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1 / 2)
容因涨得脸色通红,瘦弱的肩膀颤抖着,憋足了气,秦昼松开他的一瞬间,他立刻撕心裂肺地咳呛起来,眼尾洇出生理性泪水,滴落在枕头上。
秦昼无限柔和地拍着他的脊背给他顺气,因为亲吻而红润起来的唇勾起愉悦的笑:殿下怎么还像个小孩一样,吃饭也非要人追着你喂。
容因感觉自己嘴巴都要被亲肿了,气得半死,再顾不得自己刚决定要忍辱负重,至少先让秦昼放松警惕再说:秦昼!你干什么总亲我!亲我就算了还咬我!你是狗吗?!
他说完话,先是心虚一瞬间,觉得秦昼肯定气炸了,但转念一想,还不是秦昼先随便咬人的,自己也没说错啊,咬人的可不就是狗
低低的笑声近在耳畔,秦昼嗓音透着沙哑:对啊,我就是狗。他倾身狠狠咬住容因白皙的侧颈,缓慢地说,是你的狗。
公士、殿下、容因秦昼松开齿关,单手压制住容因不让他动弹,对着那一处伤口一点点啃咬起来,轻声说,你不愿意来做我的锁链,就换我锁住你好了。
容因呜咽出声:秦昼好痛你放开我、啊!
柔软莹润的肌肤上,留下的牙印深极了,殷红的齿痕仍有不断加深的趋势,像是烂熟的樱桃,再一微微用力,就要碎在掌心里。
江予珩算什么,凭什么他可以站在你身边秦昼用力吻住容因,力道大得仿佛要把他压进自己的骨血里,容因,没有你这样的。
他说,就算搞顺位我也该是第一个,江予珩是哪里来的?他也配?
你疯了秦昼!容因不停地挣扎着,气急了,直视着秦昼猩红的双眼,冷笑一声,我告诉你,我就是喜欢江予珩,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我自己愿意!你管得着么。
秦昼的身形僵住了,他依然保持着垂头的动作,容因甚至觉得他呼吸都停滞了一瞬间。
你喜欢他你说你喜欢他。
不知过了多久,秦昼忽然笑起来,狠厉的神情变得无限温柔:你知道么殿下,没有士人的狗就会发疯。他动作轻柔地抚上留下的那一处红痕,掐紧他的脸颊强迫他抬起头,明明处在高位却仿佛是更加卑微的乞求姿态。
没关系,殿下。秦昼亲昵地吻了吻齿痕,含着容因耳垂上的那一点红色小痣慢慢研磨,你不给我我就自己来拿好了。
士人他痴迷地望着容因,低声呢喃,复又缓慢地笑起来,我的公士,我的小蔷薇花。
作者有话要说:疯了一个,拖出去吧。
嗯到了小黑屋情节,快要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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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陪我
容因被秦昼关起来的第三天, 总算从一个男仆口中得知这里是一座无人的荒岛。秦昼很久之前就把这里买下来,然后在岛中央建了一座欧式别墅,而他现在就在这座别墅里面的二楼。
别墅里的仆从都被明令禁止和容因说话, 如果被发现的话, 据那位男仆所说, 会发生一些很可怕的事, 他说这话的时候, 脸上惊恐的表情不像作假。、
男仆是负责给容因送午饭的仆从之一,容因借着送饭的时机试探着和他搭过话,第一次时,男仆只惊讶又惶恐地看了容因一眼,又看了房间角落一眼, 一句话也没说,逃似的出了房间,还不忘细心地把房间的门反锁。
容因于是知道了这间屋子里被安装了监控,而监控那头不用说就是秦昼。
变态。他小声骂了一句。
男仆的态度很抗拒, 但容因并没有放弃,于是在第三天中午他来送饭时, 容因总算从男仆嘴里撬出了一个岛字。其他信息都是根据这间屋子他自己推测出来的。
秦昼来的次数不算频繁, 容因自从那天晚上气得扇了他一巴掌之后, 他就只出现过一次。他过来的时候, 容因闻见了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海腥味, 结合时不时出现在房间里的细沙,容因就知道自己应该是在某一座岛上建造的别墅里。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座岛。
再多的信息就不是男仆这种等级的人可以知道的事情了,想也能想到秦昼绝不会把这种机密的事情大肆宣传,更不会给容因哪怕一丁点从别人口中得知位置的机会,以防他和容泽或者其他什么人联系。
要想知道更多信息, 就只能从秦昼那里。所以现在得想办法让秦昼过来见他。
有监控的话
在容因的争取下,他的活动范围已经从床上变成了整个房间。右脚踝上的那一个金锁链连接在墙上,让容因只能在房间内活动,再远的距离就不行了。
容因下了床,左右环视一周,慢慢挪步到房间角落里一只等身高的瓷瓶处。他想了想,忽然伸手抓住瓷瓶的瓶口,用力往下一摔
地上铺了深红色的地毯,但容因用的劲很大,瓷瓶发出一声闷响,瓶身处出现了一道明显的裂痕。有裂痕就简单多了,容因牵过脚链,将它使劲往瓷瓶上一摔。
哗啦一声,瓷瓶碎成一地的碎块。容因俯身捡起一片不大不小的碎块,抬高手往墙上一抛,碎片顿时四散开来。
容因弄出的巨大动静很快惊动了守在房间门口的两个黑衣保镖,容因听见他们慌乱的交谈声,听不清具体内容。这样做是有用的。容因知道了。
他很快又从地上捡起一块较大的碎片,这次砸的地方是实心木门,碎花爆开一片,门外的动静愈发厉害,容因立刻抓住机会大喊道:你们快点让秦昼过来见我!我现在就要见他!
又是一阵交谈声,他们没有打开门的意向,容因听见了凌乱的脚步声。
看来效果不错,他想。
半个小时后,容因如愿见到了秦昼。
卧室的门被轰然打开,秦昼阴沉着脸,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串钥匙,凌厉的眉眼压得很低,更显出气势逼人。
钥匙在秦昼手上,并且只有秦昼有。容因又获得了一个信息。
他才不怕黑脸的秦昼,坐在床上姿势都没变一下,手里还捏着一块碎瓷片,像是随时要掷出去。
秦昼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移到容因的手心,在看见碎瓷片的一刹那,他脸色显而易见地变了。容因甚至还没反应过来,秦昼就疾步上前动作利落干净地夺过了容因手中的碎瓷片,并将它狠狠扔得老远。
容因怔愣了一下。
秦昼换了一身衬衣和西裤,是很正式的打扮,头发也用发胶抓出了一个发型,靠近容因的时候,他可以闻见秦昼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看上去像是马上要去参加什么晚宴,却被临时叫过来。
他靠的很近,容因才发现秦昼脸上又使用过化妆品的痕迹,在眼下处尤其明显,但即使这样,仍旧没有遮住那一圈青黑。
气势依旧强大凌厉,眼睛却熬的通红,浑身有掩盖不住的疲惫感,像是奔波了几天几夜没有好好休息过。
被好吃好喝养了三天的容因简直可以称得上容光焕发,原本偏艳丽和明艳的脸蛋更是像镀了一层光,漂亮得逼人,和坐在他身旁的秦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那个被打晕了带过来的人质。
容因原本饱含怒意的质问被他这副累个半死的疲惫模样卡了一下壳,失去了最佳开口机会。容因就只好没什么气势地直奔士题:你你干什么去了,还打算把我关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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