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2 / 2)
沈虞河忍俊不禁,他勉强止住笑意,嗯,做得好。
郁玉喝了一口汤,当然了,我可是你教出来的学生。
不,是你自己做的好。沈虞河低声闷笑了一下。
如果郁玉没有反抗的心,他就算亲自演示,该窝在沙子里做鸵鸟还是照常做鸵鸟。
没有人能把你的头从沙子里拔/出/来,除了你自己。
咳好像这句话有点惊悚了,沈虞河止住思绪,吃饭吃饭。
灯光洒在周围,碗筷碰撞的声音偶尔响起,他们吃饭的动作都很斯文,慢条斯理很少发出声音。
气氛温馨。
吃完饭后郁玉进了沈虞河的书房,书房里本来都是沈虞河的书,现在却又空出来一块专门的区域留给郁玉。
书桌一分为二,一半是沈虞河的办公区域,文件夹电脑放在上面,一半是郁玉的学习区域,草稿本课本什么的,还有一个小熊水杯。
郁玉躺进长长的摇椅,手里拿着一本书在小声念叨。
沈虞河在看书。
他看了一会注意力就被郁玉吸引过去。摇椅摇一会停一会,时不时动弹一下。别墅里开了暖气,郁玉穿的单薄,红色的T恤衫,白色的短裤,露出一节白的几乎晃眼的腿。
手腕上还有那串手串,随着郁玉的动作滑落到小臂的中间,一下一下细微地滚动。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郁玉渐渐的没声音了。
书被搭在肚子上,手渐渐垂下,眼睛慢慢闭上。
书房里陷入莫名的安静,郁玉睡着了。
他的一只脚够到了地上,时不时点一下。钟表滴滴答答地走着,沈虞河去屋里拿了一块毯子。
把毯子盖到郁玉身上,沈虞河的视线在郁玉的腿上顿了顿,郁玉没穿袜子,一只脚露在外面。
最后他还是握住郁玉的脚踝,轻轻替他塞进毛毯里。
书房的门被轻轻关上,窝在躺椅上的青年睁开了眼睛。
刚刚被触碰到的脚踝有如被火烧到,带着细密的痒意,本来酝酿起的睡意也消失殆尽。
郁玉上下摇晃着躺椅,如果手里再拿着个蒲扇,就和夏天在树荫下乘凉的老大爷一模一样了。
他想,你不喜欢我?
才怪。
郁玉:计划通
沈虞河正和友人视频。
友人在大平层给沈虞河诉苦。
他的眼圈通红,本来一个好好的金发美男现在看起来十分憔悴。
安露说沈四安要和她订婚。安露联系我说沈四安想见我一面。
沈虞河在另一边笑了笑,你和他见面了吗?
没有。友人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心情实在称不上美好。我怕我见面忍不住把沈狗给揍一顿。
那就行。沈虞河道,沈四安当爸爸了,你知道吗?
什么?!友人瞪大眼睛蹦起来,他举着手机声音上扬,他当爸了?
我妹不能生啊!他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安露为了绑住沈狗干了什么。
不是你妹妹,是郁清。沈虞河解释道,郁清怀了沈四安的孩子。
他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为什么友人说自己妹妹不能生?
很快这个疑惑被掩下去,沈虞河给自己倒了杯水,他道,你别心软,尽快带你妹妹回国。
他今晚和友人通讯主要是这个目的,友人和他的关系还可以,沈虞河自然不能看着他妹妹在沈四安那里越陷越深。
友人瞪大眼睛:郁清郁清不是那个那个那个男的?
他错乱地语无伦次:我的上帝!他不是个男的吗?还是说他是个女孩?他怎么可以怀孕呢,沈,他是女的?
好友,偶尔的时候男人也可以怀孕。沈虞河稳稳当当把被子放下,他微笑,这件事不要和别人透露,尽快带安露回国吧。
友人在另一边欲哭无泪,安露知道了会疯的吧,不行,他明天一定要把安露带回去。
安露得知这个消息会爆炸的。友人诡异地对沈狗起了一些怜悯之心,你招惹谁不好,为什么要来勾/引安露。
不守男德的坏家伙。
沈四安在另一边打了一个喷嚏。
四安,你感冒了吗?安露关心地道。
尽管在家里,她还是穿着白色的蕾丝裙子,颈上戴着黑色的choker,点缀着大大的珍珠,看起来光彩照人,是个十足的美女。
沈四安揉了揉鼻子,没事,可能是谁念叨我了吧。
他和安露的姿势暧/昧,安露斜靠在他身上,沈四安揽着安露的腰。
没事儿宝贝,我们继续。
安露娇羞一笑,蓝眼睛依赖地看向他,嗯。
只不过进行到一半安露就不愿意了,沈四安也没有勉强。
不过他憋着一股火气,在心里暗骂这安露就是难搞,认识那么久了还不愿意,每次都是到一半羞涩地拒绝说希望等沈四安完全认识她再继续。
想到自己家延伸到y国的生意,沈四安只能继续耐着性子哄安露,她那个哥哥可不好搞。
百年校庆,T大这一天格外的热闹。
郁玉今天出门的很早,在门口沈虞河温声对他道:别紧张。
有点紧张。郁玉摸了摸耳朵,有些不太好意思,但是可以克服。
不过不是因为上台的原因,而是一想到台下可能会有先生在看着,郁玉就想表现得更好一点,把更好的自己展示给沈虞河看。
能克服最好。沈虞河把一旁的围巾给郁玉围住,他的动作太自然,沉浸的两个当事人没有一个察觉出不对。
克服不了就把台下的观众当白菜。沈虞河想了一句夸奖词,他严肃脸,你是最棒的,所有人里面,你是最棒的。
郁玉的白色围巾上有细细的流苏,绣着一个乳白色的小熊,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围巾围了厚厚一圈,衬得他的脸更是白皙,今天的气色格外好。
他说,我是最棒的。
然后张开手臂,郁玉弯着眼睛,先生要是再给我一点力量就更好了。
沈虞河没说话,他静静看着郁玉。郁玉还是那副神情,弯着眼睛,丝毫看不出来羞涩或者是不好意思,想要拥抱的手始终张开,朝着他。
他的心被什么东西重重一撞。
沈虞河垂着眼睛,伸开双臂把郁玉抱在自己怀里。他穿着羽绒服,抱着郁玉就像抱住一个雪白的棉花一下,泛着细微绵长的甜意。
郁玉迅速亲了一口沈虞河的脸颊,不,或许不能说是亲,啄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后从他怀里挣脱,冲他摆手欢快道,先生,我先走了,下午见。
白团子:【宿主,在吗?】
沈虞河:【?】
白团子痛心疾首:【本统怀疑你老房子着火了,并且我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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