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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没事的阮总,陆漾就是你的药,多让她抱抱就好了[狗头]感谢在2021082820:01:30~2021083019:55: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成为学霸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草木癸卯10瓶;550258、355932482瓶;念梦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四十一章
陆漾并不知道那盒烟是用来干什么的,只知道阮玉烟虽然有烟瘾,但也好像只吸过那一种烟,并没有抽过别的。
现在看阮总这么难受,即使陆漾不清楚底细,也知道那盒烟的作用很强了。
陆漾忽然想起来,李落落离职之后曾经跟自己说过关于阮总身上那些伤的事情,难道
可是那盒烟到底去了哪里?这么重要的东西,阮总应该是不会自己弄丢的。会不会是有人偷走了?但她又实在想不出谁会偷这种东西。
她满脑子的疑惑,然而眼下显然不是仔细琢磨的时机。阮总的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角,白皙修长的手掌上青筋毕露,嫩白的指尖泛起阵阵柔软的樱红色。
陆、陆漾,我好难受
这句话乍然传到陆漾的耳朵里,差点把陆漾唬得全身都软了。
阮总那么不苟言笑的一个人,现在的声音居然软趴趴的,像一朵风吹雨打后的落花依偎在陆漾的手背上,凉凉软软,还透着轻柔的暗香。
但即使再美陆漾也没心思欣赏了。见阮总的脸色白得可怕,陆漾急忙脱下外衣,将阮总紧紧地裹在衣服里。
她正要喊旁边的同事帮忙给阮总打120,却忽然发现一件事情:即使难受得面无血色,阮总好像仍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而且手臂似乎也在用力,应该是在硬撑。
这个阮总,都这种时候了还死撑什么?陆漾忽然气不打一处来,转瞬又明白了:阮总不想让同事们看见她这副样子。
既然如此,陆漾也只好将阮总藏在心窝里,然后伏在她耳畔小声说道:我送您去医务室。
还没起身,却感觉到阮总居然在自己的怀里摇了摇头:不要那样的话,张一诺肯定会知道的
陆漾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这里再怎么说也是pc国际的地盘,要是去医务室,说不定就要被张总知道了。
虽然不一定被张总知道,但如果张总一旦知道,就怕张总很大可能会对阮总不那么信任,ctm和pc国际的合作项目恐怕就要有变数了。
同样的,如果打120的话,现在正是烟火表演的时间,差不多全游乐场的注意力全在这里,公然开进一辆救护车,那动静也太大了。
要不送阮总去医院不行,这里又不在市区,不知道要开多远才能到医院。
可恶,怎么什么都不行!陆漾你快想想办法,阮总正在你怀里受苦啊!陆漾暗中头疼道。
阮总,这个项目如果是您用命换来的,那我是一定不会做的,我们美术部全都不会做的!
陆漾牙关紧咬,看着阮总为了别人而为难自己的这副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涌出一股无力的愤怒。
阮总,我说您什么好呢。
大概是看出了她是怎么想的,阮玉烟将唇吻凑到她耳畔。旧伤复发,折磨得阮玉烟眉头紧锁,连呼吸都断断续续:没关系,死不了的小陆,你、你带我离开这里,找个没人的地方
果然还是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的这一面吧。陆漾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先趁着大家都在伸头去看烟火表演的准备工作,同事们差不多都在交头接耳的时候,偷偷将阮玉烟藏在怀里,用衣服遮着,蹑手蹑脚地离开了观众席。
不料走了没几步,阮总的呼吸已经不怎么平稳,急促的粗喘好像揪在陆漾的心上一样,听得陆漾也心中怦然慌乱。
陆漾心说反正阮总也说她没必要接受治疗,那不如就先找个地方让阮总歇息下来,然后自己再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陆漾打定了主意,见观众席后面有个杂物间的门没有锁,索性就扶着阮总进去。
好在这里虽然是放杂物的,但并没有多大的灰尘,好歹还能坐。找了块还算平整的地方,陆漾将自己的衣物垫在上面,然后才扶着阮总坐在。
阮总您怎么样,要不要喝点热水?
