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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喾带着几分醉意,诸葛夙像个孩子一样紧紧抓住龙喾的衣服下摆,他很想听一句安慰的话。告诉他,这官司没关系,要怪就怪他诸葛夙上了安仓的当。

龙喾任诸葛夙死拽他的衣摆,却仍是面无表情。掏出一支烟,叼进嘴里,一副等着他解释的样子。诸葛夙吞下口水,对龙喾满是艳羡。

你还在犹豫什么?喜欢诬告于阙,你以为我不知道。不要带着天使的表情,尽做地狱间的事儿。这一次,你把事情闹蜊太大了,我都不知道要不要把你介绍给身边的朋友,怕你到时候享受不到清福,反倒会变成被人嘲笑的笑柄。龙喾今天来的目的太简单,主要是为于阙的事而来。他不能放任于阙被人陷害,虽然现在于阙已经稳占了上风。可世事难料,最好的方法,是阻止诸葛夙再犯浑,否则他都不会放过诸葛夙,更别提于阙了。

看出诸葛夙对自己的话中充满了震惊和不满,龙喾并没停止继续游说的准备:于阙不是你斗得过的人,更何况,他还是我弟弟。我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为难了他。更何况,我清楚这一次的事是你不对!如果不是你的自以为是,把他给告到了法院,我相信他不会来告你。当然,前提是所有的一切都没发生之前。如今,早已是物是人非

诸葛夙脑海里只盘旋龙喾的最后一句话这件事是你不对,这数个字,就如一把剜心凶器,正在毫不费力的剜他的心脏。

这一次他本就没讨到一丁点好,如今又被最在意的人责备了,他的心疼得一抽一抽,却仍在死死硬撑自己没事。

龙喾最担心的是诸葛夙万一来个穷途末路,到时候对于阙来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最后挣扎,做出伤害于阙的事来。

你也瞧不起我?诸葛夙有点委屈的盯着龙喾,好像龙喾把他最爱喝的酒全部喝光,连一滴都不剩。

人做事,天在看。龙喾从未想过,自己有一会天对兄弟说这么迂腐的话,可他却深受感染,人的一辈子得失,也就在短短的数个十年中。

如果你还把我当兄弟的话,我希望你忘掉今天的事,忘掉最近这些不愉快,不要去找于阙麻烦。龙喾语气平淡,诸葛夙听出了他隐在心里的微妙执着。

话到此时,诸葛夙算是真正弄明白了,龙喾的真正用意,原来是来当说客。他已经输了,他已经不需要任何的辩护律师。可现在这两个一本正经的男人会是谁?为何看他的眼神是那么的不在意。这使平时高高在上的诸葛夙有种虎落平阳的感觉。如果这些人不是龙喾带过来,他铁定把介绍人胖揍一顿,还将他们赶出整条街道,让他永远都不能再踏进他的领地。

可他现在也算是处在人生中最为窘迫的境地,他已经被诸葛世家拒绝挽救,他们把自己赶在门外,自生自灭去。并且他的爷爷还告诉他,这事诸葛世家除了置身事外,还真没其他办法来救他。他们不想与于阙为敌,所以只得委屈他。

父亲说是暂时,然而他却有个直觉,那就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再回诸葛世家。心中堵得慌,喝得也有点高了。龙喾的话虽然没错,却字字偏向于于阙,心像被龙喾拿着刀正在做千刀万剐的割着。不能说破又不得不接受最残酷的惩罚。

我不会放过他,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终于大着舌头回答了龙喾的要求,脑袋瓜很清醒,他必须听龙喾的。可心里却并不是这么想的,这一次,说的话不再受大脑控制,而是直接由心在作主。

龙喾的面色越来越冷,盯着诸葛夙的目光变得越来越犀利。他第一次发现,他的诸葛夙老兄,总在做些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轰动整个S市。如果他针对的是别人,龙喾或许还会拍手称快,但对方是于阙,他无法称赞诸葛夙的心狠手辣、无耻到没脸没皮的家伙。

既然你不肯听我的,我只得建议于阙给你来个毁灭性的打击,以免你不长记性,到时候再去害人。龙喾说罢,没再作停留,转身酷酷离开。他没想到他的提议诸葛夙直接拒绝,可想而知他对所有朋友的要求甚严。

在他走到自己车旁,却看到令他意外的、甚至他还没做好打算见的人安仓。安仓的脸有些憔悴,看龙喾的神情,倒让龙喾有点难堪带雾气的黑眸,随时会掉出眼泪来。

安仓,什么事?龙喾淡定的开问,答案他已经猜到,太明显了。

龙喾,我被骗了,那小子竟骗我,还骗了我那么多次!安仓立即恢复精明能干的嘴脸,只不过眸底还是带着无法覆盖的沧桑。

是你真的上当了,还是你本来就在等这个契机,只不过好运没站在你这边!龙喾是被于阙提醒过,所以他做事自然会小心再小心。他观察人的心思,他竟能推算出绝大部分人的真正心思。却无法猜透于阙的心,这是他这辈子最成功又是最失败的事。

龙喾,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安仓有些恼羞成怒,赤红着双目,恶狠狠盯着龙喾,倘若龙喾在此时再多言,那么等着他们的可算是只有悲剧。

于阙在酒店里享用最奢华的自助餐,吃着种类海鲜盛宴,可他的心,早飞回了S市,他有一个预感,今天的曾狂,一定不会用饭,现在估计已经等在门外了。心里既酸又甜,他担心曾狂饿着肚子等他,又担心曾狂根本没来接他

第206章

向服务员要了两只袋子,把一些能带走的食物放入袋子,虽然东西并不多,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举止还是那么的不雅。

于阙无视了周围那些不怀好意的冷嘲目光,他清楚这些衣冠楚楚的人们,在人前就爱装模作样。他们是嫌弃他贪小,无视他们的冷嘲目光,于阙仍将能带走的东西放入袋子,当然,他在这里根本没吃东西。

裘少若有所思的看于阙那目无旁人的打包贤惠样,心中有数。他走上台表示今晚的晚宴已经结束,但大家仍可随意,尽兴。

于阙感激的朝他点了点头,又朝站在裘少身边的巨商李金友点了点并没有。他决定现在离开的原因,正是因为这个李金友的及时出现。他是裘少父亲最信任的商业合作伙伴,虽然他的产业大部分都在国外,但国内一些知名商人都知道他的手段以及产业之广泛。他的到来,无疑是来镇场子,帮裘少增加威信。那些对裘少有意见的公司高层,也会迫于李金友的压力,不敢在这么重要的场合造次。

于阙提了两小袋吃食,朝裘少匆匆告别,他得快点回去看曾狂,不管曾狂是不是来接他,他都必须早点走。他们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那就是一方不在,另一方会不吃饭以示抗议。这一默契只针对曾狂这个任性的男人。

然而于阙庆幸他出来早,大冬天的,男人站在车门之外,穿着并不厚实,目光却有神的正盯着他。于阙笑看曾狂,加快了步子。随后,他发现曾狂刚才靠着的车子并不是他的。

换车了?于阙问。

这车不知道是谁的!曾狂老实回答,于阙回头朝男人冷盯一眼,他很不爽。男人这口气像什么,好像这车欠他几百万。

给你!从大衣里掏出两只袋子,里面是吃食。

还记得你男人没吃饭?笑着搂过于阙,却没拿袋子里的食物:带我去找你的车,一会儿直接驾车去吃饭。

就吃这点吧,够我们两人吃了。于阙抢过袋子,还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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