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专治不服[快穿] 第206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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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轮问完,一开始胡搅蛮缠的几个人也算是翻供了。

庭审人员在小办公室里商量一阵子,做出了一审判决。

但是没等正式宣判,又出了点幺蛾子。

庭审的时候是分开审理的,毕竟不能让犯罪嫌疑人当场串供,但是宣判的时候就是一块宣了,要起到震慑作用。

崔有德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崔爱国成了这幅死样子。

腿上虽然包得跟个粽子一样,但是看那个长度,明显是就是少了一截,要害处包得严严实实,面色蜡黄,有气无神看着跟快死了一样。

“爱国!爱国!”崔有德吓得脸都白了,“你这是怎么办了?”

崔爱国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有气无力道:“我截肢了,我……我被废了。”

“怎么可能!顾棠!顾棠!你们把顾棠抓起来呀!她把我儿子折腾成这样,她必须给我家做牛做马!不能这么放过她!”

崔有德这么喊,只能让庭审人员对他越发厌恶,“安静!请被告控制自己情绪!”

工作人员把他拉到了外头,“你省省吧,你儿子截肢是因为耽误太久,他去势是因为你老婆袭击医生,关人家顾棠什么事儿?人好好一个知青,人人都夸他,就你们——”

“她要不踢我儿子,她要不把我儿子腿砸断,我儿子能这样?”崔有德大叫道:“顾棠!你给我听着,我饶不了你!你等我出来,我饶不了你!”

工作人员冷笑,“谁叫你儿子半夜跟着人家的,活该!要叫你这么说,这事儿都是因为你,你不生儿子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崔有德在这边喊,那边法官以及所有的庭审人员都听见了,一直没说话的武洪林冷冷道:“他是罪魁祸首,到现在还在威胁受害者?”

法官又给崔有德记了一笔。

等崔有德情绪稳定下来,已经快一个小时过去了,这一次开庭,一大半时间几个嫌疑人都在互相推诿,叫得人头疼,好在总算是结束了。

法官看了一眼,开始念最终的宣判书。

去掉必要的废话,总结一下就是这样。

崔有德倒卖录取通知书罪名成立,流氓罪成立,又因为他是大队长,以权谋私,影响恶劣,法院决定严判。数罪并罚,劳动改造二十年,没收所有非法所得。

崔有德当场就哭了,“你不能这样啊,我老崔家要绝后了啊,二十年?二十年我都六十多了,我还怎么生儿子啊!”他直接就软在了地上,满脑子乱糟糟的,最后就剩下两个字:绝后。

下一个是崔爱国。

流氓罪成立,污蔑罪成立,蔑视法庭成立,劳动改造七年。

崔爱国也挺想喊两声的,但是庭审从早上八点开始,到现在已经七个小时,他又失去了很多“东西”,现在就是个出于病后恢复期的虚弱的病人,他喊不动了。

朝阳高中的校长,身为校长不能以身作则,看见违法行为不知道阻止,劳动改造十五年。

校长当时就倒在了法庭上,他多大了?他小孙子都能上大学了,他怕不是要死在监狱里?

之后里李美惠,既然流氓罪的罪责判在了崔家父子身上,她就是受害者了,法院判她无罪。

虽然是无罪,但是李美惠心理一点都不好受,刻骨的仇恨、疯狂的嫉妒,让她恨不得毁了这个世界。

她的人生已经被毁了,人人都知道她——她该怎么办?

还有那些用了不正当手段上大学的人,法院给他们的判决是三年不能参加高考,五年不得参加任何评级考试,同时还在档案里记了一笔,总之是正经工作基本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了。

崔爱珊跟丁宗光也在这个行列。

跟崔爱珊大喊大叫说什么“我不知道”,“都是他们逼我的不一样”,丁宗光一点没有反驳,只是平静的说:“我要离婚!”

顾棠听完了庭审,宣判之后,起身给庭审人员,还有京城来的武洪林鞠了个躬,“谢谢你们。”

她的确是能用很多种手段报仇,但是没有什么比制度上的判决更能让人满意了。

第二天一早,顾棠回到了下河村。

知青们正围坐在院子里说话,看见她全都惊呆了。

“你没去京城?”

“你没去外交学院?”

顾棠笑眯眯道:“我要监督你们都考上大学!赶紧起来干活,然后去看书!一气儿走了七个人,留下多少工分呢,我们节省一点都不用上工了!”

院子里剩下的知青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棠又正经道:“我骗你们的,我退学了,我决定去考法律系,我要当法官,我要伸张正义,我要为了公平和正义奋斗终身!”

这话说完,她对上的是十一双湿润的眼睛,“嗯!我们一起奋斗!”

知青点现在就剩下十二个人,而且以后估计也不会再有知青了,大家把东西一收拾,换成了两人一间,腾出的木板下头垫了石头等物,做成了桌子,这样每人一张桌子学习,再也不用挤了。

过了没两天,吕松树过来辞行了,他沉默了许多,头低着不敢跟人对视,看起来甚至有点驼背。

“你还来干什么?”院子里的人一个个都回到了房间里。

“对不起。”吕松树站在空无一人的院子里,扫了一圈,道:“我希望你们都好,我也希望我能考上大学。我转换关系的申请书已经批准了,我要换一个公社了。我……你们应该不会想要我的联系方式,我……也没脸跟大家再联系了。”

房间里传来几声冷哼,吕松树又道:“其实……李美惠早就跟崔有德勾搭上了,她从去年高考就时不时去崔有德那儿坐上一个小时,一个月至少去上两三次,你们都小心点。”

吕松树说完这话,背着行囊就走了。

房间里有人叹息了一声,“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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