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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渊:是么,我怎么不知道?

殷玉晗:???

随即殷玉晗便试图去感应谢长渊的情绪,可感应了一会,他什么都没感应到。

可恶啊这个修无情道的家伙,肯定是知道这样对他有利才这么干的。

回去了。谢长渊忽然道。

然后他就伸手,用斗篷的帽子把殷玉晗遮盖得更严实了一点,就这么抱着人,走了出去。

殷玉晗这时实在是太困了,也探索不到谢长渊真正的意图,挣扎了一会,他烦了,便索性倒在谢长渊怀里睡了。

可被兜帽盖住脸的殷玉晗不知道,这次谢长渊回去的时候并没有原路返回,而是抱着他,故意从剑宗弟子最多的大路走了回去。

还走得很慢,绕了一个大圈,几乎走遍了大半个剑宗,整个剑宗的活跃弟子全都看见了。

就这样,还在睡梦中的殷玉晗躺在谢长渊怀里,迎接着诸多类似于嫉妒,艳羡甚至愤恨的目光。

压根都不知道,一顶天大的红颜祸水帽子,已经扣到了他头上。

摘都摘不下来了。

第28章

谢长渊在凌云宗的洞府跟他在凌云宗外的那个不太相同。

这也他第一次带殷玉晗来。

凌云宗外的那个洞府雅致清幽,凌云宗内的洞府则格外气恢弘了。

一进门,首先便有一个纯白玉砌的灵泉池,中间立着只或低头饮水或展翅欲飞的铜鹤,袅袅灵雾灵泉池中升起,清澄到没有一丝杂质的水珠铜鹤嘴中流出,落入池中,四溅起,伴随着用数百块极品灵石构阵散发出的金光,如梦似幻。

灵泉水昆仑山顶峰引下来的雪水化,纯粹清冽至极,这些给灵泉水提供灵气的极品灵石,每日都更换一次。

地上的小路都由青石铺,上面雕刻着繁复的剑纹,仰头往上看,一株巨的榕树遮天蔽日,阴影垂落在仿佛宫殿一般的居所上,旁边小路旁盛开着四季不败的琼州雪绛梨树,微风一吹,雪白柔软的花瓣纷纷落下,流风回雪一般。

寝殿处,青碧『色』的琉璃瓦及雪白的汉白玉石墙,在稀疏日光的映照下,不闪出一点莹润的微光。

进了寝殿,谢长渊的寝殿内常年燃的龙脑香,袅袅香雾在殿内盘旋,香气沉郁如水。

左手边博古架,上面奇珍陈列,遍布着三界五湖四海搜罗来的好东西。

右手边一排架,全各类方正的玉简,能用玉简藏的密或籍,一般也都不凡物。

再往走,绕过三扇巨的云母山水屏风,才谢长渊的卧榻。

殷玉晗本来缩在谢长渊怀昏昏欲睡,结果到了寝殿,反被那沉郁的龙脑香气给弄醒了。

他鼻痒痒,忍不住就打了个喷嚏。

阿嚏

谢长渊目光微动,静静揭开殷玉晗头上盖着的兜帽:醒了?不喜欢这味道?

