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9)(2 / 2)
伤口崩裂疼得几乎晕厥,也要将他服侍的妥妥贴贴。
朱今辞低头笑了一声,一口腥甜涌上来,溅到地上,连身形都晃了晃。
那时候的他,怎么舍得让那东西留在林弦歌的身体里。
整整三天。
他从未让污浊进去过一次!
两个太监看这架势也不知道该不该打,只噤若寒蝉的低着头,林弦歌看到朱今辞停顿,以为他终于动了恻隐这心,嘶哑着声音喊到阿辞,是你的孩子啊。
朱今辞面无表情的走到他的面前,似乎真的动心般蹲了下去,林弦歌鼻子骤然酸了,几乎要咳出血来阿辞我们的钰儿啊,这是我们的钰儿。
他还没说完,肚皮上骤然踏上来一股重重的力道,朱今辞像是要透过衣襟将肚子里的孩子揪出来撕碎,变换角度的按着林弦歌的肚子。
林弦歌下腹有些坠痛,他知道阿辞是一时不能接受,于是忍着痛让朱今辞抚摸自己的腹部。
下一秒却听见朱今辞阴冷的声音,宛如来自地狱:歌儿,你知道朱成寅是怎么死的吗?
我扒了他的皮,把他挂在当初我父王被挂的城墙上晒了十日。
林弦歌整个人猛地一震,嗓子干涩的哑了下,似乎不相信这样的话是从从朱今辞的口中说出来的,直愣愣的盯着他。
朱今辞感觉到手下人的僵硬,却更加低笑了起来:歌儿,你猜,我会怎么对付朱子旭?
我抽了他的筋,把他放在大理寺监狱里凌迟处死,一天一刀,现在才第三刀。
你觉得,他能不能撑到你们的孩子生下来。
说完,朱今辞将林弦歌狠狠的推到地上,脸上再没了一丝仁慈。
【顾然:!我艹,他神经病,他把朱子旭杀了?我还怎么作支线任务!】
【478:宿主稍安勿躁!他是骗你的,骗你的,他还没开始割,朱子旭现在还完完整整的在牢里。】
正要躺平读档的顾然:玛德,孙子。
朱今辞是不是有那个大病,刺激他对他有什么好处?
他就这么想看他为朱子旭疯,为朱子旭死,为朱子旭哐哐撞大墙?
好!他满足他!
阿旭。
那么好的阿旭,什么都没有做错的阿旭,被抽了筋。
要凌迟处死。
他不信他。
他不信他的孩子是他的!
林弦歌脸上血色尽失,胃里血气呕的他整个人一阵一阵的恶心,像是这些年才第一次认识朱今辞,眼里痛的几乎失明。
歌儿,如今,当初让我不愉快的,就只剩你一个人了。
朱今辞的声音似在喟叹,从风中,彻底飘散了开来。
板子一板接着一板的落在臀上。
才那十几板下臀.肉高肿着红.紫,脏器都让板子压散了,林弦歌一口气哽在胸口,拼力的撑着胳膊护住肚子。
只是这场景落在朱今辞眼里却是愈发的讽刺。
他保护的是什么。
他林弦歌保护的是朱子旭的孩子!
两个太监看见朱今辞阴沉的脸色,像是得了圣旨,更加卖力的朝林弦歌臀上抽去。肿胀的血管一根根爆裂,不过片刻便有血渍从臀.尖处氤氲出来
林弦歌咬牙撑了三天的病体终于一朝溃散,一口血未吐尽,身体便没了支撑,彻彻底底摔了下去。
揭开纱布的手淌在地上,玉镯不堪重负,才修补好的地方碎成了三瓣,零星滚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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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摄政王的祸国妖妃(十四)
朱今辞眼里被血浸透了, 当他终于看清掉下来的是什么的时候,突然发疯一样过去整个人压在林弦歌的身上掐住他的脖子。
掌刑的太监只顾不停的落板子,一时没有收住, 竟直直打在了朱今辞的身上,吓得两个人脸都白了, 可朱今辞像是没感觉到, 近乎癫狂的想将人从地上拖起来。
心口翻搅着一把刀, 要将他整个人都剐尽了血脉, 他恨不得现在就将林弦歌杀了,杀了后再没人敢这么对他!
为什么偏偏留着这个镯子。
为什么偏偏掉出来让他看见!
他就是在逼他心软!他分明是在逼他心软!
朱今辞嗓子里一股的血腥, 直直喷在林弦歌的身上,林弦歌气息弱的连胸廓的起伏都不见了,朱今辞却像完全没有看见,只疯了样的伸手去抹他脸上的血迹,只是越抹那血氤氲的越开, 到后来,他双手都在颤抖,眼眶红的脸颊的肌肉也颤抖了起来。
你想死是吗
你想死。
朱今辞的语气咬牙切齿, 整个人都在打摆子,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只不停的扒拉着林弦歌的眼皮, 好像这样他就能再醒过来一般:你故意激怒我, 不就是想让我赐死你!
我偏不!
你林弦歌欠我的还没还完!谁准你去死的!
林弦歌在他怀里, 似乎被动到了伤口, 嘴里突然大口大口的往外涌着血。
朱今辞脑子嗡的一下就炸了,背后起了一层冷汗,巨大的恐慌几乎要将他彻底吞噬。
怎么会吐血!
他分明偷偷加了药粉在林弦歌的饭里。一个月将养好了!
不过是两板子!
他怎么会吐血!
太医呢!
太医!
胡凛!
朱今辞一开口就破了音, 心神俱裂的大声呼喊。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跪在地上,看着这一场闹剧。
新帝中了邪,抱着一个浑身血肉血肉模糊的贱奴往承乾殿跑,血滴了一路,见过的人都知道,那人活不成了,可没有一个敢说,因为她们听见了新帝撕心裂肺的呜咽,像野兽被扎到了痛处,整个宫墙都在颤抖。
只有卿离愣怔的看着林弦歌留下的那一片快要干涸的血迹,抬手抚上自己的脖子,那里似乎还留着朱今辞想要掐死他的证据,鼓胀的疼痛。
极深的怨怼霎时间从眼底浮了出来,冷冷的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
陛下!
陛下,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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