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2 / 2)
我很喜欢,谢谢你。
阮玉烟轻轻一笑,眉眼弯弯的。
陆漾脸色一红,抿着唇没再说话,只是见阮总喜欢,就开心地瞅着阮总傻笑。
傻不傻?阮玉烟心都融了,在她脑袋上轻拍一下:上车。
阮玉烟在前面走,陆漾就在后面像小尾巴似的跟着,引得过路的不少同事纷纷侧目:阮总这个浑身是冰的冷刺猬,居然可以允许别人靠近她?还是跟她一起走?
真是奇了。
阮玉烟一路上都没什么话,直到上了车。
陆漾刚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好,正转过身去拉安全带,却被阮总趁机咬住了耳朵。
呜
陆漾脸色蓦然一红,只觉得湿润嫩软的唇纹在耳廓上稍稍流转,接着阮总就用牙尖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就这样低声道:陪你是正事,不算耽误时间。
陆漾先是怔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阮总指的是送围巾时自己说的那句话。
阮总当时没有回应,陆漾还以为她是默认了这个说法,却原来是阮总的回答方式太羞人了,这女人故意要等上车后才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回答。
真是的陆漾羞赧地抿唇而笑,推开阮总:开您的车吧!
小姑娘害羞了。阮玉烟心中莞尔,也不再闹了,安心开车。
公园离公司不算远,找了个地方停好车,阮玉烟就在车窗的缝隙里闻到了浓郁的桂花香气。
这个季节来公园正好,正赶上花期,整园的桂花都开了,香香甜甜。一对对情侣在花间私语,声音和花香一样轻曼柔软。
陆漾失算了,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来约会。走在这些男男女女之间,她和阮玉烟,要么尴尬,要么暧昧。
说起来,她们到现在都还没有正式地考虑过,二人之间到底算是个什么样的关系。
陆漾知道,但她不好意思开口。
走在花枝下,阮玉烟的身高比较高,偶尔要抬手将碰到头的花枝挪开,也就势轻嗅一下桂花,心说桂花香确实是很容易让人沉醉的香气。
一回头,就看见小姑娘满脸红扑扑地望着自己。
怎么了?
阮玉烟在花间浅笑着问道。
阮总更美了陆漾盯着阮总的脸,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阮玉烟稍微蹙眉,俯身将面孔凑得很近很近:怎么了?
陆漾唬得哇了一声,才反应过来。
阮总眉眼中的笑意更甚,好像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吓到了?偷看被抓包,心虚了?
哼陆漾撅着嘴巴不肯承认,谁、谁偷看了,我是在看花!
阮玉烟知道她撒谎,故意问道:是么?我感觉你的视线是向上的。
陆漾只好接着往下圆:因为我想闻高处的花,但是我够不到。
阮玉烟回头看看,见高处的花确实开得更好,大概是因为寻常高处的花总是被人把弄,因此有些都落了。
于是她转过身来,示意陆漾:过来,我抱你去闻。
啊?不用不用,阮总我
陆漾下意识地躲开一步。本来就是为了掩饰亲密而随口说的谎,没想到反而被阮总抓到了手心里。
可惜陆漾还是没有躲过。等她再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阮总抱着举起来,让她正好能够到高处的桂花。
陆漾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花香被嗅到鼻尖上,不闻都不行。
阮玉烟还故作不知,言语间透出笑意来:闻够了没有?
陆漾发现周围好多人都在往这边看,越发踢蹬起来:够了够了,放我下去!
阮玉烟却故意不放:为什么?不是要闻花么?
陆漾这才反应过来,阮总这是捉弄自己呢,不禁又气又好笑。鼓着小脸思忖片刻,她忽然俯下身来,骤然抓起阮总颈上的围巾,把阮总的脸遮住了大半。
阮玉烟的面孔忽然被一阵厚实的触感覆住,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这么遮着眼睛,然后被陆漾在脸颊上啄了一口。
好你个陆漾,居然敢以下犯上!阮玉烟气笑了,终于把陆漾给放了下来。
再走走,待会儿去吃饭,阮玉烟看了眼腕表,想吃什么?
我想想
陆漾抠着脑壳咂摸道,还没想出来,就听见阮总的手机响了。
阮玉烟一看,又是厉白月打来的,只好朝陆漾歉意地说道:我去接个电话。
陆漾赶紧点头:嗯嗯,您忙您忙。
阮玉烟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电话。
没想到这一接,就收到了厉白月发来的通牒:我们这边办案需要,你暂时不要登录沧海月明的账号了。
阮玉烟心里疼了一下:从什么时候开始?要多久?
厉白月思考片刻:应该是从今晚零点开始关闭账号。
好。
阮玉烟指尖颤抖着放下手机,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过了一会儿才逼迫自己清醒过来,收起脸上那些不该给陆漾看见的神色。
回来之后,她仍是那副一切都尽在掌握中的淡然,笑着问陆漾:想好吃什么了么?
陆漾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挽着她的手臂,骄傲地挺起小胸脯:这附近有家烤肉可好吃了,我请您!
阮玉烟浅浅一笑:好。
因为离得很近,两个人也没有开车,就顺着公园里的小路走。
走着,厉白月说的事情总是萦绕在阮玉烟心头,怎么也甩不开。
我真的会失去沧海月明这个身份么阮玉烟暗中咬紧了牙关,不希望失落的表情爬到脸上,不小心被陆漾发现。
如果最近不能登的话,起码要跟小鹿说一声。
这样想着,阮玉烟拿出手机,给蕉下小鹿发了条消息:【沧海月明】在干嘛?[戳戳.jpg]陆漾没想到这个时候手机会响,一看是沧海月明,就对身边的阮总道:阮总我回个消息。
阮玉烟轻轻地嗯了一声。
陆漾正想说在和总裁逛公园,可是转念又一想,太太不会吃醋吧?于是打字的手就停了一下。
【蕉下小鹿】在家躺着呢。[咸鱼.jpg]阮玉烟看了看正在旁边打字的陆漾,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阮总:当时我就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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