殷玉晗被揭开了兜帽,看了看这寝殿内的景象,先惊了惊,本来下意识想说的,但随即他就回过神来,黑了脸道:不许随便看我的想。

谢长渊:我没有随意看,只不过你讨厌的感觉太明显了。

殷玉晗哑了,随后他就撇撇嘴道:我确实不喜欢这个味道。

他娘小候『逼』他背佛经的候就喜欢点这个香和沉水香,他都闻吐了,现在闻到这股味道,条件反『射』就开始浑身不自在,头疼。

当然,更让殷玉晗不太舒服的谢长渊住的地方居然这么奢华啊原本他还为那个洞府就谢长渊的住处,还觉得谢长渊有点穷,心比较平衡一点。

觉得谢长渊就个穷剑修,后他就可找没钱的借口跟谢长渊解契,没想到

谢长渊看着殷玉晗不开心的样,沉『吟』片刻,他抱着殷玉晗走到一旁的床前,将殷玉晗静静放下,就走到了外间。

不多,龙脑香的幽沉气息渐渐散了,换了一种馥郁甜美的玫瑰香气。

殷玉晗嗅到这股玫瑰香不由得就心神一震,他在谢长渊的床上直起身,忍不住就伸头朝外看了看。

谢长渊走了进来。

殷玉晗这会正面看着谢长渊那张清冷俊美的面容,莫名又想起方才结契那种古怪的感觉,本来他还想谢长渊这个玫瑰香哪弄的,现在倒又不出口了。

纠结片刻,殷玉晗默默缩回了床。

谢长渊看了一眼闷闷不乐的殷玉晗一眼,走过来,道:又不开心了?

殷玉晗看了谢长渊一眼:我还为你挺清心寡欲的,没想到你住的地方这么奢华啊。

谢长渊微妙地觉察到了殷玉晗不爽的绪,道:这也不我的东西,若哪一日我不在宗门,这些东西我也带不走。

殷玉晗心想:你这不说的废话么,就你这样,那些老头也不会赶你走啊。再说了,如果哪天你走,厚着脸皮把这的东西都带走,也没人拦得住。

谢长渊淡淡一笑:有道理,看来我还需练练脸皮。

殷玉晗:!

随即殷玉晗就怒道:我都说了,不许偷听我的心话!

谢长渊有些无奈:你也想得太肆无忌惮了,我都不故意听,看你眼神都猜出来了。

殷玉晗:

咬咬牙,殷玉晗忽然凑上来揪住谢长渊的衣领道:你不给我结的什么不平等契约啊,你能看到我的想,但我一点都看不到你的。

谢长渊哑然:平等契约,只不过我想比较淡,没那么激烈,所你可能感觉不到,且

殷玉晗瞬间警惕:且什么?

我怕我的想吓到你。

殷玉晗:???

殷玉晗一脸无语地怒道:你就心虚,骗人!

谢长渊眸光深邃地凑上前来:这样呢?

在谢长渊凑过来的那一瞬间,殷玉晗就感受到了一股莫名『逼』迫的冰冷如雪的气息,他不得不松开了抓着谢长渊衣领的手。

结果下一刻,谢长渊的意识就在他脑海浮现了出来。

想亲你,可吗?

殷玉晗傻了。

随即殷玉晗就红着脸怒道:臭流氓,不脸!

谢长渊徐徐起身撤开,淡淡道:我说了会吓到你吧?

殷玉晗:

此刻的殷玉晗简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正当殷玉晗生气地别过脸去,不想再跟谢长渊说话的候,谢长渊道:今日试的那件,你喜欢么?

想起试衣的事,殷玉晗便一股怒火冲上脑门:试都没试完!

谢长渊:其实我觉得你穿什么都好看。

原本下意识想反驳谢长渊的殷玉晗听到这句话之后,骤然哑了,半晌,他别过头,硬邦邦地道:我不听你的鬼话。

谢长渊看着殷玉晗别扭的样,沉默片刻,什么都没说,只伸手,轻轻抚了一下殷玉晗的头发。

可偏偏这就有一点十分温和的意识在此刻钻入了殷玉晗的脑海中。

我说的,都真的。

殷玉晗嘴唇动了动,本来想反驳,可谢长渊都没说出口,他也不好就这么反驳,只能在心道:我才不信。

只人在心说的话,多半都比说出来绪更真实,殷玉晗这个字说得十分憋闷,一点都不像真的不信的样。

纯粹死鸭嘴硬罢了。

谢长渊觉察到这一点,淡淡一笑,正想再凑过来说点什么忽然,外面的自鸣钟嗡嗡嗡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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