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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徒为尊 作者:木已成洲

文案:

世人皆知,九州剑尊喻见寒,君子温润,心怀苍生。东妄海心魔渊异动,他主动献身,入了东妄海,保住了世间安宁。

举世哀恸,皆叹:喻剑尊心怀天下,悲悯苍生。

却不成想,还不等他们悲伤完天妒英才,哭声便戛然而止。

只见喻见寒又全头全尾地出来了他不仅自己出来了,还放出了一个千年前赫赫有名的大魔头。

恐慌骤起,众人决意背水一战,除去这个祸端,转身却见喻见寒持剑挡在了虚弱的魔头身前。

九州剑尊的表情依旧温和,但语气却极其固执。

他道:不可乘人之危,不可以多欺寡。

众人气急而又不敌,痛惜道:喻剑尊慈悲,竟是被狡诈魔头迷惑了心智。

喻见寒垂眸收剑入鞘,但笑不语。

直至心魔渊开,九州崩裂,东妄海上血色翻腾,众人才惊觉

举世不察,竟以恶徒为尊。

谢迟身为威名赫赫的魔头,却有一个救世的梦想。

但他从未想过,白日梦竟会成真。

他更没想过,自己一个大魔头,有朝一日竟要以身饲魔。

很离谱,但着实很快乐。

无情不自知偏执剑尊攻恶名远扬实则没干啥坏事魔头受

(白切黑黑切白)

注:

1.攻真的黑心芝麻馅的,但没有干坏事,只是想塑造一个这样的人物。

2.强强互宠,双向救赎。

3.自产粮,隔日更不喜欢也请不要攻击作者,如果实在要喷,也请温柔地喷T^T

内容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打脸

搜索关键字:主角:喻见寒,谢迟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我说我是坏人,偏不信?

立意:愿每个人都被世界温柔以待。

第1章 东妄(一)

喂,我说你这人怎么那么固执啊,承昀宗教了你这么些年,只教会了你一个不知变通吗?

一片浓墨般的黑暗中,一簇光倏忽亮了起来。那是一盏造型古朴的灯盏,正被一双修长的手牢牢握住。

下一秒,它就被随意抛了出去,却落在不远处,稳稳地悬浮在空中,照亮这一方极黑的天地。

呵,还教会了你不尊师重道。红衣青年凤眸一挑,神情桀骜,双手抱胸讽刺。

被讽刺的那人却依旧端坐在旁,闭目打坐。

他一袭青衣肃然,仅以简单的玉冠束发,身上没有任何值钱或是保命的法器,手边那一柄没有花纹、没有装饰、甚至连剑穗都没有的烂铁剑,就是他唯一的家当。

谢迟借着昏暗的烛光再次打量坐着的人一番,心更塞了。

靠,承昀宗是沦落到要饭了吗?怎么出来的弟子比吃斋念佛的和尚混得还要差。

火焰跳跃两下,似乎在显示主人内心的不平静。

喻见寒终于有了反应,他睁开清亮的眸子,好脾气地解释:谢前辈,不是我固执,而是你的要求风险实在太大,我不能拿天下苍生的性命去赌。

红衣青年简直要被他气死了,他竭力稳住心神,深呼吸着劝说自己不要冲动不要动手,然后咬牙问道。

你究竟在怕什么?我又不是要出去灭世杀人,只不过是不忍心看你青年才俊,在此草草送了性命,所以想出手救你一命。我都放你走了,所要的只不过是让你带我的一抹分神一同出去逛逛而已

不行,凶跑了人,可就什么都没了。谢迟深吸两口气稍微平复下怒火,决定采取怀柔对策。

他微微凑前,俯身过去,墨发轻掠肩侧,压低声音,像是黑暗中蛊惑旅人的魑魅精怪,在喻见寒耳畔轻声诱惑。

你若是带我出去了,奇珍异宝、无上秘籍,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寻来

却见青衣剑尊丝毫不为所动,愣是将自己当成了摆设,只是眸中含笑地看着面前之人,一言不发。

好的我知道了,屁用没有。

分神呐,我的一抹分神能干什么?

谢迟都要无力吐槽了,他绝望绕着喻见寒快步踱了两圈,见那人就跟个寒铁疙瘩一般,软硬不吃,也只能自己气鼓鼓地坐在一旁开始生闷气。

喻见寒的目光追随他望了过来,眸中的光随着摇曳的光影微微闪动。

坦白说,红衣的谢迟,是他在三百年的修道生涯里见过的最为惊艳的人。

他一身宽袖红衣,上有金线绣着边,衬着经久不见日的皮肤更加白暂。

红梅映雪,举世无双。

这是见到谢迟从最深的黑暗里缓缓提灯而来时,喻见寒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那是黑夜里暗自盛开的罂粟,诱惑而不自知。

但喻见寒终究是铁石心肠的九州剑尊,他心里明白,红颜枯骨,终究都是镜花水月。只不过动摇一霎,他修的无情剑道便如利刃一般,破开了识海中不知不觉蔓延而来的迷障。

在打坐的短短一刻中,喻见寒便明白了刚刚自己的异动,怕正是被这位也算赫赫有名的前辈引动出来的。

想通之后,他终于能坦然地面对这个发光的诱惑体了:谢前辈,敢问千年前来东妄海镇守长明灯的林郁前辈在哪儿?

谢迟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毛都竖起来了:放屁,来守灯的明明就是我!谁跟你说是林郁了?我进来的时候,林郁还在外面逍遥快活呢!

他有些忿忿不平:你都说千年了,我都搁这儿困了一千年,功劳倒是全归别人头上了?这还了得

可说着说着,谢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的眸子茫然地望过来,涩声问道:等等,为什么你说是林郁来守灯的那林郁呢,他去哪儿了?

喻见寒只是安静地看着他,沉默片刻道:不只是我,所有人都以为是林郁前辈来的东妄海。

谢迟一下便哑了声音。

怎么可能是林郁呢?

他沉默片刻,竭力想找出一个能证明自己的方法,可思来想去,却发现一无所获。

那些知道内情的人中,竟无一人可能为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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