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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虽然不知道为何曾狂对那地方有一种潜在的抵触情绪,可他知道,再多问也不会有结果。曾狂就是这种人,他不想告诉你的事,论你怎么问也不会有结果不,可以色诱,他的色诱,曾狂没辙。

果然,有时候被心上人惦记着,也是件好事。虽然付出的代价会很巨大,身体的惨痛会很真实,但不管了,只要能撬开曾狂的嘴,痛和累都不算什么!

哥,一起洗澡吧!一进客房,于阙头一歪,朝卫浴间扫一眼,眸底闪过水润光华。曾狂喉头一紧,心知小家伙的动机不纯,可他就喜欢这调调,就算有一天真的死在这小家伙身上,他也认了。

这可是你挑我的,到时候别后悔哦!声音很蛊惑,舌头色情的在小家伙耳垂下轻舔。

后悔?我有后悔过么?用食指轻挑男人的领带,顺势轻扯,轻而易举的把领带扯出,用嘴咬住领带一角,黑眸带情,似狡黠似情色。曾狂只觉得他在小家伙跟前,已经没自制力可言。单看到这一个暧昧的动作,他下面就开始不听话的抬头。

舔唇,把本就性感的唇染上莹润光泽,唇更红润,似有若无的继续挑逗掌中之物。

坏笑着轻捏那一铁柱: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去放水!

OK!忍着腹下的火烧火燎,放水就放水,一会儿别求饶!男人大无畏的心道。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入窗户时,于阙才刚刚入眠,睡梦中唇角带着一弯浅弧,身体上的疲惫并没让他产生负担,看来昨晚的运动恰如其分。曾狂在小家伙身上动作了一整晚,却仍没一丝丝疲态。他甚至有种神清气爽的消遥感,靠在床头欣赏小家伙的睡颜,真是百看不厌,越看越爱。

不知道看到那尸骨之后,小家伙还能像现在这么淡定?不知道他会不会受到阴影,毕竟他的囝囝才二十岁,从没受过阴暗面的碰撞,这样的囝囝,能抵挡那恐怖的一幕么?

面色似沉重,又似心疼,把二人的手机都关了,躺回床上,今天上班的事不去想,好好陪他的囝囝。即便没有言语的相拥而眠,却也能感觉到这是世间最美妙的事。

于阙醒来时,已经是下午近两点,他看到窗外那快有落幕之势的阳光时,不由得大急。今天说了要去那地方,刘铖说那地方比较远,开车要两小时,千万不要到那边,天黑了。

匆匆刷牙洗脸,他不打算叫醒曾狂,虽然不知道他为何现在也在睡觉,反正昨晚一宿的折腾,让他现在腰部和身后那地方,不是酸痛就是火辣辣的难受。

就在他准备换衣服之际,曾狂已经刷完牙出来,速度超常发辉。帮于阙套好裤子,又非常顺手的帮于阙系皮带。一看就知这活他没少干,就像在给自己穿衣服。

于阙拿起手机,发现手机已处于关机状态,难怪他睡得这么死,否则这么晚,刘铖肯定早打过电话来催他。现在责怪男人已为时过晚,又知男人是想让他多睡些时候,不得已而做的决定。

拨通刘铖电话,对方在另一头,焦急得直跳脚,质问他是不是故意的这么晚联系他,他现在正在办公室里等到急白了头发。抱怨于阙,他一直不敢走开,怕于阙亲自赶到他办公室,所以连午饭都没解决。

于阙听后,为刘铖的敬业精神鼓掌一把,但现在没时间玩这些文艺节目,他现在也急,只想快点到那个传说中的神秘地带去。便让刘铖快点开车到城郊集合,午餐他们会帮他带一份,到时候在车上吃。

三人在城郊处集合后,两辆车继续往方驶进

第242章

目的地到了,于阙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这山脚下除了荒凉之外基本没特色,除了石头便是杂草,这是人烟罕至的地方。荒凉得令人觉得在看惊悚片中的场景,不知道当时叔叔来这里做什么。

