纪时然原本净白的小脸通红,额间细碎的发被打湿,一双眼睛蕴着水汽,整个人只围了一条浴巾在门后站着,像是误闯仙境的小鹿一样,无辜又纯情。

段修远喉结滚动,目光不小心扫过纪时然的清秀流畅的肩线。

白皙光洁。

洗澡了?段修远避开眼,开口的声音喑哑的不行。

纪时然心虚地嗯了一声。

你要不先换个衣服。段修远声音依旧哑着,他人就在门口站着,未进一分。

纪时然倒是想换衣服,可他不知道这拉链是什么情况!

抱着赶紧弄完赶紧结束的想法,纪时然让开身子,略显着急地把人拉了进来,没关系,你快进来,我们开始吧!

我们开始吧。

明明讲的是对剧本的事,但是被扯进来的段修远仔细品着这几个字,莫名品出一种偷/情的愉悦感

纪时然本想速战速决,但今晚的段修远好像不在状态里。

他又一次没接上自己的台词,纪时然实在忍不住了,他主动凑上去,拿起段修远的手,让他捏着自己的下巴,你加上动作,情绪可能会好些。

这是一段江北阴威胁向阳的戏。

段修远低头看了眼搁在自己手里的纪时然。

他的脸上还带着红晕,裹着浴巾,香肩全露,还无意识地同他眨着眼睛,示意他继续啊。

段修远搁在他下巴的手捏紧又松开。

末了,他还是收回了手,拈着手里的余热,淡淡道:明天再说吧,今天不在状态,就先这样吧。

好啊好啊!纪时然求之不得,立马跑过去给他开门。

段修远看着他着急撵人的姿态挑了挑眉,这么着急赶他走?

他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起身离开了。

他人刚走出去,就听咚地一声,是纪时然迫不及待地关门声

段修远走后,纪时然立马丢了浴巾,开始搞拉链,末了,还是把拉链弄坏了,他才把裙子脱了下来。

把裙子随便一甩,纪时然整个人被掏空了一样,筋疲力尽地瘫倒在床上,止不住地叹气。

裙子真不是男人穿的,他也真是造孽啊!

咚咚咚又是一阵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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