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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今辞眼里一片一片发红,却是笑得声音都在打颤。
他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掐在林弦歌白皙的大.腿上,不过片刻便泛起了青紫的指痕,用膝盖,就这么一点一点,不容抗拒的分.开那人跪都跪不住的双.腿。
你就这么下.贱,用被我操.烂了的身体也能去勾引朱子旭。
就这么急不可耐!人尽可夫!
我想想,那时,你才在牢里缠着我要了三天,合都合不住,朱子旭上.你都不觉得恶心!
林弦歌脑子里嗡的一声,被这一句人尽可夫剐的连身后几乎要撕.裂脊柱的剧痛都淡了下去,一字一顿的重复你说我下.贱人尽可夫
林弦歌的声音里夹杂着破碎的呻.吟,似乎极度的不可置信,下意识的想回头看那正行刑之人。
可是下一秒。
无法忍受的剧痛骤然穿透所有的自尊和骄傲,从身后,撕碎了他全部的妄想。
你不是吗?
朱今辞用力的按下少年因为疼痛骤然绷紧的小腹,声音残.暴.凌.虐如同困兽:
林弦歌,你要保朱子旭,我偏不让你如意!
我偏要让他看见你这副被我操.的眼泪都流不出来贱样!
作者有话要说:小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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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摄政王的祸国妖妃(七)
没等林弦歌反应, 一个人就被粗.鲁的推跌进来。
兵革相接,冷刃骤然反射进脑海,林弦歌的理智轰的一下就彻底溃散, 连一句话也发不出,只猩红着眼睛死死的拽着朱今辞:关门阿辞关门!
让阿旭出去让他出去!
不能让阿旭看见他这副样子!
不能!
阿、旭
朱今辞的的瞳孔剧烈地收缩在一起, 刀一样的目光直直刺向朱子旭。
朱子旭的身上还穿着宫变那日的衣袍, 早就被血污的不像话, 脸上身上都是灰尘, 正害怕的缩成一团,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竟然叫他阿旭!
不知过了多久, 朱今辞像是才反应过来,猛地上去一把掐住林弦歌的脖子,喉咙里掺了血,不可置信的一字一顿重复着他的话。
你竟敢叫他阿旭!
林弦歌的脸色苍白的厉害,只是他缺氧还不到一瞬, 整个人便被用力的甩在了床上,炸痛骤起,林弦歌连惨叫都没力气了, 只眼前一片一片的闪着白光。
太傅!
朱子旭被林弦歌翻滚时身下那些血刺激的清醒了过来,慌里慌张的就要往他身边跑, 却还没等站起来, 胸口上就被重重抵住。
阿、旭
朱今辞死死的踩着朱子旭的胸口, 半边脸隐在黑暗中, 一声接一声的冷笑着。
朱子旭饿了三天, 听到有人像太傅一样温温柔柔的叫他,眼里的泪水马上绷不住了,近乎希冀的抬眸看向那人, 脸色当即煞白了下去。
那不是太傅。
他想要杀了他和太傅!
没等他再反应,胸口上又是重重的一脚,沉闷的血腥即刻从内脏里蔓延出来,桌案被撞翻,琉璃玉盏顷时碎了一地。
朱子旭从小被捧在掌心里长大,何时受过这般苦楚,一口便呕的撕心裂肺的疼了起来。
废物。
你也配让他叫你阿旭!
朱今辞冷笑了一声,眼底压抑的怒气烧灼殆尽,抬脚就往朱子旭面门上踹。
只是他没落下,腿上就攀了一双沾着干红色血的手。
不要不要动殿下。
林弦歌用尽了全身力气才遏制住自己打着冷战想要求饶的冲动,全身抖得不像话,一点一点的往朱子旭跟前挪。
朱子旭是为了救朱今辞才变成这样的。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朱子旭就这么死了!
当年,朱今辞的荷包穗落在了冰湖边,皇帝和王爷要朱今辞偿命。
他才大病初愈,只能求助镇国公府,迫不得已,偷偷喂朱子旭吃了可致精神错乱的药,让朱子旭在朝堂上指认已经去世的世子要谋害皇嗣,而朱今辞只是为了救太子,才失手推了世子入水。
那时他再三向心腹确认,只要事后再喂朱子旭吃下恢复的药,一定就能恢复神智,并且会丧失这段时间的记忆。
可事后朱子旭大病一场,他们连近太子身的机会都没有,错过了恢复的最佳时期。
再后来,太子开始梦魇,频频说起那天的事情,眼见着事情就要败露,镇国公府借着做法事,索性直接将太子药傻。
他是恨朱成寅,可这不代表他就能理所应当的迁怒朱家的所有人!更何况,这人,是曾经无数次在朱成寅暴虐下护着他的太子!
可伤害已经造成,即便他再后悔,再不忍心,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他托镇国公府的心腹偷偷寻遍了天下的郎中,开了无数方药,也没能恢复太子的神智,不过好在,还是起了一点作用,太子的智力慢慢开始发育。
虽然比正常人缓慢,但至少,不是向之前一样一动不动。
他惊喜极了,他从未想过上天会愿意给他机会弥补。
于是,无论朱成寅怎么磋磨他,他都竭尽全力的去教导太子。
那是他造的的孽。
他应该还。
只是,他从没想到,朱今辞会杀了朱成寅,也从没想到,他有一天,会连朱子旭护都护不住!
惨白的灯影照在林弦歌身上,游离的枯败,看着竟像他此时就要撑不住了一般,气息奄奄的攥着朱今辞一片裤脚。
你为了他求我?
朱今辞的动作突然停下来,声音中零星的透漏出深黑碎片的暴.戾,转头用力的掐着林弦歌的大腿,几乎都要陷进肉里去。
你为了这个白痴求我!
他不是白痴
他是殿下。
他是,曾经救过你和我的殿下。
你不能这么对他。
殿下。
他是你的殿下。
那我算什么呢?
林弦歌,我在你这里算什么!
林弦歌被粗.鲁的翻趴在地上,膝盖接触到粗粝的地面,朱今辞连给他缓和的时间都没有,直直就挺.了进去。
林弦歌的眼睛骤然放大,生理性的泪水不停的往下落,此时他连昏死门前的太子都顾不上了,只有白皙的手指抓着床单,快要溺水般的去找自己腕子上挂着的玉镯。
起初朱今辞以为林弦歌是在躲他,心里的暴戾愈发弥散嚣张,只更加恶狠狠的折腾,直到林弦歌都已经承受不住的全身趴在地上,还在呜咽的向前挣时,他这才察觉出不对,垂眸看向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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