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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承认他也有错,不该在欢爱时还心有杂念,可他太清楚诸葛聪撞诸葛思的原因,还是那句老话,不是亲眼所见,谁都不敢相信的事实。但这不能成为让男人直接把他干晕的理由,让他很没面子。

牙刷上已经有牙膏,杯子里放了水,毛巾都已经搓好放在一边,真他妈是无可挑剔的情人,可这些小体贴不能成为把他干晕后的赔礼道歉,他不接受!这么轻易饶了男人,很没面子!

还在生气?正在刷牙,身子被男人圈住,很温暖。

不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咬着牙刷,口齿却异常清晰,只是那目光怎么看都含怒意。

那现在再来

滚!干脆一个字,扔下牙刷,漱口之后,直接抹了把脸,把毛巾直接朝男人扔过去,男人笑着接过毛巾,重新搓洗干净,晾开。

房内于阙正在换衣服,曾狂走上前,伸手环住冷着脸的小家伙,讨好在帮着捏腰,力道时轻时重,使享受的人感觉到腰肌似乎恢复些知觉。只不过身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仍有些麻。如果不是上了药,估计他现在还无法下床走路。

人现在已经在会所里潜伏下来,对黄世元进行24小时监视,所以放心,他跑不了,旁人也伤不了他。曾狂仍在做着按摩工作,说完话时轻含那一枚小巧的耳垂。

嗯感觉不妙,于阙头一侧,终于把耳垂给解救出来,否则他又会城门失守。

希望美国那里会有好消息传来。于阙此时也不再闹小脾气,虽然这并不代表他已经原谅男人。

一定会有好消息传来,邾总就快回来了。曾狂眉头微锁,邾杰敖回不回来对他来说构不成威胁,他只担心于阙到时候下不去手,那么对于阙来说,可能会再次受创。是不是把邾杰敖困死在美国,才能解决棘手问题。

龙喾,你觉得父亲是不是特别怪?从看守所出来,诸葛夙忍不住担心的问邾龙喾,不知为何,看到父亲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很揪心。

何止是怪,看来要找人看住叔叔,以防他做傻事。邾龙喾走到车边,打开车门,却没坐进去,而是掏出手机,急速拨了号码。

请人帮忙注意诸葛聪对,就是今天午间时分在远曾酒店地下停车库发生车祸的肇事者。邾龙喾冷静的与对方沟通:我刚从那里出来,发现他太安静,他需要心理医生开导。

挂上电话,这才发现诸葛夙游离的目光落在他脸上,邾龙喾佯装平静,问:我脸上有东西?

龙喾,我突然发现,你和在澳洲时完全不同了,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成熟吧不知道是该羡慕还是该学习,总之龙喾现在让他更倾慕。

人都会在经历过一定挫折后,才会真正成熟。邾龙喾微笑着看诸葛夙:年少时会轻狂,不知世间险恶,生活在世界的顶端,不知世间疾苦。如果他早知道人世间的疾苦,他当初也不会那么对于阙,如今他除了后悔和想弥补之外,能做的就是把于阙当成自已的弟弟,亲弟弟。

我们先回去,希望你大伯早点醒来,到时候他把真相说出来。今天我看到叔叔,觉得他受的打击不比大伯受的伤轻。邾龙喾中肯的评价,转头看已经陷入沉默的诸葛夙,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保持沉默,驾车回府。

半夜时分,邾龙喾是被一阵急速的手机铃声给吵醒,虽然是陌生电话,但邾龙喾还是接了接听。然而对方急速的声音以最简单的方式通知了他:诸葛聪被送往医院急救,原因自杀。

邾龙喾立即敲响了诸葛夙的房门,把电话内容传达,诸葛夙房里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邾龙喾已经下楼去车库取车。在启动车子前,他掏出手机,翻出于阙的号码,按通了随后立即又挂断。他不想半夜时分打扰于阙睡觉,虽然他现在很需要于阙。

赶到医院时,诸葛聪仍在手术中,与诸葛思是同一家医院,邾龙喾去总台问了诸葛思的情况。护士回答他,诸葛思已经进入稳定阶段,由于麻药还未醒,再过两小时估计会醒。具体情况要看他醒来后的症兆,是否有排他性。

邾龙喾总觉得这次的车祸出得极其诡异,尤其是诸葛聪的突然自杀,让邾龙喾不得不对这次的车祸产生怀疑。虽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像现在这么奇怪的事,让他不得不对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事产生好奇和怀疑。

就算当初他和于阙不对盘,不是亲兄弟,但他从未想过要至于阙于死地,他只是单纯的讨厌于阙,不想让于阙在自己跟前晃悠。可诸葛世家的兄弟他从来没听说过有不和,或者有什么争吵不过诸葛夙曾说家里的气氛很奇怪,莫非这就是导火索?

看来有必要向诸葛思求证,希望明天一早,他就能彻底清醒,并且能接受探视。抬腕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再过三小时,得联系诸葛老爷子,让他知道,小儿子也在医院里。

爸爸住院的事,不要告诉爷爷。诸葛夙突然对龙喾说道:爷爷担心大伯就够了,不要再让我爸爸的事,让他急火攻心。

其实他有一个直觉,就算通知了爷爷,恐怕爷爷也未必会来瞧上父亲一眼。与其这样被旁人发现秘密,不如还是永远隐藏下来更好,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旁人都一直以为爷爷对两个儿子一视同仁,就让一视同仁这四字永远阻挡旁人眼睛吧。

邾龙喾有些不解诸葛夙的反应,但这毕竟是诸葛世家的事,他一个外人,一个后辈,自然不能对他们一家做评判。

第225章

我准备去医院看诸葛聪,他撞诸葛思的原因,我想除了他们当事人之外,就只有我。于阙靠在副驾座上,语气有些沉重。的确,他完全可以阻止这场悲剧,只要那晚他在房里露个脸,事情不会再进展下去。可他没有,选择沉默离开。

可他不后悔,感情的事,不是你说阻止就能真的阻止,只是他们兄弟二人都已经年近五十,才发展成这种感情,鬼才信。难怪诸葛思没有结过婚,而诸葛聪妻子死后也没再婚,如今串在一起想,也就不难想通了。

在想什么?曾狂没有回应于阙之前的话题,见于阙不再开口,眉头有些紧,他才开口问。

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和哥哥的事,全世界都知道的话于阙吃吃的笑了起来,转头看曾狂:到那时,哥哥是不是还会把维尔亚拖下水,说我是她未婚夫?

在事情没达到目的前,我仍会坚持。囝囝,你还太嫩,我不会让别人伤你。曾狂淡定回答,目光却透出犀利:我的身份现在还不能完完全全保护你,但快了,用不了多久,就算没人知道,我也会公布我们的关系合法。

这么笃定?!于阙再次笑了起来:我无所谓,只要我们在一起就OK。至于旁人怎么说,我不在乎。于阙语气一转:除了阿姨,我不能伤害她。

你有权选择幸福,你现在还能接受女孩子?曾狂眉头一挑,危险在升腾:不管是女孩还是男孩,你结婚的对象只能是我!

谈情说爱的对象只有你,结不结婚都会和你在一起!于阙再一次失声笑起来:将来老得走不动时,我们一起躺床上,说说话,骂骂人!

以后,我们还有很长的以后,大半辈子!伸手握紧了于阙的手:在一起!

最近我都没看到桑扩,他去哪了?于阙突然问一起盘旋在心尖的问题。

去了他该去的地方,让他去办点将来我们能永远在一起的事。双手仍握在一起,不愿分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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