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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陆潺潺抿起嘴打着商量,菜钱,电费水费所有乱七八糟的费都我来出,碗也我来洗,你就负责做饭可以么?

好。江逾林笑了笑。

陆潺潺心里也美滋滋的,我想吃糖醋里脊红烧排骨水煮牛肉

不可以。江逾林无情打断。

陆潺潺嘴角立刻撇了下去,江逾林顿了顿,摸摸他的脸,妥协道,等身体好点再吃好不好?

陆潺潺恹嗒嗒点头。

哦对了,江逾林给他揉着胃忽然补充道,碗还是我来洗吧。

陆潺潺撇下的嘴角悄悄勾了起来。

江逾林低头,捧起他的脸看小梨涡,笑了?

陆潺潺挣脱开不给看,没有笑。

江逾林抱着他不再勉强,但是声音都带上愉悦,好,你没有笑。

第24章

搬家这件事,江逾林处理得雷厉风行,第二天报告一交,就带着陆潺潺搬了出去。

他们随意收拾了些衣物和日常用品,至于其他各种小东西,反正离得近,后面慢慢搬也行。

等把东西放到家里收拾好后,两人又去了趟超市,买陆潺潺的拖鞋和晚饭的食材。

江逾林非要陆潺潺买那双带了好大一个猫耳朵的棉拖鞋。

你真的有毒吧江逾林。陆潺潺很无奈。

很可爱啊,我觉得好适合你。江逾林看着猫耳拖鞋眼带笑意,像新手爸爸在给未出生的宝宝挑小衣服一样。

陆潺潺被自己的脑补惊出一身鸡皮疙瘩,连忙从旁边挑了双高贵冷艳的纯灰色棉拖房间购物车里。

江逾林面无表情将其取出,换上猫耳朵,陆潺潺又拿出来。

两人幼稚地较量上好几回合后,陆潺潺终于捉住江逾林的手腕,咬牙道,这样吧,你要是愿意穿旁边那只兔耳朵的,猫耳朵这个我就收下了。

怕江逾林不信,还拍着胸脯道,我给你买!

他想,江逾林是什么人?

是跟那双灰色棉拖一样高贵冷艳的人,怎么可能会屈尊穿这种卡哇伊的兔耳朵拖鞋。

没想到江逾林嘴角一翘,答应得痛痛快快,可以。

还顺势把两双一大一小的毛绒拖鞋整整齐齐摆到购物车里最显眼的地方,推着车子扬长而去。

陆潺潺看得目瞪口呆,突然觉得江逾林怕不是在演他。

他小跑着跟上江逾林的步伐,追问道,其实是你自己喜欢吧?你是不是有喜欢这种毛茸茸的东西的隐疾,但不好意思说,才硬要买给我,因为你猜到我会邀请你一起?

江逾林侧过脸,看了两眼陆潺潺毛茸茸的脑袋,勉强点点头,可能算是吧。

陆潺潺惊掉下巴,张着嘴喃喃道,你还真是和我刚认识你时候好不一样啊

江逾林挑眉,哪里不一样呢?

陆潺潺不好说他少女心可能比杜礼还要重,挠了挠鼻子安慰道,变可爱了。

江逾林嘴角就勾起来了,很好骗的样子。

他看到江逾林把一根黄不拉几的粗木棍套了口袋放进购物车,随口问道,这是什么呀?

江逾林手一顿,抬眼看他,欲言又止,山药。

哦陆潺潺咳了声,我知道是山药,就随口问问江逾林你别像看傻子一样看我。

江逾林憋笑,嗯。

陆潺潺又问,买山药的话,我们晚上吃什么?

猪骨山药汤。江逾林说,我再用煲好的汤下点面条。

陆潺潺听得眼睛都亮了,好耶好耶!

小时候他外婆就经常用各种炖好的汤煮面条或者米线,煮出来后特别入味特别好吃。

江逾林看他捏着手机忍不住要冲去收银台结账的样子,就一阵失笑,挠挠他的下巴,这么好养活啊?

他发觉陆潺潺有些属性跟猫似的,喜欢被摸脸挠下巴,不知道是不是跟他那个猫侄子混久了的原因。

陆潺潺本来被挠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闻言又睁大,哇班长,你好会夸人啊。

他揉揉自己的肚子,我这样也叫好养活吗?

好养。江逾林笑道。

吃完饭洗漱好后,两人又钻进书房捯饬论文,找材料推模型。

陆潺潺现在不太能熬夜了,稍微睡晚一些胃就不舒服,基本上彻底告别曾经半夜12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的男大学生生活,提前步入中老年。

江逾林端着温水拿药过来的时候,陆潺潺已经又拿手抵着胃了。

他把陆潺潺的手掰开,换成自己的给他轻轻揉,先不写了,吃完药去睡觉。

陆潺潺模型正推到关键地方,不肯撒手,随口应付道,马上马上

江逾林捂着他的胃等了一会儿,感到掌下的器官渐渐开始抽动,陆潺潺的手也有些抖,便强制拿掉他的笔。

陆水水,真的不能再继续了。

刚刚那一会儿,陆潺潺已经弄得差不多,剩的最后一点明天不至于忘。

他向后靠近江逾林怀里,确实疼得有些受不了,恹恹地说,你现在还觉得我好养活吗?

很好养。江逾林捧着他脸喂水吃药,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吃完药,江逾林又给他揉了好一会儿胃,感觉到好些了,才带他回卧室睡觉。

在江逾林奶孩子似的照顾模式下,陆潺潺的胃总算被养得好了些,也总算在大半个月后吃到了梦寐以求的水煮牛肉,虽然只小小地尝了几口,但也足够心满意足。

轰轰烈烈下过几场雪后,陆潺潺在江逾林家里迎来了真正的冬天。

陆潺潺对于冬天的态度很复杂,喜欢它,是因为想要堆雪人,不喜欢,是因为过低的气温总让他身体不舒服。

幸好江逾林很会照顾人,跟他住在一起后,陆潺潺几乎没有难受过,对冬天的喜欢也加深了。

但江逾林到底有力所不能及的时候。

最近天气特别不好,连着下了好几天的大雪,陆潺潺胃就不大舒坦了。

早起吐过一轮后,勉强吃了小半碗鸡蛋羹,就无精打采地缩在沙发里。

江逾林替他冲好热水袋捂着,蹲在他面前摸摸脸,幸好今天周末不用去学校,疼的厉害吗,要不要去床上躺一会儿。

不用了。陆潺潺摇摇头,他不太躺得住。

也好。

江逾林去厨房把鸡蛋羹的碗匆匆洗了,一出来,却看到陆潺潺换了外套要出门的样子。

怎么了?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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