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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又打自己嘴巴:呸呸呸。

顾盏辞:阿姨,是我没照顾好苏冥。

这种事谁想得到,既然你们非要在一起,我也不分开你们,只是你年纪比冥冥大些,有些事你可能会累一些。

苏母对顾盏辞还是很放心的,至少顾盏辞把顾时月养这么大,而且顾时月还十分优秀,只是觉得哪里怪怪的,仿佛给自己女儿又找了一个年轻的妈妈。

顾盏辞应道:我会照顾好她的。

和上周不同,这次苏母再不愿意,也不再拦她们,还给她们安排了一个卧室。

苏母再三强调:盏辞,冥冥才刚刚出事,你好好照顾她,别像上次一样。

又是亲嘴,又是吃奶的。

顾盏辞:

仔细反锁好卧室门,顾盏辞和苏冥坐在床上,后怕道:我还是很担心,你最近尽量呆在家里,哪里也不要去。

顾盏辞不敢再体会一遍那种感觉,自私就自私吧,她愿意永远陪着苏冥。

苏冥已经精神了许多,挑眉笑道:真的哪里也不能去嘛?

顾盏辞难得霸道:不能去。

苏冥靠在她怀里,细数道:那饭也不能吃,因为会噎死。

觉也不能睡,因为会睡死。

澡也不能洗,因为会淹死。

顾盏辞:

她木着脸:我没开玩笑。

苏冥叹息:连床也不能上。

顾盏辞:

第78章 出汗

因为会舒服死。苏冥正经八百地在顾盏辞耳边科普,医学上称口口猝死。

顾盏辞:

她睇了苏冥一眼,表情颇为无奈。

她知道她在草木皆兵、因噎废食,但一回想苏冥在水底一动不动的情景,她依旧会心惊胆战,手心冒冷汗。

她赌不起。

苏冥指尖在顾盏辞领口轻点,不再开玩笑,语气正经起来:你别担心,我会没事的,我相信我的直觉。

顾盏辞说:你嘴上说得好听。

昨天她们也是这样认为的,而且还为了庆祝躲过剧情,在床上逗留了很久。

苏冥知道顾盏辞比她更害怕:我今早以为我要死了,但是一想到我还有个漂亮老婆,我就又奇迹般地活过来了,我以后会注意的,会减少出门频率。

顾盏辞面微红:你知道就好,我就是这个意思,我们先注意一段时间。

其实她内心最初的想法是,苏冥最好哪里都不要去,就在她身边呆着,就像当年杜绝顾时月接触危险一样。

她大概真的有极强的控制欲,只是她自己还能控制,也知道那样做不行。

苏冥靠在顾盏辞肩上点头,说:你今天哭了。

认识这么久,她还没见顾盏辞哭过,就算是激烈时,也最多是生理性的泪花。

我没哭,那只是水。顾盏辞别扭地不肯承认,我才从水里出来,水钻进眼睛里,你才会看到我眼睛红红的。

苏冥笑道:好吧,那只是水,是我看走眼了。

顾盏辞:

苏冥啄吻顾盏辞下巴:我想亲你。

顾盏辞比她更想,转过身,含住苏冥的嘴唇,辗转,研磨,因为感冒,苏冥呼出的都是热气,彼此容纳或相碰时,有一种别样的感觉,身体仿佛被架在火焰上烧烤,很快就热意滚滚。

苏冥满脸通红:顾盏辞。

我在。顾盏辞和苏冥额头相抵,闭上眼感受她口中炽热温度,吞咽,席卷。

门被敲响。

苏冥身体陡然凉下来,舌尖分开,唇上留着对方的痕迹,和顾盏辞面面相窥,幸亏今天反锁了,不然又要吓一跳。

是谁啊?苏冥欲求不满地嘀咕。

苏爻打趣的声音闷闷地传来,透着笑意:不会吧,你们这么早就开始了?

苏冥:

顾盏辞下床打开门,面无表情地睨着苏爻,目光幽冷,沁着冷意:你有事?

苏爻明知故问:没打扰到你们吧?

苏冥坐在床头:姐,你来干什么?

苏爻端着水杯和感冒冲剂,视线在她们唇上停留,笑盈盈的:宝宝,你还感冒发烧呢,我来提醒你吃药,如果明天醒来还不好,我们就去医院。

苏冥扬起笑脸:谢谢姐。

苏爻转而提醒顾盏辞:我妹妹还感冒,你悠着点,当心一个传了俩。

顾盏辞抱着胳膊:不用你操心。

苏爻说:行吧行吧,不打扰你们了。

苏冥离开,顾盏辞再次把门锁好,唇上还有春意,想要极尽缠绵,然而看着桌上的药,只能闷闷道:苏冥,吃药。

嗯,我姐弄什么不好,非要泡感冒冲剂,这味道也忒难喝了。苏冥捏着鼻子一口闷完,嘴巴里留着难闻的涩味。

顾盏辞又给她倒了一杯水。

苏冥漱口似的喝完,嘴巴里还是有股奇怪的味道,她苦着脸,泪眼婆娑地看着顾盏辞。

她不怕吃药,主要是刚刚还在和顾盏辞亲吻,唇齿间都是香甜,现在却满嘴药味,落差太大。

顾盏辞问:很难喝吗?

苏冥点头:难喝。

真那么难喝?我尝尝。顾盏辞亲了亲她唇角,舌尖席卷进来,挺好吃的。

苏冥:

她说:怕把感冒传给你,我们不亲了。

顾盏辞看着她:可我想亲你。

她不知道还有什么能比亲吻更直观地表达她对苏冥的渴望,拥抱什么的都太片面,她从苏冥醒来,就想好好吻吻她,想把她揉进身体里,想和她密不可分。

苏冥顾左右而言他:下雨了。

顾盏辞垂眸:那睡觉吧。

顾盏辞把窗帘拉好,和苏冥并肩躺在床上,苏冥贴着她的胳膊,小声说:根据我的经验,这种程度的感冒,出出汗就好了,不用小题大做。

顾盏辞抬眼觑着苏冥。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苏冥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姐姐,你让我出出汗,好不好?

苏冥撒娇的轻易勾起顾盏辞心底欲望,顾盏辞吞了吞口水:那我们试试,你如果不舒服就叫我,我停下来。

嗯。

苏冥开始出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顾盏辞同样如此,额角的疤痕更加清晰,苏冥拨开她头发:疤痕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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