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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烟忍不住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像是骑士亲吻自己守护的公主。

不许您吃蛋糕,不怕蛀牙吗!陆漾用力一挣,后脑不自觉地就磕到了墙上,疼得她呜咽了一声。

只听阮总的声音急迫起来:撞到了哪里?疼不疼?

陆漾委屈地哭了起来,可是眼泪都被领带吸收了,一点也流不下来。

她疼,她疼得很。

她为自己感到羞耻。

她觉得自己以后没脸见人了。

阮总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揉了揉她的后脑勺,低声道: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了,这里确实不舒服。

话音未落,陆漾就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悬空,身下是阮总那双有力的手臂在拖着她。

陆漾慌了:阮总要带我去哪?她不会要把我关起来吧?阮总到底什么时候恢复清醒啊!

可是无论她怎么猜测,事情的走向终究不是她能控制的。

等她再恢复知觉,自己已经躺在一片弹软的触觉里。

这应该是阮总的床。陆漾琢磨着。

夜色渐浓,月亮压住了云朵,氤氲朦胧。流星斜插云彩,长长的拖尾在夜空中留下一道暧昧的痕。

一枝灿烂的樱花从陆漾的颈侧怒放,一路盛开,遍布全身。

阮玉烟极力克制着灼热的呼吸,抬手关掉了灯。

***

阮玉烟是从一片混沌的头疼中醒来的。

上午的阳光已经很亮了,她适应了一会儿才能睁开眼。

睁开眼之后,她的眼神定在枕畔的景象,又闭上了。

一定是我醒来的方式不对。她这样想着,又睁开眼。

还是刚才那片景象。

阮玉烟的心差点没从胸腔里面跳出来,瞳孔里面直接刮起带雷暴的龙卷风:什么情况!

只见陆漾双手被她的腰带绑在身后,眼睛上也蒙着她的领带。一块带着牙痕的毛巾掉落在枕边,而陆漾的小嘴巴此刻正平稳地呼吸着,显然是还在睡。

阮玉烟上半身□□,原本属于她的那件西装衬衫正套在陆漾身上,内衣甩了满地。好在裤子还在,但腰带已经跑到陆漾身上去了。

更可怕的是,无数鲜艳的痕迹从衬衫遮不住的地方露出来,像是铭刻在陆漾身上的咒语。

小鹿纤匀的颈部软软地伏在枕塌上,晶莹的睫羽轻微颤抖,在白金色的阳光里泛着明媚的光亮。

阮玉烟竭力想回忆起昨晚的事情,却没有一点印象。

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慌了,这辈子没这么慌过。

我应该干什么?收拾屋子?不对,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阮玉烟再怎么故作镇静也没用了,只好先爬下床去拿内衣。

然而,她才只是动了动,就听见身边传来一个软趴趴的声音:阮总,几点了

这声音听起来还有几分沙哑,像是用砂糖营造出来的磨砂感,敏感又沉醉。

陆漾醒了!

阮玉烟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谁爽了,意思是我爽了。

第七十六章

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张霸占了阮玉烟的大脑,平时在工作中的冷静决断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现在连能够平稳呼吸都是万幸。

她甚至以为,自己是做了什么奇怪的梦还没醒。

可是当陆漾用牛奶一样的脸颊蹭了蹭她,她才幸福又恐惧地清醒过来:我昨晚肯定是干了什么混蛋的事情,可是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眼睛上还蒙着领带,陆漾大概是看不见她现在的脸色,不过能感觉到她已经醒了,所以轻声开口道:阮总,您放开我好不好?

嗓音还有点嘶哑。

不过现在的阮玉烟已经没有心思去想陆漾的嗓音为什么是嘶哑的了。听陆漾这么说,她赶紧应了一声,先胡乱给自己套了一件睡衣,然后就将陆漾的双手从腰带里解脱出来,又摘下陆漾脸上的领带。

摘下领带的时候,她还有点心虚,不敢直视陆漾的眼睛。

她怕在陆漾的眼神里看见恨意,看见怒火。

将领带拿下来之后,她就将脸别了过去,低声颤抖着说道:对不起,我

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也不知道我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当时我一点意识都没有。阮玉烟很想这么说,而且这些都是实话,可是话到嘴边又顿住了。

话是这样说,可是小鹿会信么?这不是一听就是那种渣女事后不想负责的说辞么?一瞬间,阮玉烟就觉得这话很烫嘴,根本说不出口。

可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她想弄清楚昨晚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但这件事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也幸好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阮玉烟只好硬着头皮问陆漾:嗯我昨晚,没有很过分吧?

她期望这句话能够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但是转念又一想,陆漾都那样了,还能有什么肯定的答复?

果然,只听陆漾迟疑了很久,终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阮总,我借你家浴室洗个澡,我浑身都是痕迹,得洗一洗才能去上班。

话落,又小声地接了一句:这次我会穿好衣服再出来。

完了。浑身都是痕迹。阮玉烟绝望地品味着这句话,可能是拼命想补偿陆漾,于是迭声道:没事没事,你随便用。

可这句话并没有得到陆漾的回应。阮玉烟小心地回过头去,见枕边人已经走了。

浴室里响起缠绵的流水声。

这个声音唤起了阮玉烟些许记忆。她恍惚记得,昨晚好像就是因为这丛流水声,她忽然就对陆漾洗澡的样子想入非非。旖旎的想象在脑海中翩然起舞,怎么也克制不住。

所以现在再次听到,阮玉烟慌得双手颤抖着去找香烟,好不容易才咬住了,又点上火。

可能是心理作用,她觉得自己这次没有那样下流了。

我该怎么办?她狠狠地咬住了烟卷,那副架势好像要把香烟嚼碎了吞下去。

与此同时,在浴室里。

陆漾站在淋浴下面,闭着眼睛扬起面孔,让水流直接冲到自己的脸上。

她明白了为什么昨晚阮总要用那么冷的水。此时此刻,她也把水温调到最低,任由冰冷的水漫过滚烫的身体。

可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胸膛里还是灼热难忍,即使冷水流过也于事无补。

幸好阮总没有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其实反正阮总也什么都不记得,她完全可以把一切责任都推到阮总身上,回答说是阮总强迫她发生了这一切。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不是吗?她扪心自问,苦笑了一下。

阮总手法很生疏,腰带捆得并不紧,她只要多挣几下就能挣开,但她却以自己双手被捆住无法逃脱的理由,默许了阮总所作的一切。

昨晚夜深时,为了亲吻,阮总叼走了堵住她嘴巴的毛巾。将陆漾的唇吻成一片花红之后,阮总心疼地停了下来,还问她要不要解开领带和腰带。

可是她说什么呢

陆漾掬了一大捧冷水,迎头泼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双手撑在墙上勉强站稳,艰难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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