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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约会变团建, 有苦说不出。
陆潺潺一边拨着手里的扑克牌,一边时不时瞄上江逾林一眼,心不在焉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太敏感了, 好像自打杜礼和仁之初出现后, 江逾林就没再和他有过肢体接触, 甚至连眼神都没分给他几个。
但陆潺潺却没办法问他, 且不说现在人多,就是只有他们俩的时候, 他也不太问得出口。
可能江逾林完全不是有意的,只是下意识在别人面前避嫌, 要是因为这点小事都要跟江逾林闹不痛快, 那他也未免太矫情了些。
可不管理智上怎么说服自己, 现实就是,陆潺潺心里不大舒服。
潺潺?杜礼在对面喊他。
陆潺潺回过神, 怎么?
出牌呀, 杜礼笑着说, 到你了。
噢噢,陆潺潺赶紧看了眼手里的牌, 又看了看杜礼, 怔愣片刻问:你刚刚出的什么来着。
杜礼:对二。
陆潺潺勉强笑笑,抽出几张牌扔出去:炸,不好意思哈有点走神。
要不起江逾林顺着他的牌往下接,倒是十分的怡然自得。
陆潺潺眸子暗了暗。
唉不怪潺潺走神, 仁之初拿手里的牌当扇子扇风,我也要等郁闷了,这流星雨怎么还不来啊。
从四人碰面到现在,他们已经玩了整整三个小时的斗地士, 仁之初和杜礼两人吃完了五包分享装的薯片,传说中的流星雨还是没有到来。
不光他们,周围其他人也从一开始的精力充沛等到有些萎靡了,各自围坐在一团小声说话。
虽然是夏天,但观景台上气温不高,到了晚上风一吹甚至有些凉飕飕的。
陆潺潺早就穿上了外套,还是被吹得有些手脚冰凉,精神也不太好。
预报说的十点,现在已经超了快半小时了,应该马上就来。杜礼翻着手机说。
算了算了不玩了,仁之初把牌往防潮垫上一扔,伸了个懒腰,眼睛都给我看花了。
杜礼瞟了眼托腮沉思的陆潺潺,和他身边默默收拾扑克牌的江逾林,想了想,咳嗽一声去拉仁之初,走,咱俩去把垃圾扔了。
仁之初躲了躲谄媚笑道,大爷,要不您代劳一下。
美得你,杜礼直接挥了他一后脑勺,咱俩一起吃的凭什么让我一个人扔,那垃圾桶那么远。
赶紧的,杜礼揪着仁之初的后衣领,坐那么久也不起来活动活动。
诶走走走,我走还不行吗仁之初拍着屁股起身。
不是杜礼你别拉我
你走这么快干嘛呀
两人吵吵闹闹地向远处走去,江逾林用湿纸巾擦了擦手,将陆潺潺抱进怀里,怎么了?
陆潺潺看着杜礼他们离开的方向,江逾林真的是要等到两人走远了才会抱他呀。
他垂下眼帘,轻轻摇头,没事。
可他这样完全不像没事的样子,脸色发白,手也冷得厉害。
江逾林替把外套的帽子戴上,又把他抱紧了些,微微弓身遮挡夜风。
他把陆潺潺的手包在掌心,柔声问,累了?
陆潺潺靠在他肩头神色困顿,闻言点了点头,有一点点。
他没说谎,一般到这个时间他确实该睡觉了。
江逾林看他精神实在不好,不由地有些担心,手探到他上腹按了按,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陆潺潺把他的手拉下来,认真道:我最近好很多了。
那也不能大意,江逾林给他把外套拢紧些,继续说,既然困了要不要先回家?
陆潺潺怔了怔,夜风把他的额发吹得有些乱,一下一下扫着眼尾。
他勉强勾勾嘴角,说:可我们不是还要看流星雨吗?
江逾林替他把扎着眼尾的发丝拨开,发现那里有些微红,便用拇指轻轻摩挲两下,没有什么比你的身体更重要。
陆潺潺却忽然十分执拗,可我就是想看流星雨。
他固执地看着江逾林,月色昏暗下,那双琥珀珠子一样漂亮的眼睛就像夜里唯一的光亮。
江逾林沉默片刻,捧起陆潺潺的脸,到底怎么了?
陆潺潺抿抿嘴,垂下眼不说话。
水水,江逾林托起他的下巴,强迫两人对视,告诉我。
陆潺潺看着他,一直压抑的委屈忽然全冒了出来,逼得他鼻头发酸。
他吸了吸鼻子,颤声问道: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在他们面前回避和我的接触?
你介意他们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吗?
江逾林愣住了,他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我没有介意,他把陆潺潺抱紧,以极度认真的语气说,水水,我从来不介意让任何人知道我喜欢你,我只是
他叹了口气,有些自责道,我只是怕你会觉得不自在,抱歉水水。
真的吗?陆潺潺揪着他的衣袖,似乎还是不安。
当然,江逾林顺着他的脊背让他放松,其实杜礼很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了。
他看着陆潺潺,无声地笑了笑,他甚至比你知道得还早。
陆潺潺呆了,为、为什么啊?
还能为什么,江逾林捏捏他的脸,某人一直不开窍,我又没追过别人,只能寻找外援了啊。
陆潺潺脸红了,别别扭扭地移开眼,咳了一声不说话了。
江逾林却不准备放过他,温热的手指去玩他的耳垂,不过你这么想在别人面前给我一个名分,我很开心。
你别胡说,陆潺潺把他放在自己耳朵上的手扒拉下来,声音越来越小,什么名分不名分的
好,江逾林握住他的手笑道,那等他们一回来咱们就公开关系,好不好?
陆潺潺脸红得厉害,还强装镇定道,你来说。
当然要我来说,江逾林亲亲他的额头,需要我再发个朋友圈吗?
那还是别了吧陆潺潺连连摇头。
就江逾林那万年不更新的朋友圈,要是赶时髦也学别人发什么官宣,那才真的要尴尬得人脚趾扣地。
陆潺潺摸着江逾林的手指想了想,说:而且只要仁之初知道了,还怕别人没机会知道吗?
有道理,江逾林点点,又挠了挠陆潺潺的下巴,那现在原谅我了吗,水水?
陆潺潺被他这种哄小孩儿的语气羞得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他捏紧拳头,缓了片刻。
忽的飞快凑到江逾林嘴角亲了一口,然后把整张脸都埋到江逾林颈窝里。
原谅你了。
下一秒,耳边就传来江逾林低低的笑声。
几分钟后,仁之初正襟危坐,疑惑地看着江逾林,你要说啥?
杜礼则在一边优哉游哉地吃葡萄看戏。
我恋爱了。江逾林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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