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亲姐姐重生了[八零] 第220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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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巧云没想到来找叶蔓反而得了这么个结果,哭哭啼啼地说:“你怎么这么狠心,那是你弟弟啊。”

叶蔓无动于衷,她这就叫狠心了,那叶宝华干的事叫什么?

知道这两口子没法讲道理,她也不跟他们讲。

“你们走吧,如果你们识趣,不来骚扰我,等你们满了六十岁,我会按照法律规定,每个月付一笔赡养费给你们。但如果你们再闹,那就等着每次探望的时候叶宝华给你们哭惨吧。我要是你们啊,就努力工作攒钱,等叶宝华出来,说不定还能给你们娶个媳妇,生个孙子,传你们叶家的香火呢!”叶蔓打了一棍子,又许了一根虚幻的胡萝卜吊着他们。

听到这话,毛巧云还在哭,叶国明权衡了一下,实在拿叶蔓没办法,只得说:“你最好说到做到。”

叶蔓耸了耸肩:“你们走吧。”

叶国明抿了抿唇,拉着还在哭的毛巧云气冲冲地走出了病房。

钟小琴看着他们的背影问:“叶总,他们真的不会再来了吗?”

叶蔓说:“应该不会,要真来,就找人查查叶宝华跟谁关押在一起,给他点颜色瞧瞧,毛巧云心疼儿子,以后自然就不会来了。”至于叶国明,心疼儿子是一方面,肯定也怕她对郭寡妇动手,一样要老实。

闻言,钟小琴舒了口气,拍着胸口说:“那就好。”

叶蔓笑了笑:“没事了,你回去准备明天出差的东西,早点休息。”

“好。”钟小琴看了一眼时间,拿着包离开了病房。

叶蔓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的钟意:“钟医生会不会觉得我太过心狠手辣了?”

钟意扬起笑容问她:“需要我帮你打听谁跟叶宝华关在一起吗?”

叶蔓错愕地看着他:“谢谢,暂时不需要。”

……

两天后,叶蔓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庞勇两口子来接她出院。

因为钟小琴出差,她一个人住,不安全,兼之她腿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康复,庞勇夫妻便把她接回了家。

出院后的第二天,叶蔓接到了木厂长的电话:“叶总,听说你出院了,伤好了吗?”

“好了,让木厂长你挂心了。放心吧,我现在住庞哥家,有庞哥和嫂子照顾呢。”叶蔓笑道。

她出事的当天,木厂长和赵永安都打了电话过来,本来还打算第二天到奉河来看她的。但被叶蔓给拒绝了,她只是受了点轻伤,又没什么大碍,实在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

虽然人没来,但此后,每天他们俩都要打电话过来问叶蔓的身体康复情况。

木科长这才放心了:“那就好,你好好养伤,有什么事让小琴、庞总他们去办。”

出了一次事,大家简直将她当瓷娃娃。

叶蔓好笑不已:“好,我知道了,厂子里怎么样?”

木科长得意地说:“挺好的,咱们这个月的产能要超过上个月。自从涨了工资,工人们干活可积极了。”

“那就好,有什么情况你及时向我反映。”叶蔓笑着说道。

跟木科长联系完之后,叶蔓又打给了罗秘书,先是道了谢,然后问起了谷建城和叶宝华的情况:“他们俩的案子什么时候开庭?”

罗秘书说:“下周吧,谷建城已经供认了杀人的事实,他们会遭到应有的法律处罚。”

叶蔓琢磨着谷建城应该会判死刑,至于叶宝华,因为绑架未遂,又是从犯,可能十几年或是无期徒刑,总之死不了。

罢了,不死也好,死了拿什么拿捏叶国明和毛巧云。唯一的宝贝命根子要死了,这两口子恐怕要发疯,万一想不开跟她同归于尽才不值呢,反正叶宝华的这辈子是毁了。

罗秘书又问:“叶总要去旁听吗?”

叶蔓对见他们不感兴趣,她想问的是另外一个人:“不了,罗秘书,我想问问,白蓉蓉的后事处理了吗?”

提起这个,罗秘书的心情也有些沉重:“下周一举行葬礼,届时县里面也会派人参加。”

估计开关厂的领导也会参加,看起来很隆重了,可有什么用,这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么没了。

“我也想参加,你看方便吗?”叶蔓说道。她想送白蓉蓉这个可怜的女人一程,说起来她跟白蓉蓉可是同病相怜,她当年要是不跑,搞不好也跟白蓉蓉一个下场。

罗秘书说:“这个当然可以,想必她的家属也非常欢迎。需要我帮你安排一下吗?”

叶蔓摇头拒绝了:“不用这么麻烦,我就是去看看,到时候我可能还会带一个朋友陪同我参加。”

多一个人少一个人都没啥区别,罗秘书一口答应。

挂断电话后,叶蔓打去了报社,找胡记者,直接问道:“胡记者,下周一是白蓉蓉,也就是谷建城爱人的葬礼,我想回去参加,你要不要与我一同去?”

这也是个新闻,胡记者一口答应:“好啊。”

两人周日就出发了,回到长永县,木厂长他们都非常意外,拉着叶蔓说了一堆的话。

叶蔓随后带胡记者参观了厂子里,晚餐也是在厂里吃的,住宿也在厂里的宿舍,虽然简陋了点,但胜在安全。

次日,叶蔓和胡记者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出发前去参加白蓉蓉的葬礼。

这个生前遭受家暴,死后被冠以荡、妇的女人永远长眠在了地下。

就如罗秘书所说,来参加葬礼的人很多,除了白蓉蓉的家人、厂里领导同事,县里的相关部门也派了人过来,很是隆重。

但叶蔓和胡记者站在偏僻的角落里,安静地看着葬礼举行,然后朝着白蓉蓉墓的方向,鞠躬行礼。

葬礼过后,人群陆续散去。叶蔓轻轻问胡记者:“你说,当初白蓉蓉并没有跟什么男人有私底下不正当的来往,可谷建城一说她是跟人跑了,为什么这么多人就信了?”

胡记者轻轻踢了踢路上的石子说:“可能有人怀疑过,但没有证据,谷建城又像一条疯狗一样,谁又会为了个不相干的人去得罪他,惹上一身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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