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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你帮我问问他!说罢一脚跨进浴缸,不客气的就往于阙身边挤。

于阙心知今晚又别想早早歇着了,又是个不眠夜,果然,男人的手在不规矩的到处轻抚。身体上本能的原始欲望被男人撩拨成功,全身软绵绵的偎到了男人怀里

在想什么?于阙在被男人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疼爱了无数回后,终于得到自由,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响起。

我在想,什么时候我要推倒你!于阙的声音很哑,哑得像重感冒一样,嗓子又似乎在冒烟。

身后的温暖和重量同时消失,于阙还没回过神来,男人已经转到他跟前,递给他一杯水:在推倒我之前,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水,朝男人瞄了一眼,道:没生气?

生气?男人眉头紧锁:我知道阙阙是男孩,男孩总会想压人,正常。

别人要是在你跟前这么说,你会怎么做?于阙好奇曾狂没发怒,甚至连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他肯让自己压?

别人?以前我上的都是没身份的玩物,连说话的权力都没有!

好了,不说了!于阙看出曾狂的眉间似有不愉,那是很久前的事,他不该把话带入死胡同。

如果除你之外的人敢跟我这么说话,我想他一定是不想活了,我会成全他。曾狂认真的回答,考虑之后的回答。

当我没说!于阙心道,有机会一定要推倒男人,他一定要压男人一次,凭什么他永远被他压,这不公平。

你能推倒我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来试试!曾狂接过于阙水平,放到桌上,在于阙的额头落下一吻:现在乖乖睡觉。

于阙转身装睡,他可不想再一个得瑟被男人再压了去,恐怕这一压就得一整晚,那他明天就不用上班了。

看出于阙在装睡,曾狂嘴角再次露出了笑意,对着于阙的时,他才会笑,而且笑的机会越来越多,时间似乎也越来越长。钻入被窝,搂住他的囝囝,睡觉。

另一边的诸葛夙可没这么好过,他被诸葛家惩罚禁闭,短期内不得外出。这是他回国第二次被关禁闭,高傲的心再一次受到打击。他讨厌被关起来,尤其还是为了个白眼狼才被关,多丢人的事,当然这事他一定要报仇,狠狠打击报复白眼狼,得罪他的下场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当然,他现在还只能老实的呆在房间里,一副听任长辈们摆布的悲惨状态。所以当安仓来见他时,他没接见,并不是对安仓有意见,而是如此狼狈的他,不想见任何人。

安仓并没这么想,他觉得诸葛夙在于阙的事上吃了大亏,作为朋友的他,绝不能坐视不理。凭什么那白眼狼能置身事外,甚至还过得风生水起。

为了诸葛夙的事,他甚至还联络过吕晴明,后者表示这事是诸葛夙的事,作为朋友的他们,不应不分青红皂白的在背后推波助澜,到最后把事情搞得不可救药,到时追悔莫及。

安仓对朋友可谓两肋插刀在所不惜,他深信诸葛夙是被于阙暗算才受伤,他一定要帮诸葛夙出头。他对吕晴明对此事的反应大失所望,但并不影响他报复于阙的打算。

他又打电话给诸葛夙,在听到诸葛夙终于愿意和他长谈时,他约了个时间,把诸葛夙先从家里解禁出来。诸葛夙得到了父亲的允许,立即出门与安仓会面。

他说出这次受到软禁的原因白眼狼把带子寄给了老太爷,老太爷看后勃然大怒,最后迁怒于他,关他禁闭。

安仓怀疑这带子是否有动过手脚,诸葛夙自然知道没动过手脚,只不过如果他承认没动过手脚,而爷爷生如此大气,那就变相的承认,错在他。这一点,诸葛夙无论如何都不愿承认,所以他否认了带子的真实性。

终于,安仓抓到了要点:那小子手上一定没有车库里的带子!

怎么这么想?诸葛夙反问。

如果他有,他为什么不寄给老爷子,让老爷子好好惩罚你,现在再想想,如果他有带子,他完全也可以像这一次的带子一样,剪辑后再寄。我敢肯定,他一定没带子!他先前说有,就是想牵制你向他发难。这一次,正好你又撞到枪口上,他借机炒作了一次,寄给老爷子,想让老爷子处罚你。其实,这一次的事根本没车库里的事严重。安仓得意的解释。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他以为勾引了龙喾,就没人帮我出主意!诸葛夙一拍大腿,觉得安仓的一席话,惊醒了他这个梦中人。只不过他太兴奋,没看出安仓在听到他说勾引二字时,目光变得黯然。

那么我们就把车库的事扩大化!诸葛夙满眼精光,这一次,他要白眼狼死无葬身之地!

安仓,你帮我去办,我现在出手不方便,家里都是老爷子和父亲的耳目,我现在已经不是自由之身。诸葛夙在向安仓求助,安仓自然只有答应的份。他本来就打算帮诸葛夙讨回公道,甚至再勐踩白眼狼几脚,这样的好机会,他不会放过。

二人又商量一番后,密谋准备就绪,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另一头,吕晴明拨通了于阙的电话,询问了一些关于那带子的事,他深信于阙的为人。如果不是太过份,于阙不是那种会主动伤人的主儿。

于阙的确意外吕晴明的来电,但出于礼貌,他还是相当有耐心的回答了当时的事件起因和结果,当然,过程他也毫不隐瞒。唯一隐瞒的是没说出他对诸葛夙的厌恶与报复计划,甚至他已经对诸葛夙出手的事。这一次,即便是龙喾来劝,他也不会收手,诸葛夙在他于阙眼里,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人人除之而后快!

第195章

BOSS,网上都在盛传于特助的一些桑扩看出BOSS冷锐目光背后的犀利,后半段话只得咽下肚。

什么时候的事?曾狂目光没变,桑扩觉得他有些多虑了。

昨天晚上开始接到线人的邮件,已经是凌晨。桑扩摸了下鼻子,正在不断沁出汗珠来。

你去把那些网址发给我。曾狂没看桑扩,手一挥,示意桑扩可以离开。

当邮件接收提示音响起时,曾狂打开邮箱,仔细的看着每一个链接。眉头越来越深锁,目光早已成霜冻。

查出这些网址的ID地址。拨出的是个陌生电话,挂上电话。面色转好时又拨通了名为囝囝的电话。

忙吗?声音里的温柔显而易见。

不忙,私事有点忙!对方的声音很轻快,甚至还带着幸灾乐祸,曾狂不由得想到这小家伙前两天俏皮的说做坏事前的准备,就算是在预料中事,他也由不得旁人对他囝囝说一丁点的不是。

不打算告诉我?声音依旧温柔,只不过带了点威胁。

不打算,就像哥哥也经常有事瞒我一样!声音还是轻快,就如小黄鹂在朝霞中歌唱,不怕曾狂的威胁。

哥哥要对我放心!我不会让你担心!又一个轻快到像歌唱的声音,只不过声音里多了层安抚性的果冻,让曾狂心情又愉悦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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