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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导致他被人扯了浴巾,一时连该挡哪都不知道。

容诗翊看着还没从地上爬起来的宋词,急中生智,拿着浴巾把宋词的头裹了起来,用两角系了个死结,最后还夹带私货地在他后脑勺拍了两巴掌。

容诗翊。

宋词冷笑一声,威胁意味甚浓,

容诗翊才不管他。

他趁宋词没解开结,忙从地上捡起手机,掀开房间大床上的被子躲了进去。

不打游戏,还有别的事吗,有话说有屁放,我现在很危险。

电话那端沉默良久。

萧凛噎了一下,最后像个老父亲一样叮嘱道:

我的儿,苦了你了。

注意安全。

???

第20章 、Chapter 20

电话那端传来嘟嘟的忙音,萧凛干脆利索地挂了电话,独留容诗翊一人懵着。

容诗翊不管那么多了,他挂掉电话,皱皱鼻子,突然发现被子里有阵熟悉的白兰地味。

这,不会是宋词的床吧?

容诗翊被那信息素弄得有点难受,他想从床上爬起来,但下一秒就被人按着腰压了下去,只感觉有什么重物隔着被子压在了自己身上。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是一个名叫宋词的狗东西。

宋词好心地掀开被子,露出容诗翊一颗红色脑袋来,防止这人在被子里憋死。

容诗翊努力半天也没能挣扎出来,于是咬着牙恶狠狠道:

宋词,我可能不是真的人,但你是真的狗。

乖。

宋词在容诗翊头发上揉了一把。

少年的头发没完全吹干,还有点潮湿,摸起来柔软得可以。

你放开我,不然我今晚就暗鲨你。容诗翊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毫无气势地威胁道。

让我闻闻,不然你今晚都别想动。

宋词,你是不是有病??

容诗翊有点抓狂。

其实让他闻闻也不是多大的事,但容诗翊心里总有种预感,今天这一仗他要是输了,那就相当于打开了潘多拉的匣子,他以后都别想好过了。

为什么?因为宋词的词典里没有见好就收,他只会变本加厉。

容诗翊在眼下的得失和日后远景间挣扎一番,但不知为何,他心思有些没办法集中,有些飘飘然的。

他叹了口气,不再纠结,最终还是在宋词开始在他头上编小辫时缴械投降了:

只能闻一下。

他说这话的时候有点蔫吧,话音刚落,满室就被香甜的草莓奶油味侵占了。

Alpha天生带着强者的占有欲,他们讨厌自己的东西染上其它同类的味道,一般嫌弃都来不及,可宋词却追着他要闻,着实有点反人类。

但宋词说他嗜甜,那容诗翊就还算能理解。

哪个甜食控能拒绝草莓奶油呢。

够了吧。

容诗翊的信息素并没能驱散他鼻间的白兰地味,他越来越晕,说出的话都软绵绵的。

宋词没应声。

房间里就开了一盏橘色的台灯,宋词的眼瞳颜色本来就重,此时在暗处更是像覆上了一层墨,幽暗得可怕。

他垂着眼,视线的落点在容诗翊光洁的后颈处。

那是腺体的位置。

就像肉食动物常有的习惯,争斗中失败的一方总会将自己最脆弱的侧颈暴露在强者的利齿下,示弱,也是寻求庇护。

Omega在面对Alpha伴侣时也会主动露出自己的后颈,很少有人能拒绝这种邀请。

但容诗翊是个Alpha。

宋词微微磨了磨牙,他想尝尝草莓奶油的味道,还本能地想放信息素,但他的气味被阻隔贴死死压在腺体里,忍得难受。

这种感觉叫宋词清醒了些,他微微皱眉,但总有些不甘心。

宋词顿了顿,抬手想碰碰容诗翊。

可他的指腹在距离那香甜气息的源头只差一厘的位置,停了下来。

疯了。

宋词往日挂在唇角的笑意早就消失了,他从床上下去,打开衣柜找了套睡衣丢给容诗翊:

睡衣洗过的,内裤是新的,你先穿。

谢了。

容诗翊揉揉太阳穴,坐起身来,在宋词进浴室后穿好衣服晕乎乎地回了客房。

他可能需要睡觉。

但很奇怪,回到房间后,虽然容诗翊困得要命,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除却头晕和燥热,还有另一种异样在他体内作祟。

这种感觉他前几天也有过,就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痒,像是缺了点无法舍弃的东西一样,像根羽毛一样在他心里划拉,弄得躁动不安。

他猜又是宋词信息素惹的祸。

容诗翊煎熬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受不了了,他一脚踹了被子,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光着脚就去找宋词。

宋词刚洗完澡,正靠在床头看手机,结果就见自己房间里有个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那看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他的狗命。

我要跟你一起睡!

容诗翊的语气不容拒绝,说着,一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宋词看着他,轻轻挑了一下眉,没赶他走,算是默许了。

容诗翊这就又闻到了属于宋词的白兰地味,可这种行为无异于饮鸩止渴,容诗翊是不难受了,但那种晕眩感却又加倍汹涌地扑了上来。

他感觉有点热,迷迷糊糊间丢开了身上的被子,可这样一来,那蛊人的酒气就散了大半。

容诗翊有点不满足,这就眯着眼,往宋词身边靠了靠,顺带着无意识地像小动物似的蹭蹭他的肩膀。

宋词早就猜到容诗翊这是又闻醉了,他推开容诗翊的脑袋,低头用单手打字,问医生解决这种情况的办法。

阻隔贴用了,衣服也每天在用信息素清洗剂洗,为什么还会这样?

不应该啊,肯定是你漏了什么东西,再想想?

看见这行字,宋词揉揉眉心,垂眸时看见了自己腰上松松搭着的被子。

啧,怎么把这个忘了。

他在我床上。

那难怪,要不你俩换张床睡?

宋词只觉得麻烦,但人是他带回家的,也是他把容诗翊蒙在被子里闹着玩的,他得负责。

想到这,宋词摸小狗似的揉揉容诗翊的头发:

小翊,起来,换个地方。

嗯?

这红毛已经醉糊涂了,他艰难地眯着眼睛看宋词一眼,没有要挪窝的意思。

这家伙皮肤白,醉意上脸时整个人都粉扑扑的,眼里没了平时的张扬,换上的是幼犬一般茫然无措的神色。

宋词叹口气,拎着容诗翊的领子把人弄起来扛在肩上,安置去了隔壁的大床。

他给容诗翊盖好被子,刚准备走,可方才还烂泥似的醉鬼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力气,一骨碌爬了起来,死死抱着他的腰不放手。

容诗翊闻不到他的白兰地了,他只能从宋词的衣服上捕捉到残留的一丝余韵。

宋词转了个身,垂眸看着容诗翊,随后坏心眼地抬起手捏住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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