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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

你一开始不是不愿意么?

楚瞻转过头看着温以驰笑着的脸,顿了顿又转回去,可能是因为想看看你到底有多蠢。

温以驰无语了,楚瞻真的有这么幼稚么?难道真的是因为这个理由?

两人一起走了几分钟,楚瞻蓦地停住步伐,你一直跟着我做什么?

听着楚瞻冷冽的声音温以驰无辜地挥了挥手:我没有一直跟着你啊,只是我也要往这个方向走,这条路就一条我总不能飞过去吧?

你要去哪里?

赋趣楼。

楚瞻也正要去赋趣楼,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温以驰说的那句很像表白的话的原因,他总感觉温以驰的行为处处透露出微妙的感觉。

但楚瞻又不想自作多情,没理他继续走着了。

温以驰最近一直都很忙,之前一直想着要去上次那个休闲室玩玩钢琴的,但被付然他们那三个人缠着一直没时间去,现在突然来了兴致,想再去一趟看看。

温以驰把半张脸埋在围巾里,悠哉地走在初冬的寒风里,在上一次月底任务失败后,他很少有感到这么轻松的时刻。

一直到了幽静的赋趣楼前,楚瞻都没再回头说温以驰,上了三楼,温以驰看见楚瞻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休闲室的门,他有些傻眼,感情平日里这休闲室还是上着锁的啊。

难道不是开放的么?

额,楚瞻,你怎么会有这里的钥匙啊?话问出口,温以驰又觉得自己傻了,楚瞻的背景就算有校长室的钥匙他也不应该感到奇怪的。

果然,楚瞻飘过来的视线带着浓浓的不屑一顾的意味。

看样子,楚瞻应该不会想让自己进去的,但温以驰大老远走到这里,现在又要他走回教室,怎么也都觉得亏了,所以还是不死心又追问了一句:上次我都进去了,这回我也能进去吧?

楚瞻懒得再看他,只冷冷说了两个字:废话。便走了进去。

这是让自己进去的意思还是不让进?温以驰感觉实在是摸不清楚瞻的想法,算了,都是要当同桌的人了,进去还能咋样?

想到这里,温以驰思绪豁然开朗起来,忽然有一种仗着身份嚣张起来的气焰,他从挎包里掏出两个塑料袋装的面包,撕开一个边啃着边走进去。

楚瞻坐在钢琴前面,却并没有弹奏,他漫不经心地支起手臂撑着下巴看着门口,在看见温以驰啃着面包进来的那一刹那,他的眼角抽了抽。

等温以驰走近了,楚瞻看清楚他手里捏着的看起来干巴巴的面包,包装在自己看来也是极其的劣质,他不自觉的皱起眉:你中午就吃这个?

温以驰没想到他会注意自己的面包,他又啃了一口回他:对啊,味道还不错啊,有什么不对吗?

楚瞻抿了抿唇,他着实想象不出这个味道还不错的面包是什么味道。

见楚瞻沉默,温以驰随手又从他的挎包里掏出两个面包递给他:喏,要吃不?

这个面包是他从市场批发价买回来的,很便宜,其实温以驰也没有落魄到要靠面包度日,前段时间他都是和陈桉一起去吃食堂的,但最近他太忙了,没有时间便拿面包充充饥。

楚瞻没有伸手拿,温以驰就搁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望着他道:这个时间你没吃午饭吧,上次的胃痛应该就是不按时吃饭引起的,我以前也经常那样。

楚瞻的脸自从温以驰初次见到他,就发现他的脸色一直都是苍白没什么血色的,现在想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按时吃饭导致的。

温以驰有点感慨,他之前也经常不按时吃饭,只不过他之前是因为没钱才这样,而看楚瞻这个样子,应该只是单纯的不想吃。

被温以驰说破楚瞻也没什么表情,漠然地盯着他,心里也没有恼羞成怒的情绪。

而温以驰也没再说下去,他不想恶心吧啦的劝楚瞻好好吃饭什么的,楚瞻不会听他也懒得劝。

温以驰两三下把面包干掉,颇有兴趣地看着钢琴,你要弹一首么?

什么?

上一次你弹的《悲怆奏鸣曲》,很好听。

楚瞻感到有些好笑,很少有人当面这么直白的夸奖他。

你要进来不是想要自己弹?楚瞻问他。

没时间。温以驰退到一边的沙发上,掏出自己的练习册,我要写作业。

他是很想玩钢琴,但今天一早上他的任务才完成了一小半,还有大半本的练习册等着温以驰,这个月开始他的空闲时间基本都耗在写练习册上了。

楚瞻自然不会温以驰想听什么就给他弹什么,他站起身子把窗帘拉开,外面明媚的太阳从窗外照射进来,房间里充满了阳光的气息,像把寒冷都给驱逐掉一样。

楚瞻斜靠在窗口旁边,抱着胳膊扫了一眼埋头苦写的温以驰,刚刚的对话和现在共处一室的画面都自然得如同豆浆配油条,奥利奥配牛奶一样,温以驰自然而然地大摇大摆晃荡进自己的生活里,却让人生不出任何古怪的情绪。

像,没有切实的质感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都是大半夜码字,然后码着码着睡着了感谢在20210226 09:52:42~20210302 01:31:2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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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温以驰手抄酸了,扭了扭手腕,抬头扫了一圈发现楚瞻斜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休息室一片安静,温以驰略微惊讶,他还以为楚瞻像上次一样早走了,没想到还留在这。

楚瞻手还半环着胳膊,靠在窄狭的沙发上,长腿随意地交叠一起,看上去更加的笔直修长。

不过可能是睡不安定的因素,他眉一直皱着,温以驰还没多看他几眼,下一刻楚瞻蓦地就睁开了眼睛。

温以驰被他突然睁眼给吓了一跳,只见楚瞻凉凉地盯着自己看,浅色冰冷的眸子里模糊地倒映出的温以驰的面孔。

做了一中午的噩梦,楚瞻恍然醒来见到的不是光秃秃的墙面而是一张脸,这让他更加感到不适应以及头疼。

你在这睡了快一个小时了。温以驰见他掏手机看时间,温馨提醒了一句。

已经中午一点半了。

楚瞻收起手机,看到温以驰手中握着的笔,眉梢向上挑了挑,突然问道:你在这写作业写了快一个小时?

他睡着的时候温以驰就在写,醒来还在写?楚瞻回想了一下第一次在天台见到温以驰时,他手里抱着书倚在天台的木门后面睡着了,现在想起来,这人的空闲时间好像一直在学习或者是兼职。

楚瞻想到温以驰上次捏造的陆仁贾身份,面色不由一沉,就这么一瞬,他清醒地意识到了什么,面前的人确确实实是虚伪的。

每一次碰到温以驰,他给楚瞻的感受都是不同的,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一点点的展露出自己吸引人的魅力,但这些所谓的魅力不过是虚假的骗人把戏,而他也无所谓这些把戏是不是真的骗到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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