但有一点可以确认,叔叔来这里,肯定不是闲得慌看杂草。无迹可寻,于阙四处张望,终于选择一条看似平坦点的山路,率先往这条路走去。慢慢的走到一处四周有石块环绕的平地上,看脚下的杂草混合碎石,他有些茫然,来这里做什么?挖掘邾杰敖的秘密?完全没必要。为自己的坚持觉得哭笑不得,可既然已经到这里了,至少要做点什么。

于阙想着,把目光看向曾狂,也许曾狂知道什么秘密。曾狂由于在做床上做运动时承诺过,虽然极不想告诉于阙这里的秘密,可一想到他的承诺,不兑现似乎不是他作风,尤其对方是他的囝囝。虽然打着以爱为名的隐瞒,可对方执意想知道的事,他如果再保持沉默的话,那就成无赖。

邾杰敖对这里情有独钟。简短一句话,希望于阙只是看看就好,不要深究,当然他清楚,这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

于阙收到信号,便继续盯着四周出神,出了一排排不算高大的树之外,就是满地的碎石、泥沙和杂草泥沙

勐的,于阙似乎想到了某一天,邾杰敖脸色苍白的回来,鞋子上的泥沙错不了,应该是这里了,泥里混着不显眼的沙子。

于阙盯着地面出神,眼前霍然开朗,脚下的碎石看起来比旁边的那地方要干净不,应该说岁月的痕迹要浅淡得多!于阙盯着碎石出神,一秒一秒他不知道的是,他的目光落到碎石上,曾狂的黑瞳深沉得令人恐怖,虽然只是一瞬间,但那一瞬间,足以秒杀千万人。

这里有问题!于阙抬眼看曾狂,目光带着少见的逼迫之势:还不快点交代!

最不愿看到的一幕,莫非真的要隐瞒不了?曾狂首次觉得强大的心脏,在突突突不听话的狂乱蹿动。

阙阙,有些事

你已经知道了,是不是?这地方一定被人翻过,否则不会新旧差距这么大。三个月前,叔叔一定来了这里,之后就身体健康骤降;再后来龙喾的事一出,他的身体彻底垮了。

聪明如于阙,他不想让刘铖知道泥土下的事,但现在恐怕已经晚了。于阙看着刘铖,淡淡道:刘老板应该知道我的用意吧。

知道知道,不该知道的不知道!刘铖是何等精明,看出于阙的认真,他自然也认真以对。

我们走吧!不管里面是什么,下次他一人过来看看就好。

好!虽然回答极快,曾狂却丝毫没放松之心,反倒更紧张起来。他有个预感,下一次,这里恐怕只有于阙一人来找真相,这一点,他最担心。如果于阙来这里,碰到邾杰敖时,他该怎么应对?

心里担忧,脸上却镇静如常,曾狂揽着于阙往外走,刘铖早看出他们二人之间的暧昧关系,绝不是什么妻舅关系。他们二人倒更像情侣心虚的朝前面二人偷瞄几眼,随后垂下眸子,不敢再看,怕被前面精明的男人们发现他的小心思。

或许是你叔叔真的只是闲得发慌才来这里。曾狂扯着没什么说服力的话题,不想让于阙一直记得这些事。同时他也明白于阙的心思,不能让刘铖知道。其实曾狂根本不在乎刘铖的想法,知道和不知道又能如何,别人的心情,与他无关。

来时三人两车相距不远,回去时只有一车,刘铖的车早就一熘烟飞奔而去。曾狂今天是故意没开快车,他有些欣赏刘铖的好眼力和识趣。

当然,心里虽然有想法,面上仍一如既往的冷静异常。于阙看刘铖离开,突然把脸转向曾狂,天色已近黄昏,俊朗的脸在半暗的车厢里,有些模煳。

哥,我想再去看看!于阙这么说,并不是无理取闹,而是真的想知道那里的秘密,并且已经猜到那秘密十有九之是非常令人难过的真相。

别去看!曾狂面色一整,即便在已经开始泼墨的夜色下,也能看出他此时的狰狞。于阙心里更不安,他有一个直觉,那地方一定藏着令人难以启齿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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