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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忍无可忍,起身将五条悟扒拉到一边,没有问题!

太宰治听了五条悟的逻辑简直惊为天人,这样的天纵奇才为什么当初没有被森鸥外收入麾下,就凭这无出其右的脑回路一定可以在做任务的时候把森鸥外气死或者气个半死。

只是可惜了,毕竟是个比同超越者的特级咒术师,不能介绍他去港口mafia工作。

但是太宰不想放弃,他一改刚才的百无聊赖,兴致勃勃地前倾身体,眼中是满满的真诚,五条先生,请问你家中还有跟你相当有思想共鸣的青年俊才吗?实不相瞒,我这里有一份非常好的工作想介绍给他们,上司和蔼可亲,同事温柔体贴,下属聪慧能干,晋升渠道通畅!

夏油杰暗暗心想,他说的是盘星教吗?这个人还挺有眼光的,不错。就是可能现在已经没有盘星教了。

夏油杰:晦气!

不同与表情忽然颜艺的夏油杰,五条悟很明显十分感兴趣,他挤到松谷莲和夏油杰中间,一手按在已经石化了的松谷莲肩上,一边探头详细询问:听起来真不错,能详细说说吗?

一个一米九还多的高大男性挤在松谷莲和夏油杰中间让两人都十分不好受,夏油杰立刻就起身了,抖袖拂衣以示嫌弃。只有还没有回过神的松谷莲被迫缩起肩膀,夹在一个一米九和一个一米八五之间。还是织田作之助往旁边挪了挪才腾出点位置。

那是一个大城市的支柱企业,薪水十分可观,我之前都有个同事买车买房□□摩托了!紧接着太宰治又摇头叹气,但是只有像五条先生这样思想卓越的青年才能在其中闯出一番天地,得到上司赏识。不像我,只是混混日子罢了。

五条悟捏了捏下巴,你说的不会是森氏会社吧?

太宰治笑道:果然五条先生与森氏会社有缘。

哎呀,治,森氏会社不行的。五条悟摇头:莲之前在那里实习,离职的时候工资都没结,太离谱了。

听到治的时候太宰治就瞬间丧失了兴趣,看来森先生是注定失去新的左膀右臂,太遗憾了。

松谷莲嘴角抽搐,当时那个情况还要结算工资的话,他还能走出横滨吗?

太宰哥哥,等我长大了你把这份工作介绍给我吧!幸介拍拍胸膛,自信道:我一定很适合!

太宰治看了一眼他纯真无邪的面容,你还是考虑一下上哈佛还是牛津吧。

提到学习,幸介就不由想到了苦手的数学作业,悲从心来,算了,我还是学学怎么做咖喱吧。

你以后也要开咖喱屋吗?咲乐不自觉地被带偏了话题,幸介做的咖喱会和老板的一样好吃吗?不好吃是没有生意的吧

克己哈哈大笑:不好吃也会有织田作这样的食客来吃的!

织田作之助:小孩子该睡觉了。

可是,今晚怎么睡啊?其实刚才幸介的小脑瓜里就已经思考了一会儿了,实在没想出来。

六个房间,六张床,五个大人,五个小孩。

其中三间房,咲乐一间,四个男孩子两两一个房间。如此就只剩下三间房,五个成年男人,怎么安排?

是个好问题。

我睡沙发。太宰治只思索了不到一秒,笑容真挚,我喜欢睡沙发。

所以剩下三间房,四个人。

怎么安排呢?

第49章

织田作你真的不好梦中杀人吗?

先踏进房门的松谷莲转过身, 将信将疑地看着织田作之助。

这里没有其他叫做织田作的人吧?织田作之助的表情中茫然又夹杂着几丝无奈。

松谷莲眯了眯眼,在织田作之助从他身边过去的时候,闪电般伸手探向他的脖颈。

手腕一痛,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 松谷莲毫无反抗地被扭过手反压在床上。

散乱的黑发挡在眼前, 松谷莲微微摇了摇头, 侧脸贴在床上, 斜着眼看向织田作之助, 目光中满是控诉。

织田作之助想说背后袭击和晚上睡觉不一样, 但松谷莲已经自己转了个身, 挣开了织田作之助的手,平躺在床上像一张被摊平的咸鱼饼。

不过就算织田作梦中杀人,也只能就这样了。

松谷莲是在开玩笑,从进门开始都一直是在逗织田作之助玩, 恶趣味地看着他无从解释的有点可怜的神情。

这就是欺负老实人的快乐。

之前模糊的聊天记忆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稍微想了一下松谷莲就觉得这织田作之助也没那么危险,实在不行还有蜘蛛感应呢。

所以还是与织田作之助分享主卧最好, 毕竟跟松谷莲比起来, 五条悟和夏油杰是更加客人的客人。

他们刚才商量的结果就是松谷莲和织田作之助睡主卧,夏油杰和五条悟一人一间房, 太宰治已经和沙发相亲相爱去了。

其实如果按身高来看的话,最适合睡在沙发上的是松谷莲才对, 松谷莲也是这样打算的,但是在他开口之前太宰治先预订了沙发。

这样也好, 早些时候学校已经通知了明天不用上课, 但是生物钟很固定的小朋友们一定会醒得很早, 睡沙发就不能睡懒觉了。

想到这里, 松谷莲又看向织田作之助,织田作,你明早几点起床啊?

织田作之助是那种面对调侃会有些不知道怎么应对的类型,不用继续上一个话题让他放松了许多,没怎么犹豫道:七点左右。

七点。若是还在进行体术锻炼的时候,这个时间对松谷莲来说也不算很早,但是现在就有点早了,那你自己起。

织田作之助没有说自己本来就没打算叫醒他,只是用沉静的目光盯着松谷莲,直到他不自在地将头撇向另一个方向,才不怎么明显地勾了下唇角。

我先去洗澡了。织田作之助拉开衣柜,拿出一套干净的家居服,从松谷莲身旁走了过去。

松谷莲在他的身影消失在主卧的浴室门之后,才呼出一口气。说实话,织田作之助在帮他训练体术的时候,松谷莲心里是有些暗怵的,类似于学生对待老师的那种感觉,所以从来没有这么皮过。

今天偶尔皮了一下,还被盯着看到心虚,实在是出师不利。

不过不用早起真好,他要睡到自然醒!

浴室的门被打开,带出温热水雾。织田作之助头上搭着浴巾走了出来,或许是身上的水没有完全擦干,本来宽松的家居服有些紧贴在身上,随着走动愈发贴身。

松谷莲本是随意地抬眼一瞥,却定住了视线,片刻后低头掀了下自己的上衣,落寞地盖了回去。

伤口有些疼吗?织田作之助以为他看的是腹部的伤口,本来准备去拿吹风机的动作顿了下,转而向半倚在床头的松谷莲走去。

他弯腰掀开松谷莲的上衣,凑近看了看,指腹不小心蹭到了一旁平整的肌肤又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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