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养家日常 第13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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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没多大会,游街的队伍就出现在了几人的视线之中。

大周朝在官服上有明确的规定,三品服紫,六品服绯,九品服绿。

按照规矩,新科进士授官也按黄榜甲第而论,一甲状元授翰林院修撰,级别刚好六品,是可以穿朱红色官服的品级,榜眼探花授七品编修,穿的绿色官服。

一甲三人都端坐于高头大马之上,唯有陈淮最为醒目。

他一年到头都穿的很素,上一次穿红衣,还是在庆阳的时候,沈惊春给他买了一套红色的,但现在这套红色朝服穿在他身上,却是与当初那套红衣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御街上的人已经开始尖叫。

皇帝显然也是个颜控,不止状元郎长的好看,那位三十多岁的榜眼同样容貌出众,下巴上蓄着的胡子给整个人都添色不少,而张龄棠当初在京城与他纨绔之名同样为人称道的,就是他的长相。

底下的人很疯狂。

沈惊春耳聪目明,即便外面锣鼓声喧天,欢声雷动,她还是将不知谁喊出来的‘状元郎我要给你生孩子’听了个一清二楚。

这是个人都不能忍啊。

她深深吸了口气,拿出了当初去现场给爱豆应援的气势,双手合拢在嘴前做喇叭状,大声喊道:“陈状元,我要给你生孩子,陈状元看我……”

她声音很大,后面几乎喊到破音,身边的姜莹莹一脸佩服的看了过来。

喊声淹没在外面喧哗的欢呼声中……但陈淮还是看了过来。

沈惊春与姜莹莹待的这间包厢,就是当初上元节皇帝和长公主待过的那间,在三楼,外面带一个还算宽阔的大阳台,陈淮骑在马上,往三楼看上去还需要往后微微仰着身子。

夫妻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沈惊春用力朝他挥了挥手,嘴里不停的喊着乱七八糟的话。

姜莹莹已经看的目瞪口呆了,谁知更让她呆的还在后面。

沈惊春不知从哪摸了一朵艳丽非凡的花出来,大红色,看外观有些像月季,但却又比月季瑰丽几分,花瓣在阳光的折射下显得流光溢彩,下面长长的杆子上,还有几片沾着水滴的绿叶。

沈惊春拿着花毫不迟疑的就往外扔。

长长的一枝花,划破长空,稳稳的往状元郎的怀里落去,在无数人的注目下,郎艳独绝的陈状元一伸手接住了那支花,并且朝丢花过来的方向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这个小小的插曲并未让游街的队伍有所停顿,三人坐在马背上渐渐在尖叫声中远去。

“我不该质疑你的。”姜莹莹诚恳无比的道:“就你这样的,十个陈状元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啊。”

沈惊春听到的那句人家要给陈淮生孩子的话,姜莹莹也听到了,但底下那么多人,谁知道是谁说出来的。

可沈惊春就不一样了,她跟陈淮是夫妻关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陈淮表露心迹,且她这长相完全可以称的上是艳压群芳,热情似火的小娇妻,哪个男人能从她的手心逃脱?

姜莹莹双手合十朝沈惊春拜了拜:“沈先生教教我,何为御夫之道。”

沈惊春尴尬的咳了两声,很想说如果是真心喜欢你的人,根本不用多做什么,只要你勾勾手指,他就会很高兴的过来了。

但这种话显然不适合这个时候说,她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才道:“那什么御夫之道,我感觉姜伯母经验应该更足一些。”

毕竟她跟陈淮也勉强能算得上是自由恋爱,而姜夫人和姜侯爷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婚这么多年,孩子都生了三个了,姜侯爷的后院却还是只有一个正妻,别说妾室了,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这才是高手,才是真正的御夫之道啊。

姜莹莹听得到欲言又止,很想说她老娘那算什么御夫啊,根本就是他老爹年轻的时候见色起意,一眼就在人群中相中了她老娘,后来还想方设法的搅黄了她娘好几门亲事,才抱得美人归,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都来不及,哪还有那个心思到外面搞花头。

不过这也涉及到她老爹的尊严,哪怕跟沈惊春关系再好,也不好在她面前说这些。

两人在东庆楼坐了一会,随着游街的队伍远去,外面的喧哗声也渐渐小了下来,几个人便商量着走。

姜莹莹好不容易出来一回,倒是很不想这么快就回去,索性跟着沈惊春一起回了她家。

那新宅子赏赐下来之后,她就在家开始备婚,到现在也没见过是什么样子。

一行人下了楼,一楼还在谈论着方才的热闹。

从科举制度建立以来,历朝历代都是探花郎最为美貌,像今天这样,探花跟状元不相上下的情况,还真是少之又少,尤其是榜眼,也是端方持重君子长相,今天这一场游街不失为一桩美谈。

几个人穿行在其中,沈惊春忍不住的嘴角上扬,这群人夸陈淮,就像是在夸她一样,心里别提多美。

主仆几个出了东庆楼的大门,来接他们的马车已经提前等在了门口,两个人带着丫鬟上了车掀起帘子往外看,御街之上散落着不少鲜花绢花手绢。

等马车开始往前走,沈惊春才想起来还有个重要的事情没去办!

那六元及第的奖励,还是拿到自己手里才稳妥啊。

第136章

状元楼门前的人很多, 宽阔的街道两边挤满了人,有的人在笑,但大多数人都在哭。

今年这届科举, 绝对是历年来最爆冷的一届, 当初榜上有名最有希望进一甲的人一个都没进,反倒是几个在京城这边籍籍无名的人包揽了一甲。

家境富裕的还好些,没赌赢也就没赌赢, 损失一些银子而已, 可有的赌徒却是倾家荡产。

马车停在状元楼前, 跟在一边的下人已经麻利的摆好了马凳,头戴帷帽的姜莹莹先一步下了车,随后是没有带帽子的沈惊春。

二人一下车就引起了一阵惊呼声。

沈惊春来状元楼的次数不算多, 但她长得漂亮。

很显然, 这群赌徒里还有人记得她,脚还没踩到实地, 周围已经有人开始叫喊。

“啊, 是唯一一个押中六元及第的人。”

“我的老天爷啊, 我记得当时她押了一千两吧。”

“当时赔率是一赔二十, 这这这……两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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