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1 / 2)
文粤:壹零酒吧。
苏爻:你帮我照顾我妹妹,别让她喝酒,她酒量差,也不许欺负她。
文粤:她现在跟顾盏辞一起。
苏爻:她最近总和顾盏辞在一起,我感觉我这个姐姐都要被超越了。
文粤:看得出来。
你马上要成橘外人了。
苏爻:粤粤,问你一个事。
苏爻:你觉得顾盏辞长高了没?
文粤:
文粤:你没病吧?顾盏辞三十了。
文粤:你妹刚跟顾盏辞走了,你最好自己问问她,别被顾盏辞骗去开房了。
苏爻:好的,谢谢粤粤。
苏冥和顾盏辞打车来到市中心疗养院,这里风景秀丽,来之前苏冥还以为是哪个度假村。
顾盏辞熟门熟路地来到一片灌木处,这里显得比较偏僻,落叶满地,是疗养院后院,前方草地上蹲着一个女人,穿着毛衣长裤,抱着膝盖规矩地蹲着,大概五十多岁,顾盏辞和她有几分像。
苏冥想起自己小时候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的场景。
顾盏辞说:那是我妈,她在装蘑菇。
你也是一只蘑菇吗?苏冥总算记起来被忘记的剧情,顾盏辞母亲有精神病。
你也是一只蘑菇吗出自一位精神科医生撰写的书,主要是精神病人的脑洞。
原来是这种不听话,她差点以为顾盏辞和她母亲之间有奇奇怪怪的关系。
顾盏辞说:对,她现在是一只蘑菇,我们和她有物种隔离,只有当你也是一只蘑菇时,她才会和你交流。
苏冥明了地点点头。
顾盏辞突然问:你冷吗?
苏冥:
今天降温,她本以为只是在酒吧坐坐,随便套了件外套就出门,确实有些冷。
顾盏辞把大衣脱下披她身上,瞥了一眼她光裸的腿。
冬天还露腿,当心老寒腿。
苏冥:
她只能把大衣披在身上,大衣上有股特别的味道,是顾盏辞身上的味道,顾盏辞身上总是有种特别的清香。
顾盏辞穿着紧身毛衣,蹲在女人身边。
苏冥紧了紧大衣,她还以为顾盏辞刚刚是怕她冷,原来是为了方便萝卜蹲。
苏冥又把衣服脱下,抱在怀里,也跟着蹲在顾盏辞边上,她很快蹲得腿酸,而顾盏辞似乎经常蹲,已经习惯了。
两人静对很久,女人开口:盏辞?
顾盏辞轻轻笑道:妈,是我。
她伸手想把女人额前头发弄开。
女人慌忙避开:你喝酒了?
顾盏辞缩回手:对不起,下次我不喝了。
女人摇头说:我菌柄坏了,你记得帮我修。
顾盏辞这才笑道:好,我一会儿帮你修。
苏冥:
她正在想菌柄是什么?到底要怎么修。
女人突然转头看向她。
苏冥下巴垫在顾盏辞大衣上,声音甜甜地打招呼:阿姨,你好,我是
女人笃定道: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苏冥:
这不会是BUG吧?
她立刻看向顾盏辞。
顾盏辞只是朝她安慰地笑了笑。
苏冥不敢和顾盏辞妈妈聊天了,生怕一不小心聊出问题,把自己是个穿书人的身份抖出来,连忙站起来变回人。
而顾盏辞还蹲着,她穿着紧身毛衣,蹲着的姿势显出身体线条,曲线优美。
她大多数时候是不说话的,只是陪着女人,母女两人蹲在地上当蘑菇。
苏冥在长椅上坐下。
这里名为疗养院,实际上是精神病院。
等顾盏辞和她妈聊完天。
苏冥扶着顾盏辞:姐姐,阿姨
顾盏辞揉了揉膝盖,说:你别怕,她认为世上有无数个世界,比如现在和你讲话的我和刚刚的我来自不同世界。
苏冥松了一口气:这不是辩证法吗?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顾盏辞想了想:差不多,只是把发展变化的事物理解成来自不同世界。
苏冥明白了。
她把衣服还给顾盏辞。
顾盏辞摇头:你先穿着吧,我不冷。
苏冥只能把大衣继续穿在身上。
两人坐在长椅上。
顾盏辞说:她最严重时能够蹲好几天,必须医生强制让她从这个状态醒来,前不久已经有好转,我准备带她回家住一段时间的,最近又不听话了。
苏冥皱眉问:知道原因吗?
顾盏辞面色微凝:估计是被刺激到,她病是遗传和环境的双重影响导致的,你对这方面很感兴趣?
苏冥说:曾经看过几本类似天才在左疯子在右的书,有时候觉得他们想的东西挺有道理的,有段时间还试图理解他们,差点因此魔怔过。
那时她刚开始独立做手术,每次动刀都怕失误,心理压力特别大,一度怀疑自己精神不正常,差点跟着进了死胡同。
顾盏辞提醒她:你好奇心太重,不要轻易尝试那些书里的东西。
苏冥点头:我明白。
幸好女人没有在蘑菇世界里沉溺很久,原来她也有正常的时候,苏冥想着再去打个招呼,这次她不是蘑菇而是人。
苏冥:阿姨,我是苏冥。
女人:我知道,你是刚刚那朵毒蘑菇。
苏冥:
我不是,我没毒。
女人看着她:你是从哪里来的?
苏冥想了想,胡诌道:这里是一本书,我是从另一本书里来的。
她想试探试探,会不会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其实精神病患者是其他世界来的。
女人蹙着眉头:书?我就说这个世界是虚假的,是由某种生物制造的玩物,他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必须做什么,当我们不听话了,就会被变成精神病,被关在这个地方。
苏冥:
竟然觉得有点道理。
顾盏辞叹气:妈,你该休息了。
顾盏辞和苏冥示意,然后带着女人回病房,医生检查过她的身体,说:她最近情绪有些激动,前不久还有暴力倾向,不适合回家。
顾盏辞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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