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凤君逼我当女帝 第2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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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阿岫再次安置好之后,初墨禅起身走向小白,状似亲昵地扶起了瘫软在地上的小白,他慢条斯理地帮小白整理好衣襟,甚至还温和地理了理鬓发,说道:“小白弟弟若是要这样想,我自是无法阻止,只是你还需记得啊,殿下你是万万无法同我争的。”

小白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子屈辱感,凭什么他这般傲慢?不过是一个比他更为卑贱的奴隶罢了!明明是他先遇见殿下的!

初墨禅垂眸看着眼前少年眼中浓浓的不甘,一声轻笑从唇边溢出。

身上染血的青衫少年揪住了小白的衣领,面上带着亲和的笑,另一只手直接钳住小白的下颌,冷冷地说道:“不甘心又能如何?你便只能受着!瞧瞧你这副可怜模样,若是女子,想来都要心疼死了,只可惜啊,殿下永远不会知道。”

“恋慕殿下的又不止我一个,你能挡得住我,你能挡得住其他人么?”小白此时也已经气疯了,直接脱口而出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宫中侍君都说不喜殿下,可是一瞧见殿下失魂落魄的多得是,你能挡得住一个,能挡得住所有?如此不守男德,你绝非良配贤夫!”

下一刻小白被初墨禅重重摔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哼,他的身上也沾了初墨禅尚未干涸的血,初墨禅微微倾身,说道:“若是来了,全都悄无声息地杀了不就好了么?”

彼时月光从窗外倾泻而入,少年唇红似血,面容妖冶精致,乌发散落,语气漫不经心,可偏偏吐出来的话是最最骇人的。

机关玩偶断掉的腕骨,是要用人的手骨来还的。

“我若是突然消失,殿下一定会发现的!”小白的心中大骇,那藏在内心的爱慕在生死面前终归还是后者更重要些。

只是小白话刚说完,就晕了过去,昏倒之前心中还是懊恼自己现在才看清这煞神的真面目。

一道悄无声息的身影出现在初墨禅面前,询问可要处理掉眼前人。

“他还是不知难而退啊。”初墨禅懒洋洋地将阿岫当成娃娃般抱在怀中,长发散落在少年人的手臂上,最终垂在了膝盖上,“殿下说说这惹来的桃花债该如何还呢?”

说着,揽住阿岫腰际的那双手紧了紧,长睫微垂,遮住了眸中的阴戾。

“真是太讨厌了,殿下这般招人喜欢。若是杀了,剥皮,拆了,都会吓到如此孱弱的阿岫,阿岫有些在意他,不若先等她不在意他再杀了罢。”

小白说得对啊,太早消失,殿下才会念念不忘。

等腻了,再处理掉。

阿岫再次醒来时,外面已经凝结了一层白色的霜了。她总感觉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她往日咳血咳习惯了,也没有太在意,今日初墨禅又出去了。

阿岫猜他大概是琢磨怎么去折腾女帝去了。

小白瞧见她醒过来,像往常一样取了温水服侍她洗漱。她注意到小白的眼眶红红的,以为他受了欺负,便问道:“小白是有人欺负了你么?”

看着丝毫不知情的云岫,小白真的很想把那阴险小人给揭穿。可是他没有半分证据。

“没有人欺负奴。”小白恹恹地在纸条上写道。

阿岫看着上面的字,也继续装作听不见,只继续问道:“那便是病了?快些去找阿蛮瞧瞧,如今外头乱的很,可别染上了那疫病。”

此时阿岫又咳了好几声,她的头还是有些晕眩,身上也没有什么力气。

看着女孩苍白无力的样子,小白抿嘴忍下心中的烦忧,连忙扶住了阿岫。阿岫知道自己估计又要在床上躺不少时日了,可是一想到女帝估计都要狗带了,她都不敢想象到时候皇宫会乱成什么样子,她必须把握住机会找机会逃走。

“咳咳……小白,帮本宫一个忙好不好?”阿岫说道,“本宫想要多制些蒸馏器,改日让阿蛮过来帮本宫砌个能烧火打铁的炉子。”

