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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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夏一愣,但还是坚持说道:我相信这个世界上不会有鬼的,你也要相信

那你打算怎么办?按照你的说法,就你杀赵志宇的嫌疑最大。

你知道我没有

我知道又如何?其他人知道吗?

祁夏哑口无言,两人就这样沉默下来。

一个警察进来打破了沉默,祁夏?你的嫌疑洗清了,可以走了。

这话一出,在座的两个人都愣住了。

很快,祁夏反应过来,他曾经觉得不对劲的那些地方,并不是他的幻觉。

我的嫌疑为什么被洗清了?

赵志宇家里的保险柜被偷盗了,今天上午警察抓住了卖赃物的人。

所以你们抓我,是为了引出真正的凶手,让他去销赃?

警察耸耸肩,算是默认了。

好了,已经没你的事了,快走吧。

☆、恢复记忆(10)

祁夏怎么也没想到,这两天他焦头烂额地寻找证据,只是进了警察设下的圈套。

他从警察局出去时,隐约听到了警察们在讨论一个黑色的盒子。

据说赵志宇非常宝贵那个黑色的小盒子,当初是花了重金买回来的,就连他的助理都不知道那个小黑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黑盒子至今没找到,被抓的那个人不承认他拿走了黑盒子,他甚至不承认是他杀了赵志宇,他回去的时候正好碰见了赵志宇已经死了,保险柜也被撬开,他是归迷了心窍才会拿走了保险柜里的东西。

长年以来和危险打交道的预感告诉祁夏,事情没那么简单。

或许他真的应该再去1819看一看,程朗月说的,并不是全无道理

他只是不想在程朗月面前承认,承认了这一点,就好像承认了他和程朗月实际上没有任何关联。

程朗月这两天没吃好也没睡好,更别提还整晚整晚地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坐到车上便觉得头昏脑胀,没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祁夏一摸才发现他发烧了。

祁夏把人送去医院,又独自驱车回到了1819。

他一定要找到事情的真相,否则他终日都会寝食难安。

1819的门只是虚掩着,祁夏推开门,看到地上的痕迹,心中便是凉了半截。

这些痕迹,确实和他那天的经历完全吻合。

祁夏打开手机摄像头,慢慢走上了阁楼。

整栋楼里十分安静,短短几分钟被无限的寂寞拉扯得像是有几个世纪那样漫长。

终于来到阁楼门口,祁夏先是抬头看了一眼门框顶部,没有任何痕迹,这让他略微松了一口气。

然而下一秒,他看到已经松动的门锁,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还记得那天他是怎样疯狂地撞开了这扇门。

鬼?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无神论了二十几年的祁夏,这个时候也终于不得不怀疑起了自己的观点。

祁夏缓缓推开门,走进了阁楼。

窗户被黑色的窗帘盖住,一点光都透不进来,整个房间里显得有些阴暗,桌上一个小黑盒子显得格外显眼。

之前应该是没有的。

祁夏立马联想到警局听到的那个失踪的黑盒子,走过去想要查看那个突然多出了的小黑盒。

嘭!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响动。

祁夏一个激灵,缓缓回过头,门口似乎有一个黑影,他还没看清楚,那个黑影猛地扑了过来。

祁夏没站稳,被扑着连连退了好几步,后背抵到墙才停下来。

那个掐住他脖子的黑影赫然就是江池!

祁夏瞳孔猛缩,抓住江池冰冷的手腕,却怎么也扯不开。

江池的力气很大,他肺部的空气被剥夺,眼前出现星点的黑点。

不行!他要赶紧象个办法!

祁夏扣住江池的手,无意中发现江池竟然有一截断指,比手腕凉上不少。

他使劲捏住江池的断指,像是冬天时捏住了冰块,凉气涌向身体,手指迅速变得冰凉麻木。

江池的脸也变得扭曲,这截断指似乎给他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祁夏看准时间猛地掀开江池,捡起地上的手机就想跑,但他跑到门边才发现,门像那天一样被锁上了。

他使劲撞着门,但都无济于事,江池从后面扑上来,缠住了他的脖子。

呼吸逐渐困难,恍惚中,祁夏似乎看到了程朗月那张总是带着忧郁的脸。

对了!程朗月!

祁夏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拨通了程朗月的电话

喂?祁夏沙哑的声音传出来。

谢天谢地,他已经醒了。

几乎是同时,江池松开祁夏,瞬间消失了个干净。

门也开了。

祁夏跪倒在地,享受着劫后余生的空气。

喂?你怎么了?说话。

我在1819,祁夏拿起手机,干咳了几声,嗓子总算不那么难受了,继续道:回去再跟你说。

依靠着程朗月的电话,祁夏安全离开了1819,并驱车回到了医院。

我在1819遇到江池了。祁夏直截了当地告诉程朗月。

程朗月有些惊讶,毕竟当初他在1819时,江池怎么也不肯出来见他。

祁夏拉开衣领,露出脖子上可怖的掐痕。

他想杀了我。我给你打电话才逃过一劫,他一听到你的声音就消失不见了。

为什么不愿意见他?

在程朗月的记忆中,似乎也有着类似的事情。

因为文理分科的事情,江池在医务室里哭,哭得眼睛都肿了,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怎么都不肯从被子里出来让程朗月看见。

因为那个时候的他不好看

程朗月心下了然,问道:他当时是什么样子的?

脸色青白,额头流血,后脑勺上还插着一把刀。

他为什么要杀你?你做什么了吗?

你为什么要问我是不是做什么了?祁夏反应很是激烈,激烈得甚至有些奇怪。

程朗月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你什么都没做,他为什么无缘无故要杀你?

对啊,你应该问的不就应该是无缘无故的他为什么要杀我吗?你为什么要问我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你这是什么受害者有罪论?

你不觉得你有点太激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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