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2 / 2)
他无论在傅洲面前表现的多么不在意,可伤在那样私.密的地方,能鼓足勇气来皮秒室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心力。
可因为这种事情痛到叫出声音。
他要怎么接受!
没事,没事,我在这。
傅洲在刚打完就后悔了,心脏像被扔进了油锅来来回回翻滚着疼。
沈凉川的呜咽让他慌乱的连激光枪都没放稳,伸手就将人蜷缩着整个抱在怀里,眉眼惊痛:
不洗了,我们不洗了,乖,不会痛了。
沈凉川死死的咬着诊疗床的床单,因为傅洲突然抱过来,整个人抖得更凶。
刚才那一下的疼痛击穿了他全部的心理防线,可他依旧在强撑的着将自己因疼痛蜷缩住的身体打开。
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今天不一并将这东西去了,他到死,都受制于傅洲。
继续。
沈凉川用尽了全力,才克制住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刚一说完,他便重又咬上了唇,不许那呻.吟的声音再泄露分毫。
不洗了好不好。
傅洲眼里一片猩红,语气里是被卑微到极致的哀求:你要是气不过,我给你纹,好不好,我让你出气,好不好。
他到如今这种地步。
还觉得他是在和他呕气吗?
沈凉川两只眼都是红的,嘴角嘲讽的勾起弧度:
你绑着我吧。
像你当初在别墅那样,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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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我把偏执学长当替身(二十)
谁给你的胆子这么作践你自己!
傅洲眼前划过一丝痛苦的血腥, 起身用力将沈凉川按在诊疗床上。
可到底是不忍心伤害,沈凉川瘦的骨头都突了出来,就那么硌着傅洲的掌心, 引得他一阵窒息的战栗。
但他知道,他不能露出分毫的犹豫。
沈凉川可以发怒。
可以不理他,故意伤害他。
但是他不能这么自己折磨自己!
傅洲强忍着心疼死死的瞪着床上那人, 铺天盖地的戾气爆发, 好像要将那人用眼睛洞穿。
【黑化值10,当前攻略目标首富傅洲,黑化值70,爱意值170】
沈凉川当即就笑了, 嘴角还带着自己咬出来的血迹,一字一顿的重复了一遍傅洲说的话。
我作践自己?
傅洲, 你用红酒瓶.操.我的时候你觉不觉得那是我在作践我自己?
沈凉川半跪在诊疗床上,语气冷的能结出一层冰来,压迫性的直逼傅洲:
你把我脱光了绑在你家茶几上的时候,觉不觉的那是我在作践我自己?
不是的。
我不想那样的
傅洲的唇色因为沈凉川的话一下子苍白了下去,强撑的戾气瞬间消散, 不知所措的用手指蹭着那人的脖颈。
他从没见过沈凉川卸下伪装的样子。
唯一见过的也是在前世和他分手那次。那是他第一次见识到沈凉川的决绝。
撕开面具后, 就是足以覆灭的冷漠。
傅洲, 你受不了是吗, 为了掌控我, 甚至不惜杀了我父亲。可是我们做了,我, 和子清,我们做了。
沈凉川偏头避开傅洲的触碰,心口隐隐的作痛, 嘴唇一点一点变得青紫,恨恨的看着傅洲。
你现在是不是还要用电动牙刷再刷一次,争取弄死我不要脏了你的眼?
子清。
傅洲的眼睛被刺的一阵窒息的酸涩。
他看过了视频,明明全程都是傅子清在强.迫他,他只是想去要回凉语的十五万。
他如今,竟是连辩驳也不辩驳了吗?
故意在他面前那么亲密的叫傅子清,又或者,他现在已经再也不在乎他的感受了。
前所未有的后悔几乎要将傅洲溺毙,他怕死了沈凉川冷漠的样子。
可偏偏是他折了那人的骄傲。
是他将人踩在泥土里羞辱。
凉川傅洲用力的咳了一下,闭眼掩饰自己眸中的痛苦。
不许你叫我名字!
沈凉川突然发怒,用力挣开傅洲搭在他肩上的手这是我父亲取的名字。你是杀人凶手,傅洲,你不配!
不是!我没有害沈父!
傅洲急切的压住沈凉川拿起激光枪的手,语气骤然艰涩了下来那是傅征做的假证据我可以证明的。
你不要担心,我会替你报仇的。
伤害你的伤害你家人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傅洲眼里划过一丝嗜血的阴鸷。不顾沈凉川的挣扎将人搂在怀里。
沈凉川窝在傅洲怀里动弹不得,呕的都要吐出血来。
报仇?他替他报什么仇?他的仇家不就是他?
肇事司机的供词都录的明明白白。
他说他被冤枉的,就是被冤枉的?
他沈凉川还没不清醒到被傅洲当作智障来骗!
你去傅子清病房的录像带我看了。
傅洲怕沈凉川又说出什么话来刺激他,也不顾沈凉川在他怀里的挣扎,只用力的将人箍在怀里:
我知道你们没有做,我知道你去看他是因为凉语的钱,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逼我,求求你。
最后三个字几乎是傅洲咬牙从嘴里迸出来的。这些天看着沈凉川一日比一日瘦,他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
他知道他们之间走到了绝境。
他只能不停的续着沈凉川的命,奢望有一天那人好了,他再慢慢教那人爱他。
可这个过程太过痛苦,他受不了一点点刺激,如果放任沈凉川那么说下去,他怕他控制不住情绪。他怕伤害到他。
沈凉川讶异,却又联想到傅洲这几天欲言又止的样子和态度,突然觉得也是有迹可循,登时冷笑:
如果子清的病房外没有摄像头呢,如果我就是和子清做了。
傅洲,你会怎么办?
傅洲搂着沈凉川的手臂突然紧了一分,沈凉川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身边的呼吸越来越沉,寂静的让他有些烦躁。
继续吧,绑起来,今天必须洗了。
沈凉川推开傅洲,不甚在意的将一卷医用胶带扔到傅洲面前,声音冷的淬了冰:该不会,连胶带都要我自己撕。
傅洲眼里一股一股的酸涩,修长的指骨轻轻覆上青年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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