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却居然有人愿意在枪炮之下冒着生命危险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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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她是Y国人。”

一句话提醒了所有人她的身份,也划清自己与她之间的界线。

“北极狼”麾下特种佣兵二百余人,家或者女人孩子,每个人总会在其中拥有一样。但沉铎不同,他是一匹孤狼,从不与人亲近,就连和几个出生入死的兄弟也都若即若离。

晕迷在青石上的娇软身体挺翘圆臀撑起腰身,他单臂轻而易举插进她腰窝一把将人捞起。长腿将往前迈,一直默然的小男孩,却突然跑出来挡到他前面。

刚才那场姿势暧昧的僵持,与失力滑落的玉臂一起宛如慢动作,在他瞳孔里刻下一道道影子。

战区没有小孩子,更不用提难民的孩子。

他从五岁开始就在乐神街偷东西度日,两年来几乎每天都能观赏到几场春事。

大兵们往妓女胸衣里塞几张票子,就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跨骑在她身上耸动。相连的下体滴着湿湿嗒嗒的液体,两个人脸上看上去很痛苦却谁也不肯离开对方的身体。

几个偷东西的女孩总是不敢凑到人身边去,后来也都进了酒吧成为雏妓。他偶尔也会看到她们被壮硕男人压在玻璃墙上,瘦小身体像要被挤碎。两个微微凸起的奶子剧烈撞击之下,在玻璃上一贴一贴的。

披着一身破布的老男人躺在墙角下,揉着自己裤裆笑得不怀好意。见他也再看,就指着纵欢的人告诉他那是让男女都能快乐的事。

可他不觉得男女都快乐,最起码那几个小女孩都一直在哭。

他靠偷,靠夺,靠骗才能维持的人生毫无价值,原比荒野上的杂草还廉价。却居然有人愿意在枪炮之下冒着生命危险救他出来,在枪口下抱住他。

男孩站在高大男人面前尚不到他腰线的高度,这种泰山压顶的感觉让他呼吸艰难。

男人就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他没勇气与他对视。

手心里的灰尘被汗液浸湿,手攥住又松开,黏腻的泥水在手中反复搓捻。

踌躇几秒后,他终于下定决心。用相对干净的前襟擦了擦手,虚软跪在地上抱住男人一条腿。

“请,请你们放了她......”

细小的声音带着哭腔,这一跪用了他毕生勇气。

这些人出手又快又恨,激怒他们的下场他可以预见——也许是和那些反动分子一样被割喉,亦或者是脑袋上被赋予一个冒着热气的血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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