“好。”小白已经开始哭哭啼啼掉眼泪了,那初墨禅不是已经给殿下用了那奇血了么,怎么殿下依旧是这样……

阿岫大约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是忧思过度再加上那天在太极殿受了寒就变成这样了,不过说起来亦是个机会。

被小白重新扶到床榻上的阿岫掩下眼中情绪,似乎在想些什么事情。初墨禅回来时,阿岫正靠在铁炉旁烤火,她的面颊被烤的红扑扑的,难得有了几分血色,初墨禅叫醒她时,阿岫睁开了眼,见到他时表现出意外的样子。

“殿下今日可舒服些了?”初墨禅把阿岫给抱了起来,阿岫顿时有些紧张,他突然这般亲昵,难道发现了什么?然后想要试探她?想到之前他的一些无心之举,看似无心,实则步步计算,阿岫真是怕了他了。

见到阿岫没有反应,初墨禅似乎有些懊恼,自言自语道:“抱歉,忘记殿下的耳疾了。”

阿岫瞧他真的一副真诚的模样,愈发紧张,她是能听见的。

“不应该啊,按说这药用到如今,该有了好转才是。”少年喃喃自语。

这时阿岫都不得不佩服这兄弟的能力了,连她什么时候能好都弄清楚了,阿岫隐约想起最近来帮她诊脉的也好像换了个人,阿蛮因为忙于宫中疫病便很少才来了。

想到此处,阿岫叹了口气,现在还是装聋作哑最好。

“放本宫下来。”这般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阿岫很不适应,除了有时候真的病得没力气,很多时候阿岫都跟人保持了一段安全距离,初墨禅的靠近让她愈发觉得不安。

当然,这里也有先前在太极殿给留了阴影的缘故。

初墨禅没有在意阿岫的冷淡,相反他很喜欢阿岫的反应,他在一步步地压低阿岫的底线,这样才能为他争来更多的宽待。

屋外的铁炉还在烧着,阿岫想到被她藏在床下已经融了一部分的黄金,她在竭尽力气保持着镇静。

这些是她以后出宫安身立命的资本。

外面的情况如何,阿岫并不清楚,所以她也做好了遇到被坑的状况,同时这些黄金太重,她也负担不起太多,她的目标就是留足自己需要的量,剩下的都留给阿蛮、小白以及……他。

阿岫看着眼前这个细心照顾她的少年,说实话,阿岫第一次真的在这个少年身上看到了一种极致的反差感。

就仿佛你在深海浮沉之中,看到了一点光亮,那是一抹多么美好的光亮,结果发现是正在顶着灯笼钓猎物的海鬼鱼(安康鱼)。靠近之后上来就是吭哧一口。

据说这种鱼胃里全是鲨鱼残骸。

阿岫不敢继续脑补了。虽然她也觉得眼前这皮囊精致的少年和那海鬼鱼至少在皮相上没有啥联系。而且她也算不得啥凶猛鲨鱼,最多就是只小虾米,所以希望这贼老天开个眼,让她这只小虾米早日逃出生天。

阿岫在发呆沉思的时候,初墨禅倒是跟往常一样已经准备好了帮阿岫熬好的药,喝完药之后阿岫也睡下准备休息了,只是睡前总觉得鼻尖有一股子血腥味,这让阿岫有些辗转难眠,今日的药好像也有些怪怪的。如今阿岫也是有些疑虑的,是被他发现了什么异常吗?今日的药怪怪的是她的错觉么?

阿岫不敢在继续深思,她怕她的好奇心到时候害死了她。可是这药……她要继续吃么?不知不觉间,阿岫居然睡了过去。整个人双腿蜷缩着,像个初生没有安全感的孩子那般。

那道黑影再次出现,断断续续地为初墨禅汇报着阿岫今日做了什么事情,一桩一件,事无巨细。精细到连暗卫后面继续说的时候都有些咋舌。

暗卫后面还提及了阿岫熔铸黄金的事情,原本姿态闲适的初墨禅突然睁了眼,反问道:“黄金?”

“是的,二殿下今日突然将那百越王子所赠黄金融了一小部分,还藏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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