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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警讯信息表示,已经拼出骸骨生前面貌,身高、血型面面俱全。照片公布到S市的警讯里不说,整个S市电台、互联网各大网站都有此信息。大量收集线索,两具骸骨并不是同时期埋入,而是事隔五年。大骸骨距今约二十二年,小骸骨约有十七年。

于阙一直注意这事件的进展,所以当他看到拼图时,一点也没意外,跟邾金茂很相似的脸。当然,就算没意外,于阙还是觉得心脏被人捏到手心里玩弄,他随时都会被玩弄致死。

那小骸骨生前照一经爆出,便引起市民一片哗然与抗议,那的确还只是个婴儿,不到三岁,长得很干净。于阙看着市局门口那些百姓的震惊与愤怒,甚至有人已经开始唿喊一定要抓到真凶,处以极刑。于阙看着照片,心道如果这孩子还活着,应该和他一样年纪。于阙盯着婴儿照片看得出神,如果不是曾狂轻拍他桌子,他估计会一起沉思下去。

怎么了?压下心里的不适,于阙问。

这句话不应该我问你!曾狂走到他跟前,转着坐椅,直到二人面对面。双手轻撑到坐椅两侧,俯身与于阙平视:想什么事这么出神?绝对是明知故问。

看新闻,李董死了。于阙抬头看曾狂,眼里有明显的怀疑。

嗯。曾狂淡淡点头,眸底无波澜。

本想说觉得有问题,最后还是沉默不语。

有怀疑对象?自然看出他的小天才眼里的怀疑,只有对着他时,他才不会隐藏情绪。

你不是也在怀疑!于阙盯着男人,深黑色的眸底似要把他吸入漩涡中去。

不是怀疑,是确定。曾狂认真的盯着于阙:到此地步,你打算继续保持沉默?

他是我叔叔!于阙知道说这话有些强词夺理,可他硬不起心肠。殊不知,在听到这个回答后,男人的心不禁往下沉,甚至一直波澜不惊的黑眸直接闪过狠戾杀意。

气氛一下子沉重了,二人一坐一站,僵持。男人缓了缓,勉强出声:觉得问心无愧,你就继续保持沉默。

说罢,男人松开扶着椅子的双手,转身离开。望着被甩上的办公室,于阙瘫在椅子上。的确,他矛盾,很想知道叔叔在要了他们性命时抱有怎样的心情;又或者现在的叔叔看到东窗事发后,又有怎样的心情。至于曾狂,他只能暂时硬起心肠不向他解释,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空间。

于阙这边心情不好受,走出门口的曾狂心情更糟糕,他不能让任何人分享于阙的关心,谁都不能。即便祁阳是他的生母,也不能夺走于阙的目光,更何况这生母身份已经坐不实。

他得做点什么,让于阙看清现实,他只属于曾狂,他的心只能装下曾狂,其他人什么都不是。因为这些,曾狂都做到了,他需要等同的对待,或者说是等价的回报!

第247章

只是转眼一瞬间,掏出手机,拨通祁阳的电话:阿姨,有点东西送到你家,亲启。

电话已经结束,盯着已经黑了的屏幕,曾狂冷冷一扯嘴角,眼神则是势在必行。囝囝,你下不了的决心,我找别人来做。

这两日,邾杰敖终于喘上气来,照片是出来了,警察也正在到处排查认识那二人的熟悉人,可惜时间太久,久得很多老者早已作古,如果与死者不是至交,谁会记得这两人的容貌。

他知道,随着那老李的毙命,所有的坏消息都在往好地方发展,他确定不出意外,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他仍拥有幸福美满的家庭,S市闻名的公司。

妈妈,你觉得电视上的那人长得像不像我外公?邾龙喾本来对他外公没什么印象,可不久前,外公在视频里出现过,他记住了。他觉得现在这大骸骨的生前照长得和他外公还真像,不是几分,至少也得七八分。

你外公我没见过,从我和你父亲结婚开始就没见过他。祁阳微笑着看邾龙喾:龙喾难道见过了?

见过,还是前段时间,李董为了不让我回邾氏,非要见外公。

那时候要不是阙阙在中间周旋,我想那时候老爹和我真的会陷入再也回不了邾氏的尴尬境地。邾龙喾想到那件事,仍是心有余悸。

哦,有这么严重?祁阳眸底闪过惊异,仅仅是一瞬间,邾龙喾没发现。

当然,很严重!邾龙喾老实回答:妈,没看到那场面,真有惊心动魄、千钧一发!邾龙喾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帮祁阳夹了筷甜菇:多吃点,吃好饭后我好好跟你讲讲那场面。

好!祁阳笑着继续吃饭。

你们已经在吃了?邾杰敖手里提着一大袋子,朝二人走来。

今晚加个菜!祁阳和邾龙喾忍不住看袋子里东西,可惜看不清楚。

是什么?邾龙喾已经吃掉了大半碗饭,如果再晚个把分钟,晚餐他算是用好了。

好吃的东西!邾杰敖打开袋子,竟是一蛊汤,母子二人不解的看着他。

这是

鱼翅汤,让饭店特意做的。邾杰敖说完便去洗手,祁阳黑眸微沉,看来危险过了?面上仍是平静的去厨房帮他打饭,心却冷若冰霜。

爸,保护海洋动物,其实我们不该再吃鱼翅!邾龙喾话一出口,看到父亲面色微沉时,他有点后悔,他没事干嘛非得惹父亲不快。

难得一次,今天高兴!邾杰敖很快从摆笑脸,没为儿子的说教愠怒。

来,吃饭!祁阳把碗放到邾杰敖跟前,重坐下,一时气氛又恢复温馨。

于阙与曾狂的饭桌上,二人都没开口,男人没开口,于阙更不会开口,即便这样的气氛有点怪异,但于阙的饭碗里早已堆满了菜。

吃过饭之后,于阙收拾碗筷,男人则在厨房里收拾灶台,在于阙把脏碗拿进来才放入水槽,男人便无声的拉住于阙,帮他洗了手,擦干后便将他推出厨房。他则在转身洗碗,于阙站在门口,心情复杂,他都不明白,怎么就到这地步。

也许是他不对,可他真的不能向警方说出他怀疑叔叔诸如此类的话,又或者跑去对邾杰敖置疑。看男人都快将碗洗净,于阙转身上楼,他决定先去放水洗澡,至于那些事,等睡醒了再说。

水还未放满,房门却被男人打开,目光静谧的看于阙,越靠越近,直到二人重叠在一起。

生气了?男人的声音很磁很暖,双手自然的圈住了于阙的身子:囝囝,告诉我,真的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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