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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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景淮听到老太太这么说立马就要站出来打圆场,奈何被乔妤抢了先,奶奶,建国后动物是不能成精的。

您最近老糊涂了吧?

乔老太太立马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乔妤贴心地送上乔夫人准备的礼品,语气温柔,奶奶,这是我和爸爸妈妈特意叫人从国外买回来的好东西,您可千万要记得吃,别辜负了我们的一片心意啊。

她温声细语,话语孝顺不已,乔老太太却是怒目圆瞪,更加情绪激动,恨不得将她从族谱上踢出去。

乔妤微微一笑,奶奶,这都是小东西,您也别太高兴了。只要您活得够久,以后这样的好福气还多的是。

她眼中的笑意微冷了些,原主之所以会被渣男骗财骗色,全拜这位老太太所赐。老太太想把她嫁给一位外籍的富家公子,为孙子乔俊豪换取一个政府的大项目,若是那项目能做好了,乔俊豪能直接攀上高枝,平步青云。

甚至说不定最后还能取代乔景淮掌管乔景淮一手打拼起来的公司。

那时候老太太步步紧逼,原主因为这事郁郁寡欢了许久,那渣男便是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送来了温暖,让原主被迷了心窍。再加上父母的公司突然出了问题,急需资金周转,为了不让父母的心血毁于一旦,原主只得松口答应了离婚。

老太太心满意足,日日逼迫原主讨好男人,从他手中获利,哪知道那男人根本就是个满口谎言的骗子。他所有对乔老太太所说的话全都是假的,什么关系,什么后台,全都是他睁着眼瞎扯的。

他也根本不是什么富家公子,而是个专门欺骗有钱人的惯犯。

后来那男人卷走了原主手里所有的钱,原主以为那男人跟乔老太太是一伙的,便怒不可遏地去找老太太理论,哪知道当晚便跳河溺亡。

面上的笑意深了些,乔妤握住乔老太太的手,奶奶,我和爸妈风尘仆仆地赶回来有些累了,就先回房间休息了。乔妤笑盈盈地说:奶奶注意身体,明天见。

说完就笑嘻嘻地拉了乔夫人离开。

年轻人嘴巴厉害,乔老太太反击的措辞还没想好,乔妤就一句接着一句话蹦出来,让她毫无插嘴的空间。此刻瞧着她嬉皮笑脸的模样,她气得狠狠笃了笃拐杖,没教养!

乔二婶趁机上前夸自己的女儿,哎呀妈,妤妤她还小,不像我家静静这么懂事,你可千万别因为这种小事气坏了身体。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惹来乔老太太的叱骂,你还好意思说!那么大个人连个孩子都留不住!

乔静本怀了孕,可就在几天前又因为一场意外痛失了孩子。听到医生说夭折的是个男孩儿以后,可把乔老太太气得两天没吃下饭,所以现在自然就对二房没什么好脸色。

乔二婶脸色难看,乔三婶这才带着儿子慢悠悠上前,妈,俊豪年纪也不小了,我想给他找一门婚事,不知道您有何看法。

乔二婶立马瞪眼向她看过去,哪知对方笑意盈盈,压根就没将她放在眼里,连招呼都没打一声,直接将她晾在一旁,无礼极了。乔二婶气得胸口疼,狠狠剜了她一眼,我亲戚家有好几个未婚ega,要不我把名片推给俊豪?

这回不止是乔三婶,连乔老太太都对她的话充耳未闻,自顾自地说:慕家有个适婚的ega,听说十分温柔体贴。

乔老太太沉思半晌,虽然慕家不算什么名门贵族,但慕家和陆家关系深厚,如果俊豪能娶了慕思言,我们也算是跟陆家沾上了关系。

乔三婶颔首,妈说得有道理,我这就找人去替俊豪打探打探。

乔二婶脸色微微苍白,要是让乔俊豪娶了慕思言的话,静静以后在公司里不就更如履薄冰了?抬眼收到女人挑衅的眼神,乔二婶瞬间火冒三丈,不由自主破罐子破摔地想,你让我二房不好过,你三房也休想好受。

慕思言?她算个屁!

在陆商旖面前就是个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的孙子。

乔二婶冷笑一声,等自己撮合乔妤娶了陆商旖,我看你三房还笑不笑得出来。

就算我的崽比不过你儿子,也一定要乔妤把你压得死死的,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以后乔妤看在自己这个媒婆努力为她牵线搭桥的份上,总归要敬自己三分。

乔妤洗了个热水澡,头发还没吹干就收到了二婶的好几条消息,妤妤,alpha不听话的话,你看你要不要考虑一下ega?

性别不是问题,合适才是最重要的。

我觉得陆家那位姑娘就挺好的,人长得好看,又优秀,虽然身体不好,但总是可以调养的嘛。而且我在太太圈子里这么多年,就没听任何人说过那姑娘一点不好。

像是生怕乔妤不动心,她还费尽心思地来了一句,最重要的是啊,她年纪大,会照顾人。

你要是娶了她的话,这辈子肯定会很幸福的。

乔妤看完消息后一脸疑惑,我就洗了个澡而已,怎么一出来还有这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拿起手机,乔妤故意说:可是她毕竟是ega呀。

而且她那么虚弱,要是比我走得早怎么办?

这回二婶倒是清醒,就算她没病也走得比你早啊,你就别成天瞎操心这些了。

就一句话,你要是感兴趣,过两天我就把人弄过来跟你培养感情,保管你俩天天形影不离,如胶似漆,感情飞速发展。

乔妤沉默下来,突然有点同情陆姐姐了。

对方盛情难却,乔妤只好假装不太情愿地答应了。吹干头发后,乔妤偷偷找家里的保姆们打听了一番,弄清楚缘由后乔妤恍然大悟,意味深长地勾起浅色的唇笑弯了眼。

陆商旖最近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只是还没来得及叫人去查探,一觉醒过来她就罕见地发烧了。

盯着温度计上的数字,陆商旖沉默下来,?

活久见。

此刻郊区另外一座占地极广的老宅里,叶云谏难受得皱起眉头,只是家里就她一个活物,连帮她倒杯热水的人都没有。熬了半天后,她实在不舒服得很,就打了车前往医院,准备来个全身检查。

拉开车门,叶云谏还没站稳便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皮笑肉不笑地盯着陆商旖,叶云谏好整以暇地抱着胳膊,你来医院做什么。顿了顿,她看了眼左前方,她也在?

陆商旖掀了掀眼皮,态度冷淡,自然是看病。

看病?叶云谏上下打量陆商旖一番,是吗?

陆商旖没有理会她,径直朝医院走进去。叶云谏盯了她半晌,最后不甘示弱地跟上,陆商旖去哪里她便跟去哪里,就想看看大过年的这人到底想搞什么阴谋诡计。

哪知道跟了一路,陆商旖还真是来看病的。

见医生给陆商旖看完,叶云谏立马跟着伸出手,我也不舒服,你给我也看看。

医生望了她一眼,只好也给她把了脉,片刻后,医生缩回手开始写单子,低烧,不碍事,输点液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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