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的故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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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焯侧目瞥了她眼,抱枕捏在指间,眼看就要暴力飞去。

电火雷鸣间,姜少爷神色淡漠的举起酒杯,配合的全喝光,酒杯倒扣朝下。

“一滴不剩。”

他开了先河,预示这个游戏正式开始。

按照顺序,先从姜宁昱开始。

他身子斜斜靠在沙发上,长腿随意岔开,单手撑头,慵懒的挑起眼皮,“心里除了自己,没有别人。”

言下之意便是,若是心有所属,这酒可免。

唐潜端杯豪饮,完事后还不忘自夸一番,“爱情这玩意不适合我,喝多少我都认。”

然后,始终沉静的夏晚也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姜宁昱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目光浅浅扫过她清冷绝美的侧脸。

她骨子里有些地方跟他很像,直到现在他才发觉,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大多是为了保护自己,害怕受伤。

蒋焯没动,幽暗的视线延伸过去,瞥向同款木头人的许瓷。

那感觉很奇妙。

他似乎清楚自己心里有谁,但却没信心去探测她的内心,害怕结果摊开,并非自己乐意所见。

游戏继续,下一个轮到夏晚。

她淡声提出弃权。

“别扫兴啊。”

唐潜苦口婆心的劝她,“随便说点,参与为大。”

夏晚也不想打乱游戏氛围,顺口说了句,“年龄最大的喝。”

“卧槽。.”

唐潜被这波操作秀的头皮发麻,嘴里念叨,“你干脆直接指名道姓让蒋爷喝不就完了。”

许瓷好奇的歪头看,被点名的黑面大佬一声不吭的端起酒杯,闷头灌下去。

.....

很快,游戏顺序转至许瓷。

她冥思苦想,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不吃香菜的人,喝酒。”

“???”

唐潜嘴角抽搐,这他妈还不如刚才年龄攻击那个,这是什么傻逼问题?

就在一阵诡异的沉默过后,蒋焯深叹了声,喝光面前的杯中酒。

许瓷身子倾向他那侧,小声问,“你不爱吃香菜吗?”

“不吃。”

“哦。”

小姑娘随时随地为香菜代言,“你不懂欣赏。”

蒋焯没答话,脸色比之前更难看了。

“我没什么要问。”

轮到他时,男人甚至连弃权都懒得说,包袱丢给唐潜,“你发的疯,自己收尾。”

大佬都发话了,他自然不会傻不拉几凑上去送人头。

“我来点刺激的,这个务必诚实,谁要违规,谁喝两杯。”

唐潜起身踩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像法官宣判结果那般严肃。

“还有初吻的人,喝酒。”

场上骤然静下来,空气好似凝固,半响没人出声。

“怎么,不好意思承认?”

他挑衅的笑言,“要不是小爷我10岁就没初吻了,这瓶酒我包了都成。”

长达十秒的静逸过后。

率先打破僵局的人竟是夏晚。

她端起酒杯,姜宁昱几乎同一时间端杯,两人的视线隔空相撞,炙热融化,又飞速移开,自喝自的酒。

许瓷见他们大方承认,自己也索性放下羞涩去摸酒杯。

谁知指尖刚摸到冰冷的杯口,蒋焯用力按住她的手。

“你干什么?”她仰着头,迷惑不解。

男人盯着她的眼睛,冷哼道:“你喝了,算犯规。”

“!!!”

场上人似乎都听懂了。

就连夏晚也难掩惊讶,错愕的目光来回扫射大眼瞪小眼的两人。

“你胡说!你这叫恶意诽谤!”

小姑娘对这种事异常较真,胸间倏地燃起怒意,圆润的脸颊憋得通红,说话跟宣誓一样正经,“我的初吻是留给梵哥哥的,谁都不可以。”

男人抿紧唇角,黯淡的眸光沉下去,跌进潭底,闪烁阴翳的冷光。

那眼神看的唐潜都怵,生怕他一个不留神,出手把这小姑娘撕的稀巴烂。

他提心吊胆的在旁说好话,“蒋爷,小孩不懂事,你别当真。”

蒋焯松开手,视线收了回来,一连干了两杯酒。

她犯的规,他替她受罚。

——————

酒过叁巡。

游戏不知换了多少,在场的几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意乱情迷,唯独小姑娘一人清醒。

她玩游戏输的酒,全是蒋焯喝的。

一直输一直输,男人的酒几乎没停过,大半瓶纯的都被他干完了。

许瓷去厨房倒杯水的功夫,夏晚就不见了,同她一起来的白衣少年也不见了,她心头警铃大作,神色慌张的摇晃醉倒的唐潜。

“你...你看见晚晚了吗?”

唐潜醉的神志不清,一个劲的傻笑,随便指了个方向。

许瓷想都没想就往那边冲,其余房间找遍了,只剩最里面的那间。

她推门而入,屋里是黑的,指尖在墙壁上滑动,试图找到灯源开关,摸索半天终于寻到。

“——啪。”

顶灯亮了。

许瓷顺着柔光回身,身前倏地罩来一个庞然大物,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高大身躯严丝合缝的贴上,将人儿死死抵在墙上。

她昂起头,撞上一双泛起腥红血光的深眸。

“你...”

说不上为什么害怕,许是那眼神侵略性太强,给她一种被禁锢住的窒息感。

男人裸着半身,灯光斜斜打在凸起的肌肉硬块上,腰带松了,裤头滑下去,人鱼线清晰可见,光这么看着,她都羞到快要喷鼻血。

新鲜的肉体。

她突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许瓷。”

他低头靠近,嗓音很沉,卷着几分迷乱的醉意。

“嗯?”

“你醉了?”

“没。”

小姑娘摇头,细声回话。

她一晚上滴酒没沾,该喝的酒全被他喝了。

“那正好。”

他迷醉的笑着,一手按住她的肩,另一手灵活撩开衬衣,粗烫的指腹摸进去...

“蒋焯!”

她后背麻了。

男人匆耳不闻,单手解开她的内衣胸扣,断开的那瞬,她脑子里的那根弦也被切断。

响彻在她耳边的粗声,沉的似来自地狱的魔音。

“我要你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我吃的。”

————

四个字,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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