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薄云天春申君(2 / 2)
“那怎么行呢?户外多热呀!你是贵客,以追求浪漫、洁静著称的贵客。这家环境不错,里面有空调,上去吧!”黄莺微笑着,笑容里,竟然有一丝诡秘。
进去之后,我就发现了某种不对,规模之大,装修之精美,这绝对不能单纯地称之曰食店了,恐怕得叫酒楼,而且是豪华的酒楼,至少在傅心仪的历史上,尚未见识过如此豪华的酒楼。走在去二楼的楼梯上,我有些心虚了,我对黄莺说:“咱俩是不是走错地方了?黄莺,我很遗憾地告诉你:我没带多少钱出来,恐怕一会儿没有支付能力,所以,咱俩目前的情形,恐怕还是适合坐外边,坐在那些棚子里,比较有底气一点。”说着就要转身,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哪里逃?我不信你今天还能逃得掉!”我回身望去,见一人两手插于裤兜,潇洒自如地立于二楼楼梯口,对我含笑而视,同时不无责备的表情。正是黄雀!
“参见黄少游同学!”我拱一拱手,调皮地说:“我们这算是偶遇呢,还是……”同时拿眼光去寻问尾随在后的黄莺,黄莺连忙举起手来,做个投降讨饶的手势。黄雀说:“与黄莺无关,都是黄雀的意思。黄雀在此恭候多时。想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呀!”
黄雀带我们去到临河的一个包房,左侧巨幅的落地窗外,府河尽收眼底。螳螂、白灵在正对房门的沙发上含笑而坐。包房里空调开放着,凉爽异常、洁静异常,中间一张很大的圆桌,圆桌的中央,放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玫瑰。周遭则是摆放好的菜品。
螳螂责备说:“傅心仪,你太岂有此理了!自打螳螂来到这世上,就没见过比你更岂有此理的人。”
我走过去,和白灵拥抱了一下,然后和黄雀、螳螂分别握了握手,微笑说:“螳螂同学,我那岂有此理的程度,有那么深吗?我怎么一不小心,就岂有此理成这样啦?”黄莺、白灵就一旁笑起来。
黄雀说:“你那岂有此理的程度,确实有点深!傅心仪,你可知罪?”
“我何罪之有啊?”
“何罪之有?你来到省城,已经月余,居然刻意隐瞒。和我们见个面,有那么为难你吗?”黄雀责备说。同时招呼大家入座,吩咐服务员倒红酒。对服务员说:“我知道你们该下班了!你们老板那里,我已经打过招呼了,需要附加什么费用的话,一会儿该怎么加就怎么加就是!你下去给他们说,留下一两个人,一会儿负责结账锁门就可以了。”然后面向大家说:“先喝酒吃饭!吃完去唱歌,预计三点回宾馆睡觉。房间我已经开好了,今晚大家就都住宾馆了。怎么样,傅心仪,有问题没有?”
我说:“春申君,不用这么破费吧?你和螳螂,明天不是还得上班吗?依我看,大家三下两下吃完饭,去外面河边坐坐,然后各回各家……”
螳螂说:“就今天下午,春申君已经恭候你半天了,饿到现在这时候,你让他三下两下吃完饭,然后散伙?行了!傅心仪,你要是还有点起码的同学观念,就接受安排,恭敬不如从命吧!”
黄莺说:“是呀!恭敬不如从命!春申君不缺那两钱。”
黄雀说:“来!大家干杯!为重逢干杯!干了这杯后,大家先吃点菜。吃个半饱后,再喝酒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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