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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爷,据探子报,陵王府内部没人知道陵王有心上人,这个传言很蹊跷。陵王除了公 事,几乎不出门。阿二道。

难道传言是假的? 张敬生道。

慕千梵单指叩桌面,面无表情:调查这件事的人手留下几个,其他都收回。

张敬生和阿二对视一眼,是。

陵王有个神秘的心上人,这个传言传了几天后都不见慕长风有什么动静,也没人找出那个 神秘的心上人到底是谁,百姓们八卦的热情渐渐消停,大部分人都认为这又是一件不实传言。

门口的探子大部分都散了,只留下三两只小猫。西风查过了陵王府附近的情况道。

这几天陵王府外到处都是探听消息虚实的探子,府内也不平静,有些外围的仆役收了别人 的钱财也在暗地里想溜进来打听消息,这些人都被顾怀思抓了丢出府了。除了那个瑞王府的探 子赵晚清,那个女人几次想进入主院都被拦回,要不是慕长风曾经下令留着,早就将她处理了

慕长风对这件事并不太关心,西风说完后他只是问:正青呢。

顾管家有事叫他,他现在在小院。西风说道。

慕长风放下书,眼神凝望一处,似乎在想事情。这两天当顾正青不在身边时,他就会这样 ,静静的坐着,或者是站着,许久不动,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西风默默的退出屋子,跃上最近的屋顶,神情有些微的疑惑。

顾正青从小院回来,没在厅内看到慕长风,习惯性问人:王爷呢?

西风跳了下来,在书房。

谢谢。顾正青笑,去书房。

西风再次跃上屋顶,从书房窗外望去,他看到原本静坐的慕长风动了。他走到书桌后,迅 速摊开了画纸。

顾正青进来时他看到慕长风在作画,没有出声打扰,走过去研磨。侧身看,发现画纸上才 刚落了简单的几笔,这段时间慕长风常作画,有时候画他,有时候画他们南下那一趟来回途中 见到的风景。

王爷,太妃什么时候回京? 过了一会儿,趁慕长风停歇的空档,顾正青问道。

太玄门的消息半月前传来一次,言明苏瑶将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启程回京,算时间也该是 启程回京的时候了。

还没有接到最新的消息,快了。慕长风道,看着桌上的画暗中皱眉,放下笔,将画纸 抽出销毁。

顾正青疑惑,怎么毁了。

有瑕疵。慕长风道。

顾正青悟了。慕长风要求高,尽管在他看来这些有瑕疵的画已经远超过很多自称丹青 圣手的人画的画。

你来画。慕长风让开位置道。

王爷?顾正青疑惑。

画我。慕长风道。

顾正青愣了下,然后红了脸,轻咳一声,我许久没拿画笔了,怕画不好。

慕长风坚持的看他。

那好吧,画不好您可不能怪我。顾正青败下阵,走过去,摊开画纸。

他的画风与慕长风不同,技巧也远不如慕长风,但他的目光每一天都在看慕长风,对慕长 风的了解也许比他自己还多。从下笔开始他的嘴角就不自觉的挂着微笑,眼神专注,每一笔都 很认真。

慕长风静静地看着。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顾正青刚拿起画笔的时候是午后,等他收笔时已经是傍晚了。冬天 天黑的早,屋内已经有人进来点了灯。顾正青画得投入,书桌上的灯是什么时候点燃的都没发 现,回神时慕长风还站在他身边。

顾正青刚放下画笔,慕长风就牵住他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输送内力给他,温和的力量流 转四肢百骸,顾正青这才感觉到自己已经腰背酸涩,手臂僵疼了。这股力量缓解了他的难受。

谢谢王爷。顾正青不好意思,见慕长风在看着画,忙道:我很久没拿画笔了,技巧 也生疏了很多。

烛灯照耀下,画上的人执剑而立,剑眉如墨,眸若星辰。挺拔的站姿,随意侧身而立却似 泰山般岿然稳立,一双星眸好似穿透了画纸直入人心。慕长风看着画上的人,眼里滑过笑意。

画得很好。慕长风道。

顾正青得了慕长风的称赞,很不好意思,一双眼睛则亮晶晶的。

不一会儿李荣来喊吃饭,顾正青和慕长风离开。

次日,顾正青踏入书房,没找着昨天那幅画,疑惑了一会儿,心想应该是慕长风收起来便 没再留意。

他离开没一会儿,就有暗卫从屋顶跳下来,将特意拿去给宫内手艺最精湛的师傅裱好的画 放入慕长风指定的书架,然后就咻的一下离开了。

你说长风让人给他裱了一幅画? 慕凌天坐在御书房书桌后有些惊奇的问宝禄。

回皇上,千真万确。只是那画却不是陵王自己画的,王师傅说画画的人技艺一般,但画 陵王却画得很传神。宝禄道。

画上的是长风? 慕凌天问。

诶哟,看奴才都忘说清楚了,皇上恕罪。那画上的人,正是陵王殿下。宝禄道。

慕凌天挑眉,有意思。是那个顾正青画的吧。

宝禄嘿嘿笑了两声,没回应。

宫中的影卫早已经将顾正青从出生落地到现在的一切资料都送到了慕凌天的案头,这份详 尽的资料上记载的事有些可能连顾正青自己都忘记了,慕凌天轻而易举就能了解到这是一个什 么样的人。

朕倒是想请他来皇宫做客,可惜啊,长风这小子看得紧。慕凌天啧啧声道,此时已经 全然不见当初冲慕长风生气时的模样。

皇上,太妃不是要回来了吗,您还怕没机会? 宝禄道。

慕凌天点头,太玄门有消息传来吗。

宝禄摇头,应是快了。

有消息了及时告诉朕。慕凌天道。

奴才遵命。宝禄道。

顾正青可不知道他画了一幅画竟然连皇帝都知道了,这些天他都在忙着打理栖梧院,离苏 瑶回府也就二十多天了,要赶紧整理好,该替换的替换,该添置的添置。等苏瑶一回来,也该 准备过年了,又是一阵需要忙碌。

可以说整座王府,除了慕长风,大家都将会无比的忙。

账房的钱管事已经逮着顾正青抱怨几次了,说慕长风甩手掌柜,什么都要他来做,当心他 撂挑子不干了。

顾正青安慰他几句,回头就跟慕长风提了下。

于是这几天都能看到钱管事进出主院的身影。老人家板着一张脸,觉得自己有点儿亏。离 开了钱家不仅没能躲清闲,倒是更忙了!

入冬后下了好几场大雪,这日半夜又下起了大雪,厚厚的一层快与走廊地板平齐了。

主院的护卫吭哧吭哧的铲雪扫雪,顾正青被慕长风以大雪天冷为由扣在屋内不让出门。

顾正青说了几次有事要做都被驳回,也只能乖乖的靠在椅子上看书了。屋内烧炭暖洋洋的 ,身上盖着狐裘,顾正青缩在椅子上昏昏欲睡,懒洋洋的。

慕长风回来,解下披风后走过来,将顾正青抱起,自己坐在椅子上,让顾正青坐在他身上 , 亲了亲。

顾正青耳尖微红,但态度已经淡定很多了:您的事办完了?

嗯。慕长风道。

钱管事不是说今天都处理不完吗。顾正青好奇。 慕长风顿了一下,然后道:不用管他。

顾正青愣,随后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

慕长风抱着他,眯着眼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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