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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盏辞反而有些微醺,苏冥之前还让她注意饮食,没想到一会不见,顾盏辞已经快醉了,她带着顾盏辞离开酒吧。
这里离顾盏辞家近。
苏冥直接打车来到顾盏辞家。
顾盏辞应该没醉,还能好好说话,一切反应正常,看着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苏冥却觉得她随时都能说出不得了的话。
家里就只有顾时月在。
顾时月看到她们这么晚才回来,眉头皱了皱,但还是规规矩矩地打招呼,一副乖宝宝样:母亲,苏冥学姐。
苏冥胡乱应了两声。
顾盏辞突然说:就你哪里都不秃。
苏冥:
别说了别说了,这里还有人在呢。
她急急忙忙把顾盏辞带回二楼卧室。
顾时月上楼来问:我妈没事吧?
苏冥连忙打发她:没事,我会照顾好她的,你先回去睡吧。
顾时月似乎不太信,但最终想到她们之间的关系,说:那麻烦你照顾她。
苏冥心惊肉跳地送走顾时月,果然,下一秒,顾盏辞突然笑眯眯的:苏冥,你倒是哪里都不秃,跟小森林似的。
苏冥:
她难得面红耳赤起来。
顾盏辞这模样不像是醉酒,倒像是借着酒意,把平时不轻易说的话都说出来。
她讨饶道:姐姐,你醉了。
顾盏辞翻身骑在她腰上:我没有,我现在非常清醒,苏冥,我们做.爱吧。
苏冥:
救命,她真的要秃了。
第58章 穿透力
顾盏辞身高腿长,醉意染红了眼角,苏冥被压得猝不及防,毫无反抗能力,只能妥协道:那我们先去洗澡。
顾盏辞向来爱干净:嗯,洗澡。
然而这一洗就没停下来。
瓷白浴缸里,苏冥趴在浴缸边缘,嘴唇轻咬,眼睫毛沾着水雾,刚刚冲洗过的肌肤白里透红,几滴水珠顺着她脊梁骨滑向殿月部,最终却落进顾盏辞手心。
顾盏辞动作轻而柔。
刚刚还算平静的水面起了波澜,水花不停溅落出来,苏冥身体里的浪潮退了又来,呼吸也随着顾盏辞动作起伏跌宕。
顾盏辞真醉了吗?
苏冥来不及深思,呼吸已经全无章法,堆积如山的情绪直冲天灵盖
苏冥醒来时,只庆幸自己是在床上,而不是在浴室里,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警察叔叔诚不欺她,身体仿佛被拆卸重组过,特别是腰部,酸麻无比。
顾盏辞严肃正经的外表下,肯定藏着放浪不羁的灵魂,以前经常听苏爻说,苏冥还不相信,这次算是亲身体会到了。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苏冥往顾盏辞怀里钻了钻,脸颊贴在一片柔软上,她张嘴含住,闭眼继续睡。
顾盏辞是被咬醒的,微微的刺痛感,胸前黑黝黝的脑袋,不用问就知道是苏冥又在作祟,苏冥总对她的胸情有独钟。
顾盏辞无奈地笑了笑,抬手搭在苏冥头上,却发现右手手腕酸痛,仿佛昨晚剧烈运动过,或者临时得了腱鞘炎。
顾盏辞正疑惑着,发现被子底下的她们不着一物,双腿相缠,她甚至还能感受到苏冥月退间细细密密的毛发。
顾盏辞:
她脸上笑意僵住,她昨晚好像
怀里脑袋动了动,顾盏辞正犹疑。
苏冥已经抬头盯着她,食指和中指在顾盏辞脖颈上轻点:姐姐,你不是很正经吗?昨晚怎么在浴室里就
明明说好先洗澡的,结果洗澡又洗澡,直到分不清身上缠绕的到底是洗澡水,还是别的地方流出的不知名液体。
顾盏辞眼睫扇动,心虚道: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
苏冥:
和昨晚判若两人,喝过酒的顾盏辞难道还能变身?苏冥试探性地伸手摸去,摸到一片细腻肌肤,顾盏辞脸颊红起来。
昨晚生怕一不小心闯红灯,苏冥一直只在外面徘徊,加上顾盏辞醉了,莫名的强势和直接,她一整晚都是躺着的时候多,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现在看到顾盏辞别扭害羞的模样,似乎能够中和掉自己昨晚被欺负的情绪。
苏冥捉起顾盏辞右手,品玉一般,仔细观察她的修长手指,夸道:姐姐的手指真是圆润又有穿透力。
她这一句话重音全在穿透力三个字上。
顾盏辞:
苏冥正式总结道:我现在宣布,我们的量手指计划在昨晚取得圆满成功,这对于我们以后的幸福生活来说,可谓是一个巨大的里程碑,希望再接再厉。
顾盏辞呼吸不太稳:苏冥。
苏冥还在玩她手指:嗯?
顾盏辞问:你真的不疼吗?
她担心自己下手没轻重,第一次做应该会很疼,而她昨晚喝醉了,或者说也没有很醉,而是她借着醉意,露出最真实的自己,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苏冥。
苏冥挑眉:你信不过我对你的喜欢?
顾盏辞有些困惑:嗯?
她问的不是这个问题,苏冥对她的喜欢是毋庸置疑的,根本用不着她来怀疑。
苏冥凑到她耳朵边:只要润滑到位,只会稍稍痛一下就没了。
爽,一直很爽,就是顾盏辞昨晚太直白,她招架不住,一直处于被动状态。
顾盏辞:
苏冥总是能把这些话直白地说出来。
她说:那就好。
顾盏辞只是担心醉酒会给苏冥不太好的体验,而且她没经验,昨晚的事她记得很清楚,苏冥确实一直很配合。
两人在被窝里又腻歪了一会。
顾盏辞掀开被子,又立刻盖上,她们身上都是红痕,苏冥直接站起来,昨晚只是简单清洗过,现在床单还乱糟糟的。
苏冥说:我先去洗澡。
顾盏辞:嗯。
顾盏辞靠在床头,盯着右手指尖,她爱干净,指甲永远圆润光滑,此刻透明指甲上浸着淡淡味道,是苏冥的味道。
顾盏辞脸颊微微发烫,昨晚的一幕幕袭来,简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她怎么会那么直接孟浪?她应该是含蓄矜持的。
浴室水声戛然而止,苏冥裹着浴巾出来,她仿佛一夜之间长开了,之前还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如今已经娇艳欲滴。
顾盏辞怔怔地看着,脑海里冒出昨晚赤诚相对的场景。
她把衣服递过去:先把衣服换上,别弄感冒了。
苏冥擦着头发:放心吧。
顾盏辞来到浴室,浴室里还有她和苏冥昨晚脱下的内衣裤。
顾盏辞现在看哪里都觉得不对劲,好不容易才接受自己昨晚是禽兽的行为。
洗完澡,吹干头发,已经是十二点,顾盏辞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晚起床过,幸亏是假期,可以肆无忌惮地睡觉。
她下楼才想起,顾时月也在家里。
顾时月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看到苏冥和顾盏辞头发上还沾有水雾,一副刚刚洗过澡的模样,她当然明白那代表什么。
她站起来:母亲,苏冥学姐。
一板一眼的打招呼,苏冥在心里吐槽,真的很像一块木头,她还发现顾时月看她时带着些许敌意,她顺着顾时月目光看去,顾盏辞锁骨上还有一个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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