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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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阮总说的?陆漾心中酥了一下,拉着陈芷正要一起去坐,却见陈芷满脸很懂的表情:阮总说是给你留的,又没说给我。你快去坐吧,我到后头和顾顾沈姐姐她们打扑克。

不是,你等会儿

陆漾话没说完,陈芷已经一溜烟跑到大巴车后面去了。

留下陆漾一个人在原地茫然。

这都什么同事啊,赶明儿要是有人跟她说把我卖了能升职,她肯定恨不得把我送到人家床上去。

腹诽归腹诽,老板的话却也不能不听。这样想着,陆漾也就在那个位置坐了。

她是晕车体质,车子开得不稳就会晕车,何况是这种长途大巴,更容易不适,所以自己带了小被子,打算上车就睡觉。

车子开动以后,陆漾就用被子把自己裹好。

她调整着姿势,无意间就瞥见左前方的司机。

咦,这个司机师傅好像不是公司里常开通勤车的那位看着生疏的面孔,陆漾不由得琢磨道。

还没琢磨明白,耳畔已经有个声音替她解了惑:知道你晕车,所以去市里最好的交通公司请了司机。

哦哦。

陆漾下意识地回答道,刚要歪过头去睡觉,忽然又发现不对。

刚才是谁在说话?

不会是

她扭过头来,蓦然失声:阮总!

嗯,我看你身边有个空位,我可以坐么?

阮玉烟一双眸子似笑非笑,目光比上班的时候可柔软多了。

陆漾心说这座位还不是你安排的,想坐就坐呗,我说了又不算。

阮玉烟在她身边坐下,那缕熟悉的花香又来搔弄陆漾的鼻尖。她不想表现出很喜欢这个味道的样子,但又忍不住去闻。

见她像个小猫似的耸着鼻尖,又把自己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阮玉烟就知道她想干嘛:上车就睡觉,会错过很多风景的。

晕车人士的苦恼您不懂。

陆漾的小脸儿皱巴巴的,像个被人欺负了的包子。

没想到阮玉烟将唇凑近了些:我给同事们都预备了晕车药。

陆漾本来只是嗯了一声,又忽然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劲:特意留出来的前排靠窗座位,从交通公司请来的司机师傅,说是给大家准备的晕车药

她再次望向阮总那双眼眸,猝不及防地就红了脸,把面孔埋进被子,不断地提醒自己:陆漾你想多了你想多了

没想到这个动作反而勾起了阮玉烟的注意。阮玉烟微微颦蹙,悄悄贴过来,因为声音压得低,所以柔软的唇吻靠得很近很近:怎么,已经开始难受了么

话音未落,车子颠簸了一下,紧接着陆漾就惊觉一簇温软蓦地覆上了自己的脸颊。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根本不用亲眼看着,傻子都能感觉出来,那是阮总的唇因为车身摇晃,不小心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陆漾快要着火了。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亲过我的脸!

阮总的唇好软,好香,好甜,好糯哪里都好,就是不该亲我!

以前看古代小说里,女主角被男人碰了就要嫁给人家为妻,陆漾还觉得封建,现在这种事情居然也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倒不是说她也要嫁给阮总为妻,就是觉得自己有什么珍贵的东西被阮总给偷走了。

过了好久好久,陆漾才稍微有点胆子转过脸去,偷眼去看阮总的脸色。

只见阮总好像也懵了,身子已经下意识地坐直,那双唇自然也随着离远了。

阮总怔怔地紧抿住下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很快又松开了下唇。

陆漾并不想认为那是因为阮总下唇还残留着自己脸颊的味道。

这都什么跟什么羞死人了啊!陆漾藏在小被子里面不敢吱声,也不敢再去揣摩阮总的神情,只能无助地偷摸拿出手机:【蕉下小鹿】太太太太!qaq,我被我们老板耍流氓了呜呜呜

没等太太回复,她已经一个劲儿地把说不出口的心里话给发出去:【蕉下小鹿】我羞耻了,我不行了,我没脸了,我脏了[哭.jpg]紧接着又话锋一转:【蕉下小鹿】可是可是可是

【蕉下小鹿】她的嘴巴好软,亲起来好舒服啊啊啊!!!我也不想承认,可是被她亲的感觉好好啊啊啊!!!

太太一直没回话,应该是暂时不在,陆漾也就从被子里抬起头来。

不料堪堪昂起面孔,一点暖热又猝然吻上她的脸。

陆漾:!!!

我他妈人傻了啊!

陆漾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温直接爬升到沸点,从里到外从脚到头地冒着热气。

这种羞耻的满足感在心底悄然折磨着她。

完了完了,阮总,我晕了

陆漾没有撒谎,她是真晕了,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幸好现在是坐着,否则就凭她这副头重脚轻的德行,不摔倒才怪呢。

阮玉烟忙蹙着眉低声关切:晕车了?

哪儿是晕车啊阮总,我明明是晕你了陆漾这句话没有力气说出来,就觉得身子一晃。

阮玉烟的身子微微靠过去,沉稳地将人接在怀里。

陆漾还泛着迷糊呢,一头就扎了进去。等自己被阮总的体香包围了,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这个女人怎么浑身都这么软,浑身都这么让人舒服

陆漾本来就难受,此刻摊上这么柔软的地方,有点小贪心地用脸颊蹭了蹭。既然人家阮总没有赶她走,她也就厚着脸皮窝在阮总怀里。

抬起视线,能看见阮总清冷峻挺的面孔。要不是陆漾这个角度,正好能感受到阮总慌张悸动的心跳,还真被她这副表情给骗过了。

阮玉烟的手臂轻轻搭在陆漾身上,正好把小鹿一整只地搂在怀里。

陆漾的呼吸很急促。

从来没人这样抱过她。阮总似乎在很谨慎地拿捏着手臂的力度,生怕让她觉得不舒服。而这样的谨慎当中,又透着不小心流露出来的温存。

靠在这样的怀抱里,陆漾只觉得骨头也酥了一下,一些始终藏在心底的情绪也涌上来:阮总,您以后想找什么样的男朋友呀?

阮玉烟本来也有些困倦,一听这话,心下一震:怎么忽然说这个?

我、我就是想问那天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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