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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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好饭,收拾好厨房后,陆潺潺拉着江逾林往客厅走。

班长你看到第几集了?我们接着你的进度看。

江逾林想了想,说:就刚好富察贵人小产那段,差不多看完了,集数不太确定。

陆潺潺在心里琢磨了一下,富察贵人小产是第二十五集 ,你刚刚那句台词都对上了说明26集也看了。

他双手合十蹦到江逾林面前,笑着说,我们直接从27集开始看呗。

江逾林面露钦佩之色,你连这些都记得?

陆潺潺回身胳膊往江逾林肩上一搭,拍着胸脯道,别问,问就是十级学者。

江逾林被他逗笑,看着赖在他身上没骨头似的陆潺潺,手痒了半天,终于还是摸了摸他的小梨涡。

电视屏幕里,甄嬛在装睡,皇帝拿他的纷带去扫甄嬛的脸,宠溺道,早知道你是装睡,装也装不像,睫毛一个劲地抖。

陆潺潺看到这一段,忽然觉得极度熟悉。

他想了想,拉拉旁边江逾林的毛衣袖子,我怎么觉得,你也特别喜欢在我睡觉的时候用什么东西来扫我的脸呢?

江逾林看得十分认真,听了陆潺潺的话,只淡淡道,你脸比甄嬛白。

陆潺潺没听懂,我脸白跟你整我有什么关系吗?

江逾林没回答,只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电视里,皇帝说,花落眉间恍若无色,可见嬛嬛肤光胜雪。

你看,江逾林轻轻一挑眉,雍正都说他逗甄嬛是因为她白,你比甄嬛还白,我逗你有问题吗?

陆潺潺呆了一瞬,竟然好像被他拿捏住了。

这人真的第一次看这一集吗,怎么好像对后面的剧情了如指掌似的。

江逾林见陆潺潺呆愣的样子,勾了勾嘴角,转过头继续看剧。

陆潺潺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对,连忙去扒拉江逾林,你不要乱说,皇帝逗甄嬛怎么会是因为她白呢?

不然是什么?江逾林坐直身体,大有要好好探讨一番的架势,让我听听你的高见。

你在挑战我这个甄学家的权威吗?陆潺潺也坐正了,和他面对面。

甄嬛是皇帝宠妃,这时候她怀了皇帝的孩子,两人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皇帝逗她明明就是小两口的情咳!

他没说完,突然咳了起来,感冒没好,每次咳嗽都很难停下,咳久了胸口和脖子上的伤口也会很疼。

江逾林收了玩心,连忙环住他,手在他背上轻轻拍,好了好了,不说了。

陆潺潺动作不敢太大,压着嗓子硬是咳了好半天才止住。

江逾林见他缓过来了些,端了杯温水送到他嘴边,喝一口,润润嗓子。

咳了这一通后,陆潺潺全身力气都好像杯抽空了似的。

他有气无力地靠在他肩上,下意识就要张嘴,却突然发现江逾林另一只手正极度自然地捂着他的肚子。

他冷不丁地想到自己刚刚说的那句她怀了他的孩子。

陆潺潺浑身一麻,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异样感。

他抬眼悄悄瞅了瞅江逾林,班长还是那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怎么不喝?还想咳?还是胃不舒服了?江逾林放在他肚子上的手缓缓揉了揉。

陆潺潺身上一抖,连连摇头,赶紧就着他的手喝水。

江逾林放松下来,轻轻捏了捏他的后颈,像在安抚小猫咪。

陆潺潺别扭地躲了一下,你别这么捏我。

为什么?江逾林正襟危坐,似乎真的很不解,你那个猫侄子很喜欢我这么捏它。

陆潺潺看着江逾林,嘴角严肃地抿起,头顶挂上大大的问号。

江逾林到底把他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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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某高校一男子, 为争取保研资格不惜污蔑同学,调换实验室药品,致使该同学受伤目前该男子已被刑事拘留, 校方也予以开除专家们对此事的看法

周林的事早已告一段落, 陆潺潺没想到自己也有出现在社会新闻上的一天。

他边走边跟江逾林读新闻, 还时不时把手机屏拿给他看一眼。

这个配图是那天在走廊上拍的吧, 陆潺潺感叹,好离谱啊

图上看起来是某个视频截图, 画面歪歪扭扭地呈现着,像素还很像座机拍的。

周林神色哀恸地冲着陆潺潺在喊什么, 陆潺潺的脸还被细心地打上了马赛克。

图下小标:目击者手机拍摄。

真就跟他平时看到的, 那些家长里短扯皮的新闻一模一样。

江逾林一边应着,一边揽着陆潺潺躲过拥挤的人群, 把他带上了扶梯,看路。

陆潺潺看着新闻都要被笑死了, 拉着江逾林说, 我看我自己被写成受害人L某, 怎么这么奇怪呢

嗯。江逾林脸上没什么表情,拉下陆潺潺的围巾,手捧着他的后颈看伤口,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本来就是受害人。

今天陆潺潺要拆线,江逾林从起床开始就很紧张,做饭紧张吃饭紧张, 现在到了医院更紧张。

陆潺潺在心里微微叹气,拉下他的手,先出了扶梯, 才说道,你不要这么严肃嘛。

江逾林表情僵硬,我没有严肃。

陆潺潺欲言又止,都这样了还不叫严肃吗?

他拉着江逾林继续往前走,今天拆线是好事啊,拆了线就证明我痊愈了,不应该高兴吗?

嗯。江逾林还是陷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只勉强笑了笑,对,是好事。

江逾林这个状态,陆潺潺是一定不敢让他跟进诊室看拆线过程的。

可江逾林这人手脚快,抢在他之前先钻了进去。

医生看江逾林整个人都崩得紧紧的,下意识以为他是要拆线的那个,便和蔼地拍拍他肩以示安抚。

没事啊小伙子,拆个线而已,很快就好了,别怕。

后进门的陆潺潺听到这些,尴尬地咳了一声,对医生说,不好意思啊医生,拆线的是我。

啊?

医生回过头看陆潺潺,见这人神清气爽,眉眼间还隐隐透露着愉悦之色,又是一愣。

冬□□服本就穿得厚,只用肉眼,陆潺潺和江逾林都看不出哪里受伤,医生本能地从神态来判断,竟然失败了。

医生指了指江逾林,对陆潺潺道,你拆线,他紧张什么?

我没有紧张。江逾林一本正经说道,声线紧绷。

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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