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2 / 2)
这时候电梯门开了, 两人一起走进去,正巧, 两人前脚坐着电梯刚走,后脚温慎就从旁边的电梯走了出来。
温以驰在电梯里当然并不知情。
走出医院,温以驰实在是被付然问的烦了, 便说了病房那个女人确实是他妈,不知道是这个混世小霸王同情心泛滥还是怎么回事,付然沉默了好一会突然扯着温以驰胳膊,喊着说以后自己就是他好兄弟,以后要罩着他。
然后生拉硬拽带着温以驰来到一家火锅店店,扔过一本菜单,拍拍胸口,口气十分豪横:今天你随便点!想吃啥就吃啥,哥请客!
温以驰随便点了几个吃火锅常点的菜,闻言喝了口热水,对于付然占的这个口头便宜,只回复了呵呵二字,如果前世也算数的话,那他可比付然多活了四年。
点的菜一个个都端了上来,火锅开了付然把菜摊下去时才发现温以驰点的全是肉只有金针菇一个算是素菜的。
看来他们是同类,都是食肉动物!付然心里大笑两声,看温以驰那是越发顺眼。
等肉熟还需要一会时间,付然抽过一双一次性筷子在手里掰得咔咔作响,等筷子都断成一段一段时才抬眼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温以驰,似想到了什么有些激动道:这回月考过后可以换座位了,我去找老师把你调到我旁边怎么样?
?温以驰皱眉立马拒绝:不要,不行,不可以。
付然:为什么?难道你觉得和楚瞻做同桌比和我同桌更好?!
这不是废话么?和你做同桌大概寿命都要缩一半。
但温以驰知道说出这话估计付然又得和他吵一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吵,温以驰还是转开了话题:你为什么不去找林思意做同桌,你不是喜欢她么?
付然呆了呆,他刚刚脑子里确实没想到林思意这个人,盯着对面温以驰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恼羞成怒道:你不是不喜欢林思意了么?那我还担心什么,又不是必须要和林思意做同桌才算是喜欢她,就算我不和她做同桌我也喜欢她不可以么?
肉已经快煮老了,温以驰忙着捞肉没听清他的话。
付然看他夹菜的惊人手速,才发现只是说句话的功夫,温以驰就快把火锅里的肉都夹进自己碗里了。
我靠!温以驰你是饿死鬼投胎么?住手!给我留点!
谁抢到归谁,各凭本事,付然你别赖皮,把你筷子从酱料碟里拿开。
哈哈哈抢到了,你不是说谁抢到归谁么?现在归本大爷啦!付然得意洋洋地把抢到的肥牛卷塞嘴里。
你吃得了辣么?忘了说了,我口味有点重,我酱料碟调的可是变态辣。温以驰脸上洋溢着温柔微笑。
下一秒,付然猛然呛住,咳得惊天动地。
吃过火锅,温以驰终于把付然这个跟屁虫甩开,回教室写了会作业。
因为今天晚上是温以驰第一天去暗夜猫上班,所以下午的时间他就把今天的练习册赶完,以避晚上出了状况没有时间。
下午五点放学时,温以驰掐着点收拾好书包背上便直奔出去。
先在外面小吃摊吃了碗面条,快速解决掉晚餐温以驰也不做停留走向裕凤街。
穿过拥挤的人潮温以驰终于到达了暗夜猫,其实现在才五点半,他上班的时间是六点,平时不需要这么赶,但因为今天他要去找周狸预支工资,自然要提前赶到腾出时间来谈话。
从后门进去时温以驰正好撞上匆匆忙忙跑来的林思意,她看上去已经习惯了这种跑着来上班的方式,还抽空笑着向温以驰打了个招呼才跑向了后面的小仓库里。
温以驰想起自己和林思意的上班下班时间好像都是不一样的,不禁有点庆幸还好没重合上,不然
走进酒吧,温以驰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周狸,所以去问了问酒保阿亮。
阿亮说周狸平时来酒吧的时间并不固定,但昨天才录用了温以驰,今天应该会来看看他的表现,如果要等可以去三楼等着。
温以驰道了谢,上了三楼发现三楼被改造成了两间办公室,办公室紧闭着,办公室前面有个招待室。
在招待室等了大概十几分钟,温以驰终于等到了周狸,和她说了预支工资的事。
本来看着周狸一直紧皱眉头,神情严肃的样子温以驰还以为没戏了,没想到最后她直接打了四千块钱过来。
周狸一手举着手机给他转账,一手夹着香烟,看着手机上转账成功的信息,她涂着艳红唇釉的嘴轻轻吐出口薄薄的烟,留下句好好工作便不再理会温以驰,转身进了办公室。
想不到周狸人挺好的,温以驰摸了摸鼻子,默默下了楼。
其实温以驰之前去酒吧时一直觉得当个驻唱歌手挺轻松的,然而当他站在台上唱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后,才发现原来tm这么难。
可能因为温以驰是新来的驻唱歌手,今晚来酒吧的人异常兴奋,本来下班时间是十点半但一直拖到了十一点温以驰才精疲力尽的下了台。
下了台温以驰还不能走,之前的酒吧主唱和现在的吉他手,贝斯手,鼓手都是玩的挺好的,现在换进来一个学生仔新人,他们自然看不惯,也觉得他好欺负,便把收拾乐器的活都交给他干。
这样看着我们做什么?不服气?!
新人搬乐器回去本来就是理所应该,你小子年纪轻轻的不知道尊敬下前辈?
你要不服你就去找狸姐说吧。
啧啧,还不是怂了,既然不敢去说那你就乖乖地把乐器搬回侧间,明天晚上你来早点再搬出来,听到没有?!
好了好了,杨哥我们喝酒去,那小子不敢不听的。
温以驰望着他们几个人离去的背影,眼神暗了暗,他倒不是怕他们几个,而是自己刚入职,又向周狸预支了半个月的工资,这个时候和同事闹事不是时候。
唉。温以驰认命地叹了口气,好在放乐器的侧间里唱台也不远,他大概折腾了十五分钟就搬好了,但回到温家时已经差不多十二点了。
洗了个澡温以驰累得肌肉酸痛,嗓子也有些沙哑,临睡前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嗓子才爬上床睡觉。
梦里还迷迷糊糊想到还好他有先见之明,下午就把今天的练习册给干完了,不然今晚肯定写不完
高中生这个时期最是缺觉,更何况温以驰月末这两天忙得昏头转向,他又要写练习册,又要筹备下个月的月考,晚上还要去打工,他几乎是一秒钟要掰成两半用,晚上睡眠时间还不够,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遭不住这样的工作量,更何况温以驰只是一个还在长身体的学生。
最先发现温以驰不对劲的是楚瞻,在温以驰第一天工作来学校的早上,他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温以驰眼睛下方的两个浓重得黑眼圈,让人想不注意都难,甚至他听着课手上攥着笔写着写着头就往旁边一歪靠在楚瞻脑袋上睡着了。
十一月的最后一天,温以驰好像比之前学的还要疯狂,总之,今天楚瞻就没见他屁股挪开过椅子一步,苦大仇深地写着练习册,盯着书过了一整天。
楚瞻对于温以驰这种改变没有什么反应,他的生活还是一如既往。
色调暗沉的房子里,楚瞻满身水汽地从浴室里走出来,他拿着毛巾擦了擦头发,听到桌上的手机响了几声,点开发现是李响发过来的几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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