陆漾自己也觉得这个建议有点傻,这个症状已经很努力地让自己长得不像是喝热水能治的病了。
不过她也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知道陆漾是在担心自己,阮玉烟在痛苦中扯出一丝勉强的笑容,低声道:别紧张,老毛病了。用我的手机给小楚打个电话,让他来接我。
一直在这儿耗着也不是个事儿,反正小楚是警方的人,和别人又不一样,这件事知道也就知道了。
那场车祸的后遗症一直伴随着阮玉烟。不仅是车祸所造成的伤口,更重要的是,医生说是在她体内检测出了什么药物的痕迹,但这种药物的成分尚且不能完全确定。
当时她复健的疗程做了一半就匆匆回国,一方面是因为母亲猝然辞世,她必须马上赶回来稳住局面;另一方民,也是因为她在国外的医生已经明确告诉过她,即使积极进行复健,她的伤和药物残留也不可能完全清除了。
所以她才在回国后找到自己的私人医生,给自己定制了一种香烟,暂且可以克制药物成分中已经明确的部分。
今天一天有点累了,她本来想着等烟火表演开始的时候,好好地坐下来吸一口烟,没想到烟居然连着烟盒一起全都不见了。
一定是有人偷了肯定是上次用酒试探自己的那些人偷的,多半和视幻美术有关系。阮玉烟在纷乱的思绪中捋出一道线索来,不想还没捋到结果,身上那股撕裂的痛苦就又来了。
阮总您怎么了!
陆漾匆忙和小楚说完最后几句话,赶紧挂断了电话。
见她刚才神色稍有缓和,陆漾以为她的症状已经缓解了,哪想到她又痛苦地靠在旁边的架子上,整个人都在战栗。
一滴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水珠坠在阮玉烟的睫毛末梢,莹然地泛着水光。一声细软的呻|吟不自知地溜出了口,阮玉烟后知后觉,心中一恼,赶紧又咬住了下半边唇瓣。
她不怎么化妆,唇上也没有口红,只有自己与生俱来的樱红色。此时被细白的齿尖轻轻咬住,更显得吹弹可破。
摧人肺腑的苦痛袭上来,阮玉烟无处可躲,慌乱之中,竟一头撞入一处软绵绵的地方。这种感觉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救命稻草,自然不舍得松手,双臂紧紧地揽住那人的颈,将自己鬓发散乱、薄汗微微的脑袋搭在那人的心头。
忽然被阮总抱住的陆漾整个人都懵了,挣脱也不是,回抱也不是,双手僵在半空无处安放。
阮玉烟哪里知道这些,只像个从未得到过宠爱的小女孩似的,将头倚在陆漾的锁骨上,灼热的吐息轻轻地搔在陆漾的颈侧。
陆漾被迫坐在她身边,动也不敢动:阮、阮总,您舒服点了么唔!
话音未落,她惊觉耳朵上一点酥软。
居然是阮玉烟在浑噩中咬住了她的耳垂。
陆漾整个身子都软了,被阮玉烟在耳垂上轻抿的唇齿给弄没了力气。
阮总
她被一阵无法言说的温存所裹挟,只觉得怀中人越来越暖热,让她忍不住想要去将阮总抱得紧一些,再紧一些。
阮总的西装已经被她的双臂揉皱了,衬衫的边缘也因为身体的磨蹭而卷起,露出一点云朵般软白的皮肉。
陆漾能感觉得到,阮玉烟滚烫的吐息一路向下,从耳畔到肩头。在阮总的半推半就之下,她已经把阮总整个人都揽在了怀里,甚至让阮总坐在了自己的膝头。
她也不知道这种冲动到底是从何而来,但实在是抗拒不了。一嗅到阮总身上的那缕气息,这种欲望就变得相当顺理成章,仿佛人活着就要吃饭喝水那样自然。
凭着最后一点理智,陆漾脸红筋胀地咬牙道:阮总,这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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