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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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迦马上坐正了身体,道:你现在想知道这些事了?

倪云修道:你有话就说,别端着行不行。

喻迦却好整以暇地笑着:我就端着,你难道还能拿我怎么办不成?

倪云修:

倪云修道:你少犯点贱不行吗?

喻迦笑着道: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你和我处了那么多年,难道不知道。

倪云修知道这人就是故意的,于是道:你不讲就算了。

喻迦说:我也没有不想讲,就是你这哪是求人的样子,我妈让我做事,也不至于像你这样像吩咐什么小猫小狗似的,就是小猫小狗,不想听吩咐的时候,还能装听不懂呢。

倪云修一下子也觉得自己态度有问题了,他说:那你想怎么样?这顿我请了。

喻迦把脑袋一偏,这不行。

倪云修红了脸,说:就只能这样了,你再闹,我不问了啊。

喻迦不敢再拿乔了,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倪云修,说:那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什么?倪云修被他的眸光看得脑子发麻,觉得他就没什么好事。

喻迦站起身,伸手把倪云修也从椅子里拽了起来,把他又拉又搂,倪云修还没闹明白他又是什么套路,已经被喻迦推进了包间附带的洗手间里。

喂。倪云修不自在地轻斥他。

喻迦把倪云修压在门后,伸手反锁了门锁,又将洗手间里的灯啪地一声关了,洗手间里没有向外的窗户,随着灯被关,里面瞬间陷入了黑暗。

喻迦捧着倪云修的脸,吻上了他的嘴唇。

倪云修初时很窘迫,想让喻迦别这样,但喻迦太热情了。似乎黑暗阻隔了现实,让一切都变得虚幻,这样热情而亲密的深吻,就像是无数个梦中才有的,让他难以挣脱,也不想挣脱。

第二十章

喻迦轻声唤倪云修:修修,我爱你。

他声音低低哑哑的,带着难以克制的压抑的渴求,还有激动的诉求,你也爱我,是吗?

倪云修搂着喻迦的腰,就像是无数次在睡梦中那般,他回应他:嗯,当然爱你。

喻迦更加激动,,不断叫他:修修,我们和好嘛,你说会一辈子在一起,你说过的。

喻迦倪云修把他抱得更紧了。

等再回到饭桌边,虽然倪云修方才已经专门洗过脸了,但他还是觉得脸热。

喻迦则已经恢复了衣冠楚楚、一丝不苟的模样。

他也不再故意刺倪云修了,而是认真地为倪云修讲陈祈年和孙雅维的事。

虽然他一副自己非常专业,一点私心也没有的神态,但他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仔细琢磨的。

他务必不能把陈祈年人渣的真实面目讲给倪云修听,不然倪云修肯定非常担心孙雅维,怕孙雅维在和陈祈年的相处中受到伤害,那就不会轻易和孙雅维离婚了。

在喻迦的嘴里,陈祈年就是倪云修在网上查到的那个样子,努力奋斗,是有志向有成就有很多钱又有爱心做了很多慈善的成功民营企业家,就因为之前心思一直在工作上,所以至今都没有结婚。

而陈祈年到底如何同孙雅维结识,并走在一起的,那喻迦也不是特别清楚了。

喻迦说:就前天晚上,我和一个同事去XX餐厅吃工作餐商量工作,就正好遇到了陈祈年和孙雅维在约会,两人非常亲密,我还和他们打了招呼。

喻迦看到陈祈年和孙雅维在一起吃饭不假,但很显然,两人并不亲密,孙雅维当时很拘谨,陈祈年则一副急/色的状态,不断占孙雅维便宜,而喻迦那所谓的打招呼,也绝不是什么好好打招呼,而是让两位当事人都瞬间尴尬。

喻迦这么一番夸张的表达,听在倪云修耳里,倪云修还以为孙雅维是和陈祈年之间有手挽着手之类的动作,如果孙雅维真愿意和某个男人手挽着手,那绝对是很能说明问题的。

不过,倪云修还是觉得很奇怪,他和孙雅维之间是很松散的夫妻关系,只要孙雅维想和其他人在一起,倪云修绝不可能阻挠,既然如此,为什么孙雅维不对他讲她和别人相爱了的事呢,难道是怕妈妈生气?这也不是不可能。

**

乔妈妈一直特别喜欢倪云修,在倪云修的母亲过世后,她给了倪云修非常多帮助和关爱,甚至倪云修上大学办入学手续,都是乔妈妈陪着倪云修去的。

当然,那时候倪云修已经过十八岁成年了,自己也会办入学手续,但有乔妈妈陪着还是不一样。

乔妈妈帮着他领了宿舍里用的床上用品,帮着他铺床收拾衣柜,在她离开时,她还偷偷在倪云修的衣柜里放了一个两千块的红包,直到她离开了,她才给倪云修发信息说这事,说那是祝贺倪云修考上大学的红包,说希望倪云修把她当自己妈妈都可以的,希望倪云修能好好学习,做一个有出息的好孩子。

虽然倪云修的爸爸基本上不给倪云修生活费,但喻迦三五不时会给倪云修转些钱,倪云修自己也做点兼职,他生活上并没有什么困难,但乔妈妈时常给倪云修送吃送穿给零花钱的事,还是让倪云修特别感动。

孙雅维和倪云修结婚后,乔妈妈对倪云修就更是无微不至地好,和对自己亲儿子没有什么差别,或者即使她有亲儿子,她都不一定会对他有对倪云修这么好。

倪云修和孙雅维结婚时,孙雅维当时已经有好几个月身孕了,孙雅维长得高,人又较瘦,所以怀孕到七八个月时,才稍稍显肚子,早前两人即使办婚礼,别人也看不出什么来,不过,两人因为都别扭着,就并没有办婚礼。

没有办婚礼这事,也是乔妈妈的一块心病,但她不责怪倪云修,却偷偷责怪孙雅维。

结婚那时,倪云修刚上博二,一穷二白,即使领证结婚了,但他依然还是住学校里,孙雅维则休学回了家住着,她那时候就有很严重的抑郁症了,一面执拗地非要把孩子生下来,一面又有多次自杀的倾向。孩子出生后,她又有多次伤害孩子的行为,乔妈妈为此操碎了心,后来孙雅维回了学校复学,就只有乔妈妈和保姆在家一起带孩子,倪云修则周末抽时间回去做些事。到后来,孙雅维大四毕业时,倪云修也博士毕业了,倪云修当时有好几个选择,例如,去公司,出国做博后,留国内做博后,经过深思熟虑,并报答导师的恩情,他答应了去G城研究所做博后,过去做博后,其实还是继续完成他导师的项目,两年博后出站后,他就回了S大做讲师。

他是在G城做博后时,买了S大里的房子,他当然没有那么多钱,所以,他自己只出了五十来万,是读书和做博后时省吃俭用存下来的,乔妈妈出了五十万,凑齐一百万出头,又贷房贷,才买了房。

倪云修回S大开始他的教师工作生涯时,孙点点已经三岁多了,一家人也总算搬进了在S大买的房子,算是住在了一起。

乔妈妈知道孙雅维和倪云修之间关系怪怪的,奉子成婚,结婚后又四年没在一起,关系怪怪的也不奇怪。

为了让女儿和女婿能关系好些,乔妈妈也是操碎了心,她看两人分房睡,便暗地里教导孙点点,要孙点点要乖,不要总赖在妈妈身边睡,三岁就是大孩子了,大孩子怎么能不自己睡觉还要和妈妈睡呢。

但即使让孙点点去发挥了作用,效果也并不好,乔妈妈又教孙点点去对她妈说,想要弟弟妹妹。

孙雅维哪里不知道这是她妈的话术,于是两母女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家里就消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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