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2 / 2)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朱今辞脑子里嗡嗡的凿着,心里像被绞进去一把刀,恶狠狠的扎,似乎要将五脏六腑都烧穿了也不肯甘心。
他在干什么?
他竟然到了现在还在心疼他!
他不配!
他不配!
朱今辞鬼使神差的捡了玉镯子,狠狠攥着,就着那身下和手掌的血,直直的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我.操.他大爷!】
顾然本体趴在系统空间狠狠的弹了一下,咬在嘴里的帕子在刚才就已经穿了,上下牙齿疼得不停的敲打着。
【478:宿主!敷了麻药还是疼吗!】
顾然所有力气都用来抵抗那两鞭子,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红着眼趴在地上。
478没有得到顾然的回应,心里一下子揪了起来,下意识的攻击马赛克。
【478:宿主!你撑住,我出来咱们就读档,宿主你别怕!】
478卯足了劲往马赛克上狠狠一撞,整只统却是被弹出去了两三米远。
没等它缓过头晕再站起来,就听见顾然微弱的声音,小声的抽泣,委屈到了极点【读档又要重来一次】
【顾然:我好疼】
478听的心尖都在滴血,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只能颤着电子音一点一点的安抚。
它探测过宿主的全身。
没有太大的伤口,如果刚才他的数据没错,那个镯子的伤害度低于藤杖,应该没有碎的太厉害。
可是宿主疼成这样!呜呜呜(┯_┯)它要鲨了朱今辞!
巨.大的利.器划着鞭痕卡在当口。
林弦歌被这痛逼的彻底失了声,连最起码的应激反应都没有了,只放大了眼睛盯着屋顶。
疼吗?
朱今辞手上刺进了玉屑,汩汩的往外淌着血,他却全不在意,吞着腥气咬牙捏住林弦歌的两颊,声音刀剜一样战栗:
林弦歌,我比你疼千千万万倍!我恨不得现在就死了!
我恨不得现在就死了!
朱今辞突然起身,发了狂般的用剑劈向殿内富丽堂皇的摆饰,如同一个被关押的困兽,无济于事的挣扎想要逃脱痛苦。
重物倒地的轰鸣声落在林弦歌耳里愈发的像催命的符.咒,他疼得嘴里全是血,连吞咽都做不到,只能下意识的捂着肚子。
昏迷过去的最后一眼,他终于如愿以偿的看见那张脸上阴鸷的面具一寸一寸的剥落。
只是没等他窥见那面具下的真容,便马上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朱今辞:疼吗?
疼就对了!
(哈哈哈哈哈来自小视频,差一点就把第二句打上去了)
478不是攻它只是一只有良心滴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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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摄政王的祸国妖妃(五)
朱今辞没想到林弦歌会吐那么多血, 此时人无力的翻下去,他才看见他身下一大片一大片的血迹。而林弦歌早就不醒人事,就那么毫无生气的躺在地上。
歌儿!林弦歌
朱今辞脑子里嗡的一下就炸了, 逼的他连剑也拿不稳,连摸带滚的跑到人跟前一把将林弦歌抱进怀里。
别怕, 歌儿
没事, 没事, 你乖。
朱今辞抱着林弦歌, 只觉得怀里人冷的他心尖都颤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哑了嗓子的吼:
太医!
胡凛!太医!
所有人都看见那位才聚了内廷一手策划宫变的新帝满眼血丝的抱着一个人从承欢殿冲出来。
被裹着的人一路都在流血, 而新帝的样子,竟是要将太医院全部生吞活剥般,硬生生觉出了一丝声嘶力竭的错觉。
他怎么能这么就死了。
谁准他死了!
朱今辞狠狠攥着林弦歌已经没有什么肉的腰,他根本不敢回想林弦歌闭眼的一瞬间自己心脏里突然炸开的疼痛。
他不能让他死!那是那时他脑海中唯一一个念想。
他还没惩罚他,他还没把他受的苦全部加诸在他身上!
不过是打了他两鞭, 朱成寅那么暴.戾的折磨他都能受住,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娇惯成了这副模样!
似乎是碰到了伤口,那人即便在昏迷中都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朱今辞终究是没敢碰他的身后一下,只强压着躁郁挣扎了许久才将人冷冷的放在榻上。
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刻到骨髓里想要将他抱进怀里的本能, 可理智如同一根被张紧的弦, 每当他稍有松懈, 便旋即就恶狠狠的崩住弹开, 逼他不再对那人有一丝的怜悯。
时值宫变, 太医赶来的时候皆是惊疑不定的,连发冠都来不及束,前脚掌事的太监报了, 后脚便急匆匆抄了医药箱往承欢殿赶。
谁知新帝连通传都等不及,抱了人直接冲到太医院。
他们哪里见过这种架势,一时心提到了嗓子眼,跪了后便颤巍巍的去看那被放在榻上的贵人。
朱今辞额头上还沾着血,脸色阴沉的坐在床边,胡凛不敢磨蹭,上去快速的铺了绸巾开始诊脉。
胡凛起初只是被朱今辞盯得如芒在背,后来越诊竟越加的心惊肉跳起来,下意识的抬头看林弦歌的脸色,不过只是过来半时,便进的气少,出的气多。
胡凛大骇,没来的及惊呼,披头盖脸的就被茶壶砸了下来,滚烫的茶水溅到他的脸上,顿时什么也顾不上,低了头便抖如筛糠的伏在地上请罪: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朱今辞被胡凛脸上的表情搅的心慌意乱,他想云淡风轻,却究竟是忍不住牵一发动全身的关心。声音不由厉喝了起来说,怎么了!
摆出那一副死人脸给谁看!
胡凛是从朱今辞被囚在承欢殿就跟了他的,从未见过他如今这副样子,连面上的慈悲也不装了,铺天盖地的威压就这么直接压下来。
可宫廷秘闻谁又敢多问一句。
更何况这里躺的不是别人,正是先帝的心腹国师林大人!
胡凛抹了把冷汗,斟酌的说道陛下,林大人这是
谁说他是林大人!
是还嫌林弦歌是朱成寅走狗的身份没有闹得天下皆知,这都要说到他的跟前了?
朱今辞怒目扫过跪着的人,攥在身旁攥着血的手一时因为用力更加汹涌,胸膛用力的起伏着。
不知想到什么,旋即阴冷的笑了一下,慢条斯理道:
不过是一个贱奴,即便活了,也是在辛者库苟且余生,胡太医,您只管治就是了。
可别再给他身上添什么大人的好处说着便上去压着性子缓慢的将胡凛扶起,生生一副臣孝君贤的模样。
胡凛被吓得一抖,慌忙改了口是是这个贱奴
这个贱奴,长期郁结于心,积郁成疾,加上林此贱奴体内似有邪毒冲撞,又有孕在身,臣医术低微,一时诊不出那火源自哪里。求陛下可否容臣看过贱奴的身子,再做定夺。
郁结于心,积郁成疾。
朱今辞咬牙一字一顿的重复胡凛说出来的话,心里像被突然浇上去了一壶热油,翻来覆去的疼,连眼睛都烧了一层